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出差南城,不小心喝多了,就走出包廂,找了個地方坐着,想等酒氣散了些,再離開。

    可隔天他醒來卻是在酒店房間。

    他沒有醉到不省人事,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只是早上醒來,房間裏就只有他一個人,就以爲只是他太思念她,才做的一個夢。

    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才知道她懷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他可能還被矇在鼓裏。

    “你好傻,爲什麼不告訴我呢?”他既心疼又無奈。

    雖然孩子沒了,但他更心疼的是她。

    如果她知道了孩子因爲這次的事沒了,她又會陷入自責和內疚中。

    靳封臣若有所思的想了下,然後吻了吻她的手背,“瑟瑟,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

    江瑟瑟醒來,已經是出事後的第二天下午。

    她睜開眼,入目的一片雪白,讓她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醫院。

    記憶慢慢的回到腦中,她想起自己差點被那個綁匪猥褻,後來自己掙開對方逃跑,一不小心從樓梯摔了下去。

    她嘗試着動了下身體。

    頭好疼!

    細眉狠狠擰起,她擡手摸向腦袋,才發現纏了一圈紗布。

    怎麼傷得這麼嚴重?

    她不由得苦笑,旋即鬆了一大口氣,幸好是摔了,不然就讓那個男人得逞了。

    現在一想到那危險的情況,心仍有餘悸。

    病房裏除了她就沒有別人了。

    是有好心人救了她吧。

    也不知道自己這麼久沒回家,張叔他們有沒有很着急。

    手機呢?

    她看了看,發現在牀頭櫃上。

    於是,她試圖着要從牀上坐起來。

    就在這時,病房得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進來。

    靳封臣一進門就看到她要坐起來,急忙衝了上來,“你要做什麼?”

    看到他,江瑟瑟很是意外,“封臣。”

    靳封臣讓她躺好,一對好看的劍眉蹙起,“你怎麼能亂動呢?”

    “我就是想拿個手機。”江瑟瑟目光看向牀頭櫃上的手機。

    靳封臣把手機給她,“你要手機做什麼?”

    “給家裏打電話,怕他們會擔心。”江瑟瑟把手機捏進手裏,衝他笑了下,“不過現在不用了。”

    他在這裏,也就是說家裏的人應該也知道了她的事。

    “你不是早上纔剛出差嗎?怎麼就回來了?”江瑟瑟以爲還是昨天。

    “已經過了一天了,我是昨天出的差。”

    靳封臣幫她調了下點滴速度,繼續說:“你能告訴我,是怎麼出的事嗎?”

    “就是……”

    “咕嚕咕嚕。”

    江瑟瑟正打算說,忽然肚子響了起來。

    原本還很蒼白的臉蛋飄上了淡淡的紅暈,她不好意思的看着他,“我肚子餓了,也很渴。”

    從昨天出事到現在,她都沒進過食,更別說喝水了。

    “我讓家裏給煮點粥送過來。”

    靳封臣邊倒水邊說,他拿了根吸管放到杯子裏,然後讓用吸管喝水。

    她喝了一大口水,然後笑着調侃道:“以前我看到有人生了孩子,就是這樣躺在牀上喝水的。”

    聽到“孩子”兩個字,靳封臣眸光閃爍了下,但江瑟瑟沒有發現,自顧自的說:“其實我可以坐起來喝的。”

    “要坐起來嗎?”靳封臣柔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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