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顧念懂得他的意思。

    ……

    傅母走後,江瑟瑟一下子清閒了下來,倒有些不自在。

    於是她到後花園找靳母。

    靳母正在澆花,看到她來,眉心微蹙,“你怎麼不在房間休息呢?”

    “有些無聊。”

    江瑟瑟走過去提起一旁的水壺,學着靳母剛纔的動作澆花。

    “你趕緊放下,在一旁看着就好。”靳母神情緊張地要拿過她手裏的水壺。

    江瑟瑟無奈地笑了,“媽,我沒那麼虛弱,澆個花還是可以的。”

    見她這麼堅持,靳母只能隨她去了,“那你小心點。”

    “嗯。”

    江瑟瑟安靜澆着花,清麗的臉蛋上漾着恬靜的笑容,美好得不輸給滿園盛開的花兒。

    澆完花,靳母和江瑟瑟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靳母溫和淺笑地看着自己種的花,“等後面新的花茶好了,你給你傅媽媽寄點。她很喜歡。”

    “好。”江瑟瑟點頭,“媽一定會很高興,我先替她謝謝您。”

    “傻孩子,不用謝。”靳母轉頭深深凝視着她,“我們靳家纔要好好感謝她,感謝傅家,如果不是他們幫了你和甜甜,靳家就沒有你這麼好的一個兒媳婦和一個那麼可愛的孫女了。”

    聞言,江瑟瑟低頭一笑,“我也很感激他們。”

    這個恩情恐怕她這輩子都無以爲報,尤其是傅經雲。

    “以後有機會讓他們一家人都來玩,兩家人以後可以多走動走動。”靳母提議道。

    江瑟瑟看着靳母,感覺整顆心都軟了,連眼神也變得柔軟,“媽,謝謝你。”

    靳母這是真心疼她,纔會有這樣的想法。

    “傻孩子,又說謝謝。”靳母沒好氣的瞪着她。

    “我就要說。”江瑟瑟難得撒嬌,她親暱地將頭靠在靳母肩上,享受這難得的溫馨。

    靳母輕輕拍着她手,溫柔的笑着。

    靳封臣回到家沒有看到江瑟瑟,以爲她又出事了,正要打電話的時候,眼角餘光瞥見她和母親從後花園走進來。

    “瑟瑟。”他快步走了過去。

    “你怎麼回來了?”江瑟瑟很是意外,這才幾點他就下班了?

    靳封臣不答反問:“你怎麼樣?”

    江瑟瑟一愣,“我很好啊。”

    看他聽了自己回答後鬆了口氣,江瑟瑟不由失笑,“你太緊張了,我已經好了很多。”

    靳母也忍不住揶揄,“你啊真的是太緊張了,她剛剛還陪我澆了花,身體確實比前幾天好很多了。”

    靳封臣知道是自己緊張過度了,但他會緊張也是正常的,畢竟瑟瑟體內的病毒還沒有消滅,隨時都有可能發作。

    “其實你不用特意回來陪我,爸媽都在家呢。”

    江瑟瑟不想影響到他的工作。

    “你放心,我會照顧好瑟瑟的。”靳母也笑着說道。

    “嗯,我知道。”

    靳封臣和靳母說了幾句,便牽着江瑟瑟回到樓上房間。

    “我真的沒事,封臣。”

    一進房間,江瑟瑟就被要求躺牀上休息,這讓她很是哭笑不得。

    “你吃了藥確實好了點,但還是要注意休息,如果你太勞累,抵抗力會下降,那就會再一次發作。”

    靳封臣不是危言聳聽,而是莫邪特別叮囑他的。

    “好吧。”江瑟瑟聽話的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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