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擦了擦淚水,衝靳封堯感激的笑了笑,然後深吸口氣,全神貫注的重新幫他扎針。

    這次,總算是扎對了。

    雖然還是會疼,不過靳封堯忍住了,笑着對護士說:“你看,只要你放輕鬆了,就能紮好的,而且也不疼的。”

    護士靦腆的笑了下,“謝謝你。”

    靳封堯笑,“不用謝。”

    他的視線落在她胸前的名牌上,挑眉,“宋青宛,名字挺好聽的。”

    護士,宋青宛,一下子就紅了臉,羞澀的道了聲謝。

    進來的江瑟瑟看到這一幕,嘴角抽了抽,這傢伙都這種時候了,也不忘撩妹,真是夠了。

    “精神可以啊。”

    靳封臣走過去,似笑非笑的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弟弟。

    “哥,嫂子。”靳封堯忘了自己身上的傷,下意識地要坐起來,但下一秒疼得跌回了牀上。

    “啊!好疼,好疼。”

    “你沒事吧?”護士着急地問道,擔心都溢於言表了。

    江瑟瑟忍不住多看了護士一眼,纔看向靳封堯,無奈地說:“你要小心點,別到時候傷沒好,反而還加重了。”

    靳封堯樂呵呵地笑了,“嫂子,你放心,我很快就可以又跑又跳的了。”

    “你想多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沒個半年,你是跑不了也跳不了的。”

    靳母一盆冷水直接澆了下去。

    “媽,你非得拆我臺?”靳封堯佯裝不滿的埋怨道,把其他人都逗笑了。

    連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媽,你回去休息吧,這裏交給我就行了。”靳封臣說。

    靳母點頭,“好。”

    她轉身要離開,看到江瑟瑟還站着,便說:“瑟瑟,你身體還沒好完全,回病房去休息吧。封堯的事,你就別擔心了。”

    “嗯。謝謝阿姨。”

    靳母微微一笑,“和我不用這麼客氣。你要是想喫什麼就讓封臣告訴我,我讓家裏的阿姨準備。”

    “好。”江瑟瑟乖順的點頭。

    “那我先回去了。”

    靳母離開後,護士也緊跟其後出去,病房裏就剩靳封臣他們三個,氣氛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

    靳封堯一改剛纔嬉皮笑臉,神情嚴肅的問:“哥,事情怎麼樣了?”

    靳封臣看了眼江瑟瑟,纔回道:“一死三傷,該認的都認了。不過,出了點小問題。”

    “什麼問題?”

    “嫌犯供認是江暖暖指使他做這些事的,但和江暖暖當面對質的時候,又說不認識江暖暖。”

    “什麼意思?”靳封堯皺眉。

    “意思就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江暖暖,並不是我們知道的江暖暖。”江瑟瑟解釋道。

    她這一解釋,靳封堯明白了,“意思也就是這事和江暖暖沒有關係。”

    “不一定。”靳封臣搖頭,“或許是有關係的。”

    說到這個,他轉頭去看江瑟瑟,詢問道:“當時江暖暖和嫌犯對質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江暖暖的神色有點不對?”

    江瑟瑟努力回想了下,略遲疑的點了點頭,“好像是有些不對,但我也不確定。”

    當時那個李鳴說了很多,但江暖暖都一一否認了,而且李鳴也說從來沒見過江暖暖。

    那他口中的江暖暖究竟是誰?

    靳封堯想了想,說:“那就是幕後指使者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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