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看着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下,試探地問道:“封臣,你有經雲的消息嗎?”
她知道靳封臣把賀書涵留在意大利調查病毒的事。
——“瑟瑟,如果你能聯繫到經雲,幫我和他說一聲,讓他回家,我和他爸想他了。”
這是傅傅母離開前和她說的話。
傅經雲是因爲她纔沒辦法回家,所以聽到傅母的話時,她心中是愧疚的。
要不是因爲她,傅經雲現在應該是頂尖的藥物研究人員。
說到底,是她欠了傅家。
靳封臣擡頭看了過來,將她臉上的自責愧疚都看在了眼裏。
劍眉不由得蹙起,說實話他不喜歡江瑟瑟總是覺得自己虧欠了傅家。
傅家在她落難的時候幫了她沒錯,但有一說一,如今她生命受到威脅也是拜傅經雲所賜。
“我沒有他的消息。”
他的聲音冷冷的,夾雜着一絲不悅。
江瑟瑟聽出來了,“你生氣了?”
“沒有。”回答得很乾脆。
江瑟瑟小聲嘟囔了句:“語氣這麼不好,還說沒生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她的話,靳封臣道:“傅經雲是成年人,他必須爲自己所做的選擇負責。”
言下之意就是讓她不用總是擔心傅經雲。
“又不是我要擔心他。”江瑟瑟沒好氣地撇了下脣,“傅家是真心對我和甜甜好,傅經雲是傅家唯一的兒子。”
靳封臣沉默。
江瑟瑟不由嘆了口氣,繼續說:“我知道你不喜歡傅經雲,但他也在想辦法彌補過錯了。”
一聽這話,江瑟瑟立馬開心地笑了,“封臣,你真好。”
聞言,靳封臣冷冽的眉眼染上了些許笑意。
只要她開心就夠了。
經過白禮的調查,兩天後在,在意大利的某處廢舊倉庫,發現了大量西域烏頭和馬錢子。
裝着藥材的箱子堆得整整齊齊,而且箱子也都是新的。
由此看來,這些藥材纔剛運到這個倉庫沒多久。
白禮命令手下,“拍照,把這些都拍下來。”
現在這些藥材他們還不能搬走,免得打草驚蛇,但必須讓伯格連清楚這裏的一切。
“白先生,照片都拍好了。”手下把拍好照片的手機遞給白禮。
白禮接過手機翻看了一番,點點頭,“你們盯着,我回去彙報伯格連先生。”
“是。”
白禮連夜趕回去,伯格連已經準備要休息,卻被他吵了起來。
“有結果了?”伯格連坐在沙發上,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白禮。
白禮沒有回答,而是走上前,把手機遞出去,“您親自看看。”
“這是什麼?”
伯格連接過手機,低頭一看,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西域烏頭和馬錢子。”
“對,您看到的應該就是那批已經被燒燬的藥材。”
“在哪裏發現的?”伯格連問。
“一個廢舊的倉庫。”
“有證據證明那個倉庫是SA集團的嗎?”
白禮微微挑了下眉,頷首,“我已經調查過,那個倉庫廢舊了幾年,但確實是SA集團的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