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炸彈爆炸發出的恐怖動靜,接着是吱嘎令人牙根酸澀的聲音。
整個門被張峯含怒的一腳從門框上撕裂下來,啪的一聲拍在地面上
房間內的毛少已經微微的擡頭的小兄弟,被這恐怖的動靜嚇得頓時萎靡了下去
他向着房門望去,沒有看到人,只看到一個黑影。
緊接着,他的臉就和一個四十三碼的鞋底完成了親密而短暫的接觸。
身體如斷線的風箏倒飛而出,直到後背撞在牆壁從停止下來。
毛少的臉上印着清晰的鞋印紋路,兩漢鼻血順着折斷鼻樑的鼻子當中噴涌而出,兩顆大門牙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裏去。
順着牆壁出溜着坐在了地上,毛少的腦袋耷拉到一邊的肩膀上,已經昏迷了過去。
目光向着豪華大牀上望去,張峯一時間好像是忘記了呼吸。
外衣散落在一旁,渾身上下僅僅穿着內衣,完美的軀體暴露無遺,好似上天最完美的藝術品。
沒有受到攻擊,張峯卻有一種想流鼻血的衝動。
趕緊晃晃腦袋將這些雜七雜八的想法跑出去,嘴裏默唸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眼睛還是忍不住偷瞄過去。
撿起散落在一旁的風衣,將胡欣婷暴露在外面的完美軀體包裹住,遮掩着動人的春色,張峯才感覺到自己能夠呼吸。
十指交叉,活動着手指發出咔咔的輕響,張峯邁步向着昏迷的毛少走去。
眸子當中帶着嘲諷,嘴角勾起冷笑,“你以爲裝着昏迷過去,就能夠躲過一劫笑話”
毛少的沒有反應,依舊是耷拉着腦袋。
張峯臉上的笑意更濃,看來這個毛少也沒有傻到實心,還知道裝着昏迷
自己最擅長的就是裝瘋賣傻,他現在完全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走過去,輕聲的開口說道:“毛少,是吧,你知道我在追來的路上想了什麼嗎”
“你要是敢動胡欣婷一根頭髮絲兒,我就把你身上的骨頭一寸寸的扭斷。現在顯然你動了,那我就要說到做到”
擡起腳毫不情面的擦在了毛少的手指上面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毛少的嗓子眼發出。
不要說他是假裝成昏迷,就算是真的混了過去,十指連心的痛也讓他清醒了過來。
“你放開我,啊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殺了你”毛曉睿嘶吼着。
“不放過我殺了我”張峯譏諷的道:“你是豬腦子嗎你現在應該求饒而不是威脅知道嗎你說我聽到你的威脅,害怕你真的報復我,會不會殺人滅口呢”
“我現在幹掉你,然後一走了之,你猜你父親能不能找到我”別說着話,張峯還不斷碾着鞋底,每碾壓一下,毛曉睿都是發出一聲高過一聲慘叫。
“你不敢殺我你要是殺了我,我父親已經會殺了你全家”毛曉睿沒有求饒的覺悟,依舊威脅着。
張峯的表情愈發冰冷,他已經對毛曉睿真正的動了殺心,一字一頓的道:“雖然我沒有親人,但是絕對不允許別人這樣的威脅我你去死吧”
只要這一拳砸實,會直接擊碎喉結擁堵着氣管,毛曉睿會斃命。
“不要”虛弱卻無比堅定的聲音在張峯的背後響起。
聞言,張峯心中一軟,他實在是無法拒絕這個聲音主人的任何要求
收拳已經來不及,只能拳風一偏,狠狠地砸在了牆壁上
砰。
牆皮剝落,鮮血落在牆壁上。
張峯緩緩的收回拳頭,微微顫抖着插進了褲兜裏面。
剛剛的一瞬間,毛曉睿感覺到生命已經不屬於自己,他明白要不是胡欣婷開口,自己的小命就喪在這個狠人的拳頭下面。
送了一口氣,緊繃的膀胱再也繃不住,一股熱流從襠部噴薄而出,腥臊的味道彌散開來,充斥着房間。
回頭向着胡欣婷望去,後者掙扎着從牀上坐起來。
“”輕輕的開口說道。
張峯已經是低着腦袋,用帽檐將臉遮擋住,走過去,將她背在背上,向着別墅的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時,張峯微微的回頭,惡狠狠的望了一眼嚇得小便失禁的毛曉睿,充滿着威脅的意味。
“這次你走運,如果再有下次,我保證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留下冰冷的話,張峯揹着胡欣婷走出別墅
兩團柔軟觸及着張峯的後背,他腦子裏面卻沒有任何褻瀆的想法。
“我送你回宿舍吧。”張峯壓低嗓子,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更加深沉的說道。
“我現在這樣要是要是回宿舍被人看到,明天學校裏面還指不定要傳出什麼流言蜚語。我雖然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可是畢竟是女孩,還是要考慮自己的名聲。”迷藥的藥勁還沒有過,她的聲音虛弱無比。
張峯的心口揪的疼,這一切都是毛曉睿搞出來的,今天這樣放過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送我去賓館吧”
聞言,張峯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腦袋裏面不禁幻想着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畫面。
揹着胡欣婷走出五公里左右纔看到一家小賓館,支付了雙倍的價格讓對方不檢查身份證件,張峯在老闆娘曖昧的目光當中上樓,走進了房間當中。
將胡欣婷輕輕的放在牀上,張峯依舊是低着腦袋。
“不用再掩飾了,我知道你是誰。”胡欣婷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開口說道。
張峯沒有擡頭,他不想要讓胡欣婷知道自己,所以沒有擡頭,說話也是故意改變聲音。
英雄救美這樣美麗的橋段,男主角應該孔武有力,顏值爆表的形象,而不是自己這樣平凡到自慚形穢的樣子。
“張峯謝謝你救了我”胡欣婷輕聲的開口問道。
既然身份已經被完全戳破,張峯也沒有再掩飾的必要,將頭上的鴨舌帽摘下來。
“你過來”胡欣婷再次的開口說道。
聞言,張峯走過去
胡欣婷伸手抓住張峯的手腕,將他一直插在口袋的手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