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曉睿盯着胡欣婷漸漸遠去模糊的身影,聲音陰冷的說道:“哼,女人就是玩物,等老子把你玩了,看你還不老老實實的跟着老子”
將手機揣進口袋裏面,擡頭向着蘭博基尼走去。
被踢打的蜷縮着的跟班,看到主子要走也是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向着車跑去,口中懇求的喊道:“毛少,等等我。”一副十足的奴才相
躲在側面的張峯眉頭緊鎖,沒有想到這個毛少表白不成,就想要強的,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將毛少的車牌號記下來,快速的向着胡欣婷離開的方向追過去。
追到岔路口,就看到胡欣婷正站在哪裏,等着過街。
張峯剛想要開口喊道,就看到一輛沒有牌照的麪包車呼嘯的停在胡欣婷的面前,車門迅速的拉開,兩個漢子竄下來,一個人捂住胡欣婷的嘴,另外一個人直接將她抱起來扔進了車內,又迅速的離開。
說來慢,實則就是眨眼的功夫,甚至沒有給張峯反應的機會。
張峯將牙根咬的咔咔作響,看到不遠處停着一輛出租車,快速的跑過去,鑽進了車內,冷聲道:“追上前面的麪包車。”
司機看了看張峯,感覺這張臉有些熟悉,便愣了愣。
張峯看到他發愣,半天不開車,怒火中燒,“跟上前面的麪包車,我車費不少你一分,要是追不上,哼,結果你自己想”
被他的陰冷嚇得一哆嗦,司機趕緊一腳踩在油門上,快速的向麪包車追去。
“毛少哼,你最好祈求胡欣婷沒有少一根毫毛哪怕她受到任何一點傷害,我都會把你的骨頭一寸寸的掰斷”
張峯現在心裏面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心中的美好,他只是想遠遠的觀望着,守護着,生怕突然的出現破壞掉這份完美
可是現在有人想要傷害自己心中的美好,張峯完全無法忍受。
從小在苦難生活當中苦苦掙扎的人來說,一份美好無比的珍貴,即便是付出任何的代價,都要牢牢的抓住
麪包車停在一棟豪華的別墅門前,兩個黑衣的漢子下車,其中一個人的肩膀上扛着昏迷不醒的胡欣婷,向着別墅裏面走去。
這一切都看在跟在後面的張峯眼中,從錢包裏面掏出數張紅色的票子甩給司機,只多不少。
走下車,看到別墅的院子裏面還停着一輛蘭博基尼,樣式,車牌號,證明這輛車就是毛少的。
出租車司機惶恐的開車離開,他突然想起來這個陰冷的年輕人是誰了。
掏出電話,將情況彙報上去。
別墅的門前站在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兩個人正眉飛色舞的先聊着。
將鴨舌帽的帽檐壓低,張峯快步的向着別墅的門前走去。
“幹什麼的這裏是私人住宅,趕緊離開”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走過來,保鏢不再閒聊,開口呵斥道。
張峯無動於衷,繼續向着別墅的門口走去。
“特麼的,聽不懂話是嗎趕緊滾”保鏢也是面色漸冷,警惕的將手伸到腰後,那裏彆着警棍。
聞言,保鏢臉上的表情緩和不少,手鬆開警棍,“你叫什麼名字,我問問毛少”
張峯微微的擡起頭,嘴角勾着冷笑,眯起的眼睛當中帶着寒光,陰冷的道:“我叫曹尼瑪”
“曹尼瑪”保鏢怔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這小子是在罵自己,也明白他是來者不善,原本放開警棍的手再次伸到腰後。
可是已經晚了,讓張峯近身到這個距離
鞋底和地面距離的摩擦,發出吱的一聲,身體已經爆射而出,肩膀狠狠的撞在保鏢的胸口上。
保鏢喫痛,倒退兩步,卻被張峯追上,擡起肘自下而上的轟在他的下巴上面。他的身體乳破麻袋片倒飛而出,癱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動靜
電光火石之間搞定一個保鏢,甚至連預警的機會都沒有給他。
另外一個保鏢也是愣住,等他反應過來,張峯已經搞定一個,轉身向着他衝了過來。
橫着拳頭帶着呼嘯砸了過去,保鏢連忙擡手格擋。
張峯的嘴角勾起冷笑,收起虛招一拳,熟練自然無比的撩陰腿抽在了保鏢的下身。
保鏢的身體原地拔高二十公分,面部漲紅,表情扭曲。
嘴長得老大,慘叫聲已經衝到了嗓子眼就要噴薄而出。
張峯不會給他開口慘叫的機會自己的行蹤暴露別墅內的毛少無所謂,只怕他狗急跳牆傷害到沒有胡欣婷
一拳砸出,轟在了保鏢的嘴上,一口大黃牙在恐怖的力道下全部帶着鮮血從牙牀上脫落下來,衝到嗓子眼的慘叫聲也是憋了回去。
張峯依舊不肯罷休,一個鞭腿抽在了他的腦袋上,保鏢軟塌塌的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半條命。
這還是手下留情,否則兩個保鏢早已經性命無存
在黃泉路接受的訓練,近身格鬥講究的就是一招制敵,一招致命
將兩個人的身體拖到別墅的草地上,張峯將院子的大門從裏面鎖上,快步的向着別墅走去
輕輕的旋動門把手,發現在裏面上了鎖。
這個鎖頭難不倒張峯,只要片刻的時間就能夠撬開。
只是片刻的時間也不想耽擱,倒退兩步,猛然衝起,腳蹬踏在牆壁上,身體竄起拔高,手向上抓住了二樓的陽臺的窗戶。
順着開着的窗戶跳進了房間當中,快步的走過去打開房間的門走到走廊裏面。
空空蕩蕩沒有任何一個人的蹤影,有的只是豪華到極點的裝飾。
推開一扇扇的門,挨個的房間尋找着。
再去推第五間房門的時候,上着鎖,將耳朵貼在門上,能夠聽到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張峯的心裏面咯噔一聲,難道毛少已經將胡欣婷
嘴角抽搐了兩下,兩個拳頭狠狠的捏在一起,張峯心裏面有揮散不去的殺人衝動
擡起腿,用足所有的力量向着門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