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過話後,便縱身飛躍下那樓閣。
占卜士的喉嚨中發出陰冷的笑聲道:“數家氣數已盡,是我重見天日之時!”
丘落山,往生門內。
凌寒子和何開之兩個傢伙可憐巴巴的坐在角落之中,看着門中的弟子大快朵頤的進食,不住的吞嚥着口水。
“三師兄,師父這麼餓着真的沒事嗎?”
落山擔心的問道。
俞浩源搖搖頭,並未作聲。
凌寒子被禁食,往生門中的弟子恨不得放起鞭炮來慶祝,可誰都不清楚那天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自家師父也被禁食了?
肖陽手抓着一根雞腿,一口撕咬下來一大塊,用力的咀嚼着,而後站起身,走到了何開之和凌寒子兩人的面前,把那噴香的雞腿在兩人的面前晃了晃,玩味道:“怎麼?你們兩個想吃了吧?”
“不!師父罰我們不喫飯,我們就不喫!”
何開之一副尊師重道的樣子說道。
而身邊的凌寒子的口水都流了出來,頭點的像是搗蒜一樣。
何開之的臉被打的生疼。
有時他也在懷疑當年肖陽爲何執意要把凌寒子收入到門下,這不是拉低了整體的師門水平嘛?
肖陽一口把雞腿上剩下的肉都咬了下來,笑聲說道:“你也好好的感受感受餓着的滋味吧!”
肖陽才轉身,一個小弟子就跑到了何開之的面前,氣喘吁吁的說道:“師尊,皇族派人來了!”
皇族?那又是個什麼東西?
何開之長嘆一聲道:“師父有所不知!自從您從修神道中消聲覓跡之後,便有一夥人自稱是天生之神,仗着修爲強勁,自詡爲‘皇族’,平日裏對我們這些門派搜刮供給他們揮霍!”
“這不就是收保護費的嘛?”
何開之又是一聲嘆氣,無奈道:“可是又有什麼辦法?我們這些人可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只得聽之任之,破財免災了!”
凌寒子這時咧着嘴,嘿嘿的笑着湊到了何開之的臉旁,問道:“師兄,就憑你現在的能耐,還有人能夠欺負得了你呢?”
何開之雖已是半步神帝之境,可那皇族單單是旗下的兩大護法就已是神帝之境,至於自命爲皇族族長之人,實力更是高深莫測。
何開之瞧見凌寒子這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額上的青筋暴起,掄圓了胳膊,“砰”的一拳打在了凌寒子的腦袋上,聲響極大,看得一旁的往生門的衆多弟子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傢伙來嘲笑你師兄我了?”
凌寒子摸着自己頭上鼓起來的大包,哭嚶嚶的表情,闔動着嘴巴,不敢再說。
肖陽兩手揣在褲兜的口袋裏,玩味的笑着看着何開之和凌寒子兩人之間的嬉笑怒罵,倒也覺得千年之前把這兩個活寶都收到了自己的門下,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就在這時,一陣風聲掃過,三人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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