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些小事微臣還是有能力處理好的,就不勞煩你廢心了。”
尉文瑞怎麼可能讓她插手,房間裏面可是她的新任夫君,而自己最近又和她鬧得不可開交,用屁股都能想到得薛紫萱肯定不會向着他。
薛紫萱微微一笑,緩步走了過來,在大堂上拉過一把椅子,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我家那位今早向我要了幾十萬兩銀子,說是要去賭博,我想也沒想便給他,男人嘛,誰不好賭你說是吧,尉老。”
她將目光投向尉文瑞,眼神中帶着些許笑意。
尉文瑞肺都快被氣炸了,你家那位好不好賭和我有關係,跟我說這些幹嘛炫耀你兩口子很恩愛
而且他更加確信,今天葉釋天來聚寶閣是故意來砸場子的,而且背後肯定有薛紫萱的授意,這兩口子是在給他下馬威啊。
想通這點,再和她裝糊塗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尉文瑞朝着薛紫萱拱拱手,道:“陛下,實不相瞞,鬧事的正是君皇大人,也就是您的那位好賭的夫君。”
“而且,他還劫持了微臣的兒子,甚至斬了我兒的一條手臂。恐怕後半輩子,他都只能安心做一個廢人了。”
說着說着,尉文瑞勉強擠出了幾滴眼淚。
再加上他那副垂垂老矣的模樣,一時間看上去煞是可憐,真的是聞者傷心,看者落淚。
然而,在場的官員沒有一個是愣頭青,自然知道尉文瑞是有做作的成分,不過大家還是很給面子地露出了幾分同情之色。
薛紫萱裝作非常憤怒的模樣,“尉老,要是真的如你所說,我一定會替你做主的。”緊接着她朝着葉釋天所在的房間大喊:“還躲在裏面幹嘛趕快出來給尉老道歉。”
葉釋天查看了一下龍墜中龍息的數量,發現它又凝聚了一分龍息,已經有了四分龍息。
薛紫萱要是過半個時辰再來,只要他一直激怒尉文瑞,說不定龍墜就能凝聚出第五分龍息。
不過到那個時候,他能不能或者都還兩說。
葉釋天將尉博濤關在房間內,獨自走了出來。
薛紫萱只是讓他出來給尉文瑞道歉,可沒說要他放了尉博濤。
當然爲了防止尉文瑞派人偷偷將尉博濤就出來,他走出房間後,便待在門口,順便還把門給關上了,阻擋了尉文瑞想要查看尉博濤的視線。
“小雜種,濤兒呢趕緊把他放了”一看到葉釋天,尉文瑞之前一直憋着的怒火瞬間就爆發了,不過礙於薛紫萱在,他沒有出手。
“老東西,注意你的言辭,我是女皇的夫君,你喊我小雜種,豈不是在變相辱罵女皇陛下。”
尉文瑞算是看明白了,要論耍嘴皮,他是無論如何都比不過葉釋天。所以他乾脆閉口不言,沒有說話。
薛紫萱秀眉緊鎖,不知道葉釋天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在離開之前,葉釋天找到過她,讓她派人注意聚寶閣裏的情況,一發現不對勁,便帶着文武大臣趕來,而且帶的人越多越好,動靜鬧得越大越好。
現在可還不是和尉文瑞攤牌的時候啊。
尉文瑞在朝堂之上經營多年,要是真的把他逼急了,到時候這些大臣會站到哪一邊還真的不好說。
不過,她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相信葉釋天了。
“媳婦,事情是這樣的”
葉釋天將自己與尉博濤對賭,隨後發現他出老千作弊,以及在尉博濤的儲物戒指中找到了還沒來得及用的玄透鏡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講了出來。
他說的可謂是有聲有色,但總體而言沒有誇大的成分。
聽完葉釋天的描述,在場的大臣們眼神中滿是異色。
你說在賭場出老千吧,這很正常,但是你別讓人家當場抓到啊,現在人贓俱獲,想狡辯也沒有任何餘地。
難怪葉釋天要斬斷尉博濤一條手臂,好幾百萬兩銀子的賭局,發現對手出老千,換做誰也會氣憤不已的,只讓他失去一條手臂,這代價還是輕的。
換做他們任何一個人,說不定會直接連對方的雙腿一同砍斷。
尉文瑞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沒想到自己兒子在賭這個領域上經營了這麼多年,竟然還會被別人抓到出老千。
這找誰說理去
“既然你已經砍了我兒一條手臂,又拿了那幾百萬的賭資,現在應該可以把他放了吧”
誰知葉釋天搖了搖頭,“我說過了,要麼拿出五千萬要麼用你府邸抵押,否則我就把他另外一隻手外加兩條腿全部都砍了。”像是想到了什麼,葉釋天補充了一句:“哦,對了,如果我心情不好的話,保不齊他的第三條腿我也一下子給他切了”
薛紫萱臉色怪異,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
她想起新婚之夜時,揚言要將葉釋天的那玩意切了,不過後來被龍墜救下,葉釋天這才保住了。
現在葉釋天又威脅着要把尉博濤閹了,薛紫萱可以肯定,他絕對是故意的,這就是傳說中的強烈報復心理嗎
尉文瑞勃然大怒,“難道我兒的一隻手還抵不過區區五千萬兩銀子嗎”
一聽這話,葉釋天樂了,他等的就是這句話,只見他露出邪魅一笑,“也就是說,要是我能接上你兒子的那條斷臂,你是不是就願意拿出五千萬或者抵押尉府”
“哼,要是你能爲我兒接上那條斷臂,把尉府抵押給你又如何”斷臂重生,這簡直如同活死人肉白骨,尉文瑞可不信他有這般妙手回春的醫術,要是他真的有這樣的能力,還會淪爲一個乞丐,流落街頭
這不是鬧呢嗎
“好,這可是你說的”葉釋天轉身,緩緩地將房門打開,將一直被他關押的尉博濤展露在衆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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