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查文琳恍惚想起陸玉玲的話,原來林生真的……?他不是修道的嗎?怎麼可以這麼重欲?何況她現在懷着寶寶?

    她以爲他會體諒,自己控制,但林風明顯不是這麼想的。孕期不宜同房,但凡是無絕對,他已經足夠剋制,但生理需求同喫飯喝水一樣,人餓了要喫飯,渴了要喝水……他又不是神仙,還能一直禁慾?.七

    “你這樣講我也沒辦法?難道不顧寶寶……”查文琳摸肚訕笑,林風恨恨咬牙“我知道”也不知道她是真不懂他意思,還是裝作不知道?

    也罷,林風手鬆開,“我還是去外面……”省的看見她,心浮氣躁。

    “不行!你要是敢走,以後就別想上我牀……”

    林風睇她,突然頭痛,說好的講理呢?

    女人天性便是蠻不講理,他又不是今日纔有所領教,頓了頓,“我去沖涼”

    “只是這樣?”

    “不然你以爲呢?”

    她沒答,突然問他,眼裏一派認真“外面的野花香不香?”

    林風臉黑的很徹底,在她眼裏,他就是這種人?

    不說話,一個人走掉,查文琳心想是不是自己說錯話,偏又不想承認。

    躺在牀上,迷迷糊糊,感覺身邊有人摸上牀。

    她起身,一腳踹過去。

    不偏不倚,正中紅心。

    林風捂着下面,眼前一黑,瞧見他腕上青筋,查文琳還嘴硬,“我又沒使力,你別裝模作樣……”

    她說到做到,果真不許他上牀,林風一頭冷汗,岑岑直冒,“我阿琳太狠心”

    “明明是你自己不好,我早就讓你注意,你非不聽,害我未畢業就休學在家養胎,整日身子沉甸甸,沒個趣味,喫也喫不好,睡覺還不能翻身……”她細數懷孕後委屈,

    這方面,林風確有責任,他被堵的說不出話。

    一看他扭頭要走,“你去哪兒?我說錯了嗎?你又不說話?是不是想去外面找哪個狐狸精?”

    “不可理喻”

    “好,你終於把心裏話說出來了,現在嫌我不懂事了,早先你又不說,你是不是怪我限制了你?影響你走桃花運?你乾脆去外面再找一個!省的整天看我心煩?”

    越說越離譜,知道她說的氣話,林風不欲和她一般見識,遂閉口不言。

    這些事,提起來,便如同一顆定時炸彈,每次爭吵,總被拿來反覆提醒,林風心想,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本來還以爲她會開竅,結果他還是低估了一個女人的嫉妒心。

    就這樣,一連幾日宿在客房,查文琳晚上一個人睡,再也沒有人形枕頭任她抱,起先還挺失望,後來乾脆讓人在店裏訂做了一個等身的枕頭,雖然抱起來沒有林生舒服,聊勝於無。

    夫妻間牀頭打架牀尾和,她想着過幾日,等他氣消,就想辦法哄哄他,誰知這日林風接到上面通知,講上面有祕密任務要他執行,得去趟內地,因爲事情緊急,林風連家都沒回,就坐上了去京都的飛機。

    林風上了飛機才知道,原來是京都的考古專家在東北那邊發現了一塊千年墓穴,因爲地勢險峻,裏面機關重重,好多專家下去就再也沒出來。

    京都政府爲此非常重視,據說他們一些人聚在一起開會,竟有人提議找摸金校尉幫忙,但新中國成立後,橫掃一切牛鬼蛇神,所以導致這方面的能人越來越少。

    雖然香港還未迴歸,但那邊的勢力卻已經開始滲透,這件事基本是瞞着上面祕密進行,所以港英政府並不知道。

    林風到了京都,有負責人專門接見了他,林風大概瞭解了情況,既是千年墓穴,裏面一定有很多古董,上面的意思是希望把這些古董開採出來,林風表示:“我儘量”

    到了北部山區,林風見到那所謂的千年古墓,原來已經被炸開了一個小口,前面人就是從這裏下去,但再也沒出來,很顯然,這並不是正確的入口,講白,只是一羣強盜覬覦裏面寶貝,而採取的粗暴舉動。這裏還只是墓穴的邊緣,可能裏面更加危險也不一定?

    看林風表情凝重,負責人建議他,“要不先歇會兒?”這一路馬不停蹄,是人都喘不過氣。

    林風搖頭,突然問了一個問題:“有電話嗎?”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怎麼可能有電話?林風看看四周,重巒疊嶂,鳥雀靜默,一時間也知道答案。

    大山之中,多是飛禽走獸,但是這裏卻意外安靜,林風舉目眺望,看到前面一座山峯正對瓊林。

    林風手一指山巔“我要去那裏”

    又回頭對負責人講:“我一個人就可以,你們不必跟着”

    剩餘人原地安營紮寨,林風徒步走上山頂,到達之後,查看了周圍地勢,發現一處低凹,像個梳子,倒扣在山腰上。

    古書中,有種神仙梳頭的風水局,據說,人死後埋在這種地方,可能某種機緣巧合,可以羽化成仙。

    是否真實,已無從可考。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裏集結了日月精華,好像順着梳子就能梳到底,底下果真藏着大墓,一定危險非常。

    林風很快下山來,對負責人講:“我知道該從哪裏進去了”又看看周圍人,問:“你們之中誰的身手比較好?”

    這些老傢伙,平日裏別說健身了,就是多走幾步都氣喘。倒是有個年輕姑娘看沒人站出來,半天,纔講:“我從小在少林寺長大”

    林風打量她,細胳膊細腿,但是就是給人感覺力量勃發,半晌,點頭。

    “對了,你叫什麼?”

    “佩玲,前輩可以叫我阿玲”

    阿玲?怪哉,怎麼去哪裏都能想到她?眼下他在這大山之中,無法給她去電,不知道她知道了之後,會不會氣他不說一聲就走,連個信息也沒留。

    不用想,肯定,林風似乎能想到回去後一定會面臨一陣狂風暴雨,有些發麻。

    “行,待會你和我上半山腰,那裏應該有入口,我得事先提醒你,到了下面,不許亂走,一切聽我指揮”

    “是!”

    又對其他人講:“現在是巳時,我會盡量在申時出來,要是我沒出來,可能遭遇不測”他心想,半天時間,可能不夠他走遍墓裏的每一個角落,但卻可以讓他大概瞭解裏面的構造與佈局,纔好對症下藥,到時再準備不遲。

    “啊?”

    “我沒開玩笑,裏面一切都還未知,我不是神仙,當然會有機率遇險”但他會盡量避免這種可能,家裏小囡還在等着他,沒道理在這裏丟命撒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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