稚童的兩手更是攥緊,捏的嘎嘣作響,雙目之中的凌寒之氣如若兩柄利刃,冷得讓人汗毛顫慄,“呂大小姐,這絕不可能!”

    “呵呵,是嗎?”

    呂飄然只微微一笑,神色之上並未顯露出過多的意外,好似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出言反問道。

    稚童惡狠狠的瞪着呂飄然。

    他能夠感覺到這呂飄然的身上帶有着一股危險的氣息,讓他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呂飄然說過話之後便並未再作聲,只一側頭,眸珠一橫,對着隨她而來的那兩個黑斗篷男子使了一個眼神。

    兩個男子當即會意,一股氣浪從他們二人的身上爆散而出。

    砰——

    他們二人身上的斗篷應聲碎成了粉末。

    這兩個男子的肌肉發達,所露出來的部位皆是紋滿了奇怪的圖騰,兩人皆是雙眼瞪大,好似燈籠,周身散發出一股逼人的氣勢,令人的渾身作冷。

    “神將!”

    稚童一看到這兩個男子,臉色駭的好似一張白紙,嘴巴大大的張開着,震驚無比的說道。

    神將屬修神之道之中的旁系附屬,只有達到了神屠之境之人才可將所斬殺於手下的人養成神將,屬一種榮耀的展示。

    呂飄然可以攜帶兩個神將而來,也就是說呂家已有人到達了神屠之境。

    “怎麼樣?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

    呂飄然別有深意的問道。

    稚童此時哪裏還敢說半個不字,慌忙的直接跪倒在了呂飄然的身前,連連的磕着響頭,“我十方聖地願爲呂家效勞!”

    只這兩個神將想要屠盡十方聖地易如反掌。

    正所謂“好漢不喫眼前虧”,況且依照現在看來,呂家的實力早已在數家之上,也算是因禍得福。

    呂飄然瞧見稚童的態度轉變得如此之快,仰頭大笑了起來。

    風井時空,數家的高臺之上。

    飄渺於雲霄之間有一樓閣若隱若現,而這樓閣列爲數家禁地,僅有數和一人能夠入內。

    數和仰望頭頂樓閣,縱身飛起,踏入那樓閣的頂層之中。

    頂層內,一派慘敗之景。

    在牆壁之上,四條粗重的鎖鏈拴着一男子。

    這男子的身上遍佈着傷痕,也都是陳年舊傷。

    凌亂的頭髮遮擋住他的面孔,令人難以看清他的長相。

    數和只冷眼瞥了一下那男子,雙手背在身後,憑欄遠望,雙眼的焦點似是聚匯在極遠處,又仿若就在看近身之處,沉聲道:“此次肖陽一出,可有大事發生?”

    男子聞言,艱難的擡起頭來,喉嚨之中發出一聲乾枯的笑聲,“呵呵,該來的遲早都會來的。”

    數和聞言,兩頰上的胖肉向下耷拉下,眼中閃過一道寒意,身形一閃,他那龐碩的身軀便已到了那男子的面前,他的手一把抓住了那男子的衣襟,陰森的面容向前貼近,狠狠道:“占卜士,我們數家割斷了你的手筋腳筋囚禁你在這裏,讓你苟活不是爲了聽你說這種廢話的!”

    占卜士慘淡一笑,道:“呵呵,難不成我還要感謝你們數家不成?”

    “哼!你可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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