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敗露,纔想到要挽回嗎?

    已經晚了!

    見靳封臣不理會自己,江震只好轉移話題詢問道:“靳總可否告知瑟瑟現在怎麼樣了?”如今江震看起來表面鎮定,實則心裏焦灼不已。

    聽他提起瑟瑟,靳封臣神情倏然一轉,語氣也柔和了許多。

    “她還在醫院,我剛纔太過擔心瑟瑟,有些着急,誤會了岳父。”

    江震哪敢要他道歉啊,連忙道:“沒事沒事,我們都是爲了瑟瑟好。”

    他以爲靳封臣這就是原諒他了,放下心來。

    但靳封臣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冷汗涔涔。

    “但這事我靳家不會罷休,一定會追查到底,岳父,不知道燕窩是從哪裏買的?”

    “這個,我也不太記得了,最近家裏買的東西多,有些亂。”江震眼神微閃。

    靳封臣面無表情道:“麻煩岳父再仔細想想。”

    江震嚥了咽口水,腦子急轉,硬着頭皮道:“好像是一個朋友送的,具體是誰,我記不清了。”

    他說話支支吾吾,神情閃躲,明顯是知道,卻不願意說。

    靳封臣冷冷的看着江震在一旁表演。

    他不記得託詞是假,維護某個人纔是真。

    而今,江家只有江震和沈淑蘭。

    江震維護的人,只能是他那個又蠢又毒的老婆。

    靳封臣眼裏不由得閃過一抹戾氣。

    江震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手腳都是虛軟的。

    他坐進車裏,等了許久,才緩過來。

    開車回家,一路上,江震心裏的怒氣非但沒消下去,反而越漲越滿。

    他恨得雙眼赤紅,一到家,便大步的從車上下來,去找沈淑蘭。

    沙發上的沈淑蘭聽到江震動靜很大的進來,抱怨了一句。

    卻沒料,看到一張極爲難看的臉,沈淑蘭心裏一驚。

    “江震,你怎麼了?”沈淑蘭狐疑的問道。

    江震惡狠狠的盯着她,神情恐怖:“沈淑蘭,我問你,你是不是想害死瑟瑟,你的寬宏大度,祈求原諒,全都是裝出來的,對不對?”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沈淑蘭心虛,不去看江震的臉。

    江震呵呵笑了一聲,笑意不達眼底。

    他靜靜陳述道:“我都知道了,你讓我去給瑟瑟送補品,卻在燕窩裏放墮胎藥。害得瑟瑟進了醫院,差點流產。”

    沈淑蘭心裏一喜,那個賤人進了醫院,太好了。

    不過怎麼只是差點流產而已?這可真是便宜她了。

    “說話!”江震陰鷙的盯着她。

    沈淑蘭看着自己的手指,嘴硬道:“我沒什麼可說的,靳家人出了事,找我做什麼。江震,你別被人家三言兩語欺騙了,回來找我撒氣。”

    若不是事先看過病歷和檢測報告,江震幾乎就要以爲自己誤會沈淑蘭了。

    “你還不承認是嗎?燕窩是你讓我送去的,那裏面現在查出了有墮胎藥的成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江震的聲音很平靜,但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可惜沈淑蘭沒看出來。

    “你認定了就是我唄,江震,你聯合外人欺負我,你還有沒有良心!”

    沈淑蘭提高聲音,卻是色厲內荏。

    江震拽住她的手臂,狠厲道:“你敢說不是你?好,用暖暖來發誓,我便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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