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不說把周言打死,拖也能給他拖的脫力。
周言見到光頭大漢臉上陰晴不定,知道他心裏打的什麼主意。
周言一腳踢中一名拿着鋼管砸過來的打手,就見這名打手如炮彈一樣,朝光頭大漢這邊飛了過去。
反應不及的光頭大漢,被這名手下撞的胸口劇痛。
隨後,一聲輕微的脆響響起,光頭大漢也暈了過去。
“你們老大已經被我打暈了,你們是繼續和我打,還是給我滾”
周言拎着昏厥的光頭大漢,冷冷的看着衆人。
仗着人多氣勢洶洶的打手,見到周言大殺四方,心中的膽氣早已經沒有了。
又見光頭大漢暈了過去,都不用周言命令,他們已經奪路而逃。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原本人滿爲患的一樓大堂,已經安靜得落針可聞。
周言搖了搖頭,走到大堂的一處電梯口。
他心裏明白,光頭大漢不過是個最底層的打手,接下來在樓頂等他的,還不知道是什麼人物。
電梯到了十五樓的時候,忽然卡住不動了。
“果然沒有這麼容易上去,看來這些人應該通過監控看到自己了。”
周言冷笑一聲,擡起雙手扣着電梯門中間的縫隙,把電梯門扣開。
兩隻胳膊稍一使力,緊閉的電梯門就被周言拉開。
在無法使用電梯的情況下,大廈就像是迷宮。
周言每走上一層,都會遇到人襲擊。
雖然襲擊者都被周言打倒,可這些人的攻擊力,是一層厲害過一層。
“這些傢伙的身手,和下面的打手簡直是天壤之別,竟然懂得按地形設置陷阱。”
雖然對方都是一些普通人,但周言也是費了一番工夫,才解決掉這些襲擊他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周言已經闖到了九十八樓。
還到兩層,就到了頂層。
在這裏,周言又被人纏住了,遇到了一名善於隱遁術的忍者。
這名忍者的氣息,可以達到內斂不泄的程度。
雖然周言能夠憑着感知,從細微的動靜捕捉到忍者攻擊的方向,但是想找到他藏身的位置,確實不容易。
過了十多分鐘,周言慢慢閉上眼睛,試圖用精神力鎖定這名忍者,發起致命的一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兩個人都沒有出手。
因爲二人都知道,對方不好對付。
如果一招不慎,就會受到重創。
忍者此時大氣都不敢喘,唯恐將自己的殺氣泄露出來被對方發現。
他非常清楚對方的實力,自己不是周言的對手,如果不是使用了多年的忍術,恐怕早被周言打倒在地。
這時,忍者像條毒蛇一樣,從牆壁上慢慢滑下,到了周言身後不足兩米的距離,手裏劍發動了攻擊。
就在手裏劍即將砍到周言腦袋上的時候,周言突然朝旁一閃,手肘打到忍者的胸口。
接着,又是一記下踢,重重的將忍者踢翻在地。
被這一擊打中,忍者覺得胸口骨頭被打碎。
周言又是一下,將忍者擊飛到後面的牆上。
“你太心急了,露出了自己的殺氣。”
周言看着倒地的忍者,不屑的說了一句,右手握拳朝忍者衝去。
周言用手把飛鏢擊飛後,就見忍者已不在原地。
“垃圾,給小爺滾出來”
躲在暗處的忍者,聽到周言的叫罵,暗暗捏了一把汗。
要不是剛纔反應迅速,恐怕在晚一會,這條命就沒了。
周言罵了一會,發現四周已經沒有了忍者的氣息,想來忍者應該是跑了。
爲了不再浪費時間,周言沒再費事去找他,繼續朝樓梯上走去。
剛走上樓梯,周言忽然感覺有東西在朝他射來。
憑着本能的直覺,周言向後一仰,就見到一把飛刀從他頭頂射了過去。
九十九樓是一個封閉的空間,沒有窗戶,只有牆壁,天花板也沒有任何的照明設備,四周黑漆漆的。
“歡迎你的到來,不知剛纔有沒有嚇到你呢”
黑暗中傳來一個聲音,聽上去十分的年輕。
周言戒備的看着四周,這種被人監視的感覺,讓他十分的討厭。
靠着牆壁小心翼翼的戒備,周言忽然感覺,牆壁在慢慢移動
“糟糕”
周言兩手朝兩旁一推,腳上如離弦之箭一樣,快速衝過了兩旁的牆壁,速度快到根本不是人類所能擁有的速度。
牆壁閉合的同時,周言已經衝了出去。
衝過來的周言驚訝的發現,前面竟然是一條死路,後路被牆壁封上了。
忽然,周言像是發現了什麼,用手敲了敲面前的牆壁。
牆壁傳來咚咚的聲音,周言露出一副理應如此的樣子。
“終於找到你了”
周言說完,一拳砸中牆壁。
被周言擊中的牆壁中間裂開一個大洞,裏邊竟然是一個房間。
房間沒有門,門是用牆壁製造的。
想出去的時候,只要開動裏面的機關,牆壁就會自動退開
而這隱祕的最後機關,最後也被周言發現了。
踩着腳下的碎石,周言邁步走進了這間房間,看着面前的年輕人,臉上露出一副讓人感到恐懼的笑容。
年輕人悄悄把兩手放在下面,正被按下按鈕,周言冷笑道:“是你自己過來,還是讓我打的你過來”
被周言盯着渾身不自在的年輕人,十分光棍的說道:“你不用動手,我投降。”
周言擔心鄧俊的安危,沒時間處理這個人,大聲叱喝道:“把我送到一百樓。”
年輕人點點頭,按了旁邊的一個按鈕。
隨即,房間裏面出現了一座十分隱蔽的樓梯。
看到這個樓梯,周言轉身朝着樓梯走了上去。
周言走上去的同時,年輕人的眼角出現一絲陰霾,手指要摁下一個紅色的按鈕。
手指接近按鈕的一瞬間,年輕人覺得手好像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
正要再按,周言轉身說道:“如果你再想往下按,我不保證你會不會被我的陰火燒成一隻烤豬。”
看着周言身上若有若無的殺氣,年輕人嘆氣說道:“你上去吧,我今天是徹底的輸了。”
周言冷哼一聲,轉身走上樓梯。
等到周言消失,年輕人虛脫的坐到椅子上,彷彿劫後餘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