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林書雅煞白着臉站在那裏，她怎麼也沒想到，程靜秋竟然真的當場揭穿了她。
林書雅已經完全慌了神，強撐着纔沒讓自己失控。
雖然林煙有程靜秋這個幾乎不可能推翻的人證，但是她還有物證，她是有捐款記錄的。
就算林煙出了再多力又如何，出錢的可都是她。
林書雅知道這會兒自己再說什麼都沒用，就算是解釋，也是對程靜秋的不敬。
於是，她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欲言又止，委屈至極卻不知道怎麼開口的表情，現在少說少錯。
一旁的男主持人見狀，忍不住開口，“程會長，天使之家的創始人……真的是林煙？”
不等程會長說話，臺下就已經有好幾位慈善總會的領導露出不滿的神色。
這個主持人質疑程會長，就相當於在質疑他們慈善總會。
男主持人見狀嚇得滿頭冷汗，趕緊補充道，“我的意思當然不是質疑程會長您，程會長您的話當然絕對不可能會有錯了。
我的意思只是說，雖然這個天使之家可能確實是林煙小姐創建的，但是，林書雅小姐那邊有這些年的捐款記錄，甚至經常親自去照顧那些流浪小動物，這說明林書雅小姐也爲天使之家付出了很多，也不能說是她竊取了東西了吧……”
林書雅站在一旁垂着頭，適時地落下眼淚，似乎是委屈到了極致。
旁邊的顧昕涵也開口，“是啊，其實創始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還是看，誰在出錢出力吧……”
彈幕中林書雅的粉絲頓時又跟打了雞血一樣跳出來。
[你們怎麼知道林煙什麼也沒做，做了什麼非要讓你們知道嗎？非要跟你們家林書雅一樣大肆宣傳嗎？]
[書雅沒說又怎樣，你們也沒人問啊，出錢的明明是書雅，林煙那個不學無術的能從哪弄錢捐款？出力照顧小動物的也是書雅，創始人就是書雅，我們只認書雅怎麼了？]
[什麼照顧小動物，不就是擺拍幾下，做作秀嗎？這個圈子裏誰不知道啊？]
[作爲路人來看，我覺得不管怎樣林書雅確實有錯，這個洗不白的，就算林煙什麼也沒做，天使之家是林煙創立的，她作爲林煙的妹妹不可能不知道，爲什麼一開始不說清楚？]
一時之間，兩邊粉絲和路人又開始爭執起來。
這會兒，林書雅已經稍稍緩了心神，最壞的可能莫過於最後證明林煙也參與了，但是出錢出力的可都是她。
“林書雅小姐，你確定這所有的捐款，都是你出的錢嗎？”程靜秋冷聲問。
林書雅不知道程靜秋到底知道多少事情，一時不敢回答，求助地朝着旁邊那位男主持人看去。
男主持人看着女孩柔弱求助的目光，頓時升起保護欲，開口道，“程會長，捐款記錄，總不會作假的啊……”
程靜秋不緊不慢地朝着林書雅看了一眼，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也很清楚爲什麼林書雅敢這麼有恃無恐。
本來她還想適可而止，現在看來，是沒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