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靳封臣扶着她坐起來,把枕頭墊在她背後。

    江瑟瑟皺起眉,“怎麼我的肚子有點疼?”

    靳封臣倏然捏緊手心,旋即鬆開,擡眼看着她,淡淡的從嘴裏吐出三個字:“生理期。”

    “啊?”江瑟瑟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小臉漲得通紅,“原……原來是生理期啊。”

    “呵呵。”她乾笑了幾聲。

    真是難爲他了,竟然要說出那三個字。

    “頭還疼嗎?”靳封臣問。

    “有點。”江瑟瑟皺了皺眉,“還有點暈。”

    “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你。”

    江瑟瑟見他一臉的愧疚,不禁急了,“這不是你的錯,是我不應該輕信江暖暖的話,跑來什麼醫院,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江暖暖?”靳封臣神情一凜,“是她讓你來醫院的?”

    “對啊,她說……”江瑟瑟猶豫了下,“她說她知道那個孩子的下落,所以我就來醫院了。”

    她生過孩子的事,他已經知道,自己也就沒必要再隱瞞他任何事了。

    封堯說江暖暖否認了是她把瑟瑟叫來醫院的,果然那女人在說謊。

    看他臉色不對,江瑟瑟關心的詢問:“封臣,你怎麼了嗎?”

    靳封臣聽到聲音會過神,看着她,“瑟瑟,你把昨天發生的事告訴我。”

    “好。”

    江瑟瑟點頭,然後一五一十把昨天的事都告訴了他。

    靳封臣聽完,很是震驚,“你確定那個男人是那天開槍傷了你的綁匪?”

    “沒錯,就是他。”江瑟瑟也沒想到是那個人,“他就裝成醫生,如果不是後面他自己把口罩摘了,我也認不出來是他。”

    “那他有沒有傷到你哪裏?”

    聽到她說那男人企圖對她不軌,靳封臣怒火中燒,恨不得殺了那個男人。

    “他沒得逞。”江瑟瑟回想當時的情形,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如果……如果我不是摔了,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看她心有餘悸,害怕的樣子,靳封臣心疼不已,急忙上前抱住她,柔聲安慰:“沒事了,都沒事了。”

    他的氣息將她團團包圍住,讓她感到很安心,漸漸的放鬆下來。

    “封臣。”

    “我在。”

    “我不該不聽你的話。”

    聞言,靳封臣鬆開她,低頭看她,眸子幽幽深深的,就像漩渦一樣,引人深陷其中。

    江瑟瑟咬了咬脣,繼續說:“那天我不該對你那種態度。你說得對,江暖暖失去孩子的事和我無關,我不該同情她,也不該覺得內疚。”

    就是因爲她的心軟,纔會有昨天的事發生。

    “你太善良了,所以纔給了江暖暖傷害你的機會。”

    靳封臣看着她頭上纏着的紗布,眼裏盛滿了心疼,“瑟瑟,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希望你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好嗎?”

    上次因爲小寶的事,她已經受過一次傷了,現在又受傷,他真的不希望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知道自己讓他擔心了,江瑟瑟心裏有些歉疚,她抿脣一笑,用力點頭,算是答應了他。

    靳封臣這才露出些許笑容,指尖輕撫着她的臉頰,柔聲道:“你躺下再睡會兒,等下粥就送來了。”

    “嗯。”

    江瑟瑟聽話的躺回牀上,兩隻大眼睛眨了眨,其實她一點睡意都沒有,雖然頭暈暈的,但不會很難受,所以還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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