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還有許多話要跟她說,那渴求的眼神,就算是瞎子都能感受的出來。

    “瑟瑟,我……”

    “什麼都不用說了,我現在很幸福。”江瑟瑟打斷他的話,冷然道。

    江震的神情一瞬間變得極爲痛苦。

    “下午要飛南非,回去還要收拾東西。”江瑟瑟到底還是不忍心,解釋了一句。

    江震滿肚子的話全都嚥了回去,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乾巴巴地道:“哦,那,那旅途愉快。”

    江瑟瑟隨意點了點頭,拉開門,毫不留戀的離開。

    身後的江震,望着她消失的背影,眼裏的光暗淡下去,嘴角扯出一個苦笑,對着空氣輕聲道:“你自找的。”

    江瑟瑟出了醫院,掏出手機,接起從剛纔就開始震動的電話:“封臣……”

    “我在醫院門口,等你。”

    低沉磁性的嗓音,瞬間撫平了江瑟瑟低落的情緒,她嘴角含笑,四處張望,很快看到靳封臣那輛霸道顯眼的豪車。

    “我看到你了。”她朝着車子走過去。

    靳封臣下車,幫她拉開車門,卻一下子被江瑟瑟從身後抱住,他頓了一下,大手堅定的按住江瑟瑟的手。

    人來人往的醫院門口,江瑟瑟第一次這麼大膽。

    她把整個臉埋在靳封臣的後背,天馬行空的想,靳封臣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啊。

    “你用的什麼香水,真好聞。”江瑟瑟暈乎乎的說。

    靳封臣轉過身,反客爲主,將江瑟瑟扣在懷裏,輕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跟我住了這麼久,我用的什麼你不知道,嗯?”

    江瑟瑟吐了吐舌頭,故意道:“沒注意。”

    靳封臣氣笑了,在她耳邊低聲道:“你不關注你男人,一天都在想些什麼。”

    江瑟瑟的臉迅速的漫上了紅暈,推着靳封臣嚷嚷道:“熱死了熱死了,快上車。”

    好吧,說不過就開始耍賴了。

    回家的路上,江瑟瑟一直看着窗外,嘴角掛着淺淺的笑容。靳封臣看出她心情還不錯,悄悄鬆了口氣。

    剛纔在醫院門口,她頭頂就差寫着低氣壓三個字了。

    靳封臣不知道的是,江瑟瑟的好心情,全都是他給的。

    看到他,再多的不高興都沒了。

    回到家,靳母迎上來,似乎要說什麼,意外的看到江瑟瑟心情很好,頓時啞然。

    江瑟瑟笑眯眯地道:“媽,我去收拾東西了。”

    “好,快去快去。”靳母條件反射的回答,目送江瑟瑟輕快上樓後,看着自家兒子,問道:“瑟瑟心情這麼好?”

    靳家人都知道,江瑟瑟去見過江家人後,都會低落一段時間。

    “還行。”靳封臣惜字如金。

    靳母白了他一眼,得,從兒子嘴裏是問不出什麼了,不過只要人不受影響就好。

    都是他們靳家人了,就該高高興興的,不要爲不值得的人不開心。

    下午,靳封臣和江瑟瑟登上了飛往南非的飛機。

    飛機飛了十多個小時,抵達南非的時候,江瑟瑟又困又累,下飛機時眼睛都是閉着的。

    靳封臣全程牢牢摟着她的腰,所以江瑟瑟不看路也沒問題。

    等她清醒一點的時候,已經坐在了轎車上,江瑟瑟揉着眼睛撲向窗子:“哇,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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