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達時已經入夜,南非的夜景舉世聞名。

    靳封臣眼疾手快的摟住她,按在身上,免得她太過激動,傷到自己。

    江瑟瑟撲騰着拼命往窗戶爬,嘴裏怪靳封臣禁錮她,不知道嘟囔着什麼,靳封臣冷酷無情:“你乖一點我就放開你。”

    聞言,江瑟瑟立刻乖乖的不動了,以眼神示意靳封臣放手。

    結果靳封臣一放手,她立刻跑到了離靳封臣最遠的一邊,剛剛都是靠在他懷裏睡覺的。

    臂彎雖然空了,但是靳封臣的一顆心還是滿當當的。

    江瑟瑟看到好東西,總會想着跟他分享,她回頭,高興的指着外面跟靳封臣說:“封臣,你快看。”

    清麗的眉眼,靈動的笑容,閃閃發亮的眼睛,靳封臣哪還需要看夜景,全世界最美好的風景,就是面前這個人了。

    兩人抱在一起,看着窗外異國的夜景,心裏都很滿足。

    到底是懷孕,從機場到酒店這段路程,江瑟瑟又沒出息的睡了過去。

    靳封臣抱着人下車,大大方方的進了豪華大酒店,辦理入住手續,高大冷峻的男人,有着媲美貴族的氣質,對待懷裏的女孩,卻極盡小心。

    翌日,江瑟瑟醒過來,靳封臣已經叫了早餐過來,江瑟瑟被香味吸引,鞋都沒穿就衝向美食,昨晚睡着了,沒有喫晚飯,現在肚子都快空了。

    靳封臣操心不已,追着叫她慢一點,拿着鞋子蹲在地上給她穿。

    江瑟瑟喂他一塊好喫的小蛋糕,彎着笑眼問:“好喫嗎?”

    不喜歡喫甜食的靳大總裁:“……”

    艱難的把小蛋糕吞下去,還要違心的誇兩句,可以說是很辛苦了。

    下午,靳封臣接到了一個電話,用英語回了對方几句,然後掛掉,轉頭便看到江瑟瑟好奇的看着他,問道:“你要出去嗎?”

    睡了一路的某孕婦,已經完全忘記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靳封臣走過來,幫她理了理頭髮,說:“嗯,要去礦場一趟,你不用去,有什麼需要給客房打電話。”

    江瑟瑟不贊成:“我可以跟你一起去。”

    靳封臣看了看她的肚子,哄道:“是啊,你可以,但我們的寶貝太辛苦了。”

    “好吧。”江瑟瑟勉爲其難的同意。

    靳封臣出去了,江瑟瑟睡了一覺醒來,無聊,把電視打開,正好在播放當地一場突發事故,只見畫面上大塊的石頭轟然倒塌,人們的驚叫聲與崩塌聲交織在一起,透過屏幕,都能感覺到那種絕望。

    記者用嚴肅的口吻說出了事故發生的地點,江瑟瑟騰的站了起來,四處找手機。

    她恍惚聽靳封臣說過,靳家礦場的名字,就是電視上這一個。

    江瑟瑟按捺着滿心的恐懼,撥打了靳封臣的電話,可惜電話根本接不通。

    她看着電視上還在繼續的畫面,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滿腦子都是最壞的場景,靳封臣會不會已經被埋在了下面,所以電話纔打不通?

    求你了,快點給我回個消息。

    江瑟瑟的眼圈,不知道何時,已經悄然泛紅。

    江瑟瑟一直打了七八個電話,都打不通,她的恐懼達到了頂峯,果斷的換了鞋出門。

    拉開門,卻發現有人守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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