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耍賴,莊思錦也耍賴。
看誰硬的過誰
要東西沒有,要腰牌你也拿不走,到頭來還是她的
沈默默一臉的無語“哎我就不服氣了明明我纔是老頭的親傳弟子,憑什麼處處被你拿捏着你說,你和老頭子到底什麼關係”
一旁低着頭的教習,也因爲沈默默這聲質問豎起了耳朵,認真且慫的偷聽着。
莊思錦勾脣一笑,“你問我我就要告訴你有本事問夫子去”
“行算你狠這腰牌我不要了給你”沈默默總能在莊思錦這兒碰一鼻子灰,偏生又拿她沒辦法。
人家跟團寵似的,就他跟野生的一樣。
“呵呵”莊思錦慢悠悠的將腰牌收好,瞥了一眼生悶氣的沈默默,心情極好的大跨步下了二樓。
當初在一漏天她和沈默默能活着出雨林,也是多虧了王懿教習那段時間的魔鬼訓練,讓她的騎射之術突飛猛進
她至今都感激萬分。
出閣樓時,她專門走至王懿跟前施了一禮,又道了好幾聲謝。
直謝的王懿黝黑的面容開始泛紅,莊思錦才被推搡着出了閣樓。
“這丫頭,嘴巴倒是比她爹能說”
王懿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裏那叫一個美滋滋,對上陳老先生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時,更是挺直了腰板兒,那叫一個嘚瑟
“走吧殿下。”
嬴策依舊站在枯枝樹幹旁,動也沒動。
身上落了厚厚一層雪,看着有些可憐。
莊思錦下意識的給他拍了拍,一擡眼就對上嬴策希冀的目光,忙訕訕的收回手道“這雪挺大哈風也刮挺猛的殿下您先請”
畢竟這剛剛退了婚,再被人看見他們一塊去城外,那不得被傳成什麼樣兒
莊思錦怎麼想自己都會是被污衊的一方
什麼死乞白賴的纏着太子不肯放手,乞求太子殿下回心轉意,人不要臉色膽還挺大,也沒有自知之明
總之,她能想到的詞,絕對會一個不落的釘在她身上。
嬴策清楚的知道流言可畏,他一個人默默地出了太學,讓楚樂將馬車停至與莊思錦約好的小巷子裏,等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莊思錦才偷偷摸摸的靠了過來。
“楚樂好久不見啊,上次帶你去水西橋都沒好好玩兒,等什麼時候你有空我帶你出那兒逛逛小阿姐還挺惦記你的”莊思錦這嘴也是沒個邊兒,瞧見楚樂順從乖巧的模樣,就忍不住想要調戲幾句。
不過小阿姐惦記他這句話倒是不假。
長相俊美又容易害羞的小忠犬,正對小阿姐這種御姐的胃口。
要不是念在楚樂是太子殿下的近侍,小阿姐早想盡辦法把人給搞到手了
可偏生楚樂是太子的近侍,一天到晚跟太子形影不離的,小阿姐在莊思錦的耳旁吹了好幾次風,想讓莊思錦把人給帶去水西橋
這下好不容易見到了,又沒什麼煩心事兒,莊思錦心裏一飄,就忘了北了
臊的楚樂一下子就跟熟了似的,忙磕磕巴巴的說道“莊小姐請上馬車,殿下還在裏面等着呢”穿越後我被和尚搶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