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懷裏的大黑貓不知道發現了什麼，有些激動地朝着臺下看去，似乎掙扎着想要朝着臺下跳去。
程靜秋安撫地摸了摸懷裏的大黑貓，隨即看向林書雅，不緊不慢地開口，“這些年，林書雅小姐你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收到一筆來自國外的匯款，是嗎？”
林書雅聽到程靜秋提到國外的匯款，呼吸一滯，心裏咯噔一聲。
程靜秋掃向所有人，繼續開口道，“這些來自國外的匯款，正是林煙匯給你，用作天使之家的運作資金。
你每一筆所謂的捐款，都是林煙出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當年林煙給林書雅匯過去的錢大部分都是比賽得來的獎金，那時候國外的獎金都喜歡發現金，而那邊現金匯款唯一的憑證只有一張單子。
都那麼多年了，匯款次數那麼多，不可能每張匯款單都留着，而國外那邊銀行的匯款記錄也是根本無法調取的，這也是林書雅這麼有恃無恐的原因。
林書雅的指甲掐進了掌心裏，程會長果然知道。
可是，只要沒有證據，就算是程靜秋的話也沒用。
然而，林書雅沒想到的是……
程靜秋繼續開口道：“那時候所有的事情都是小煙在操心，我幫不上太多忙，便提醒她，賬目一定要整理好，讓她把所有的賬目往來憑證都交給了我，由我來幫忙保管和統計。
今天，我本以爲可以來見見這位許久沒見的小朋友，特意將之前的一些有紀念意義的憑證都帶來了，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正好，你們既然要證明，那就把這些都拿去看看。”
很快，便有個助理模樣的人拿着一個棕色的檔案袋走了上來。
程靜秋接過檔案袋，隨即將它交給了一旁的程敏。
程敏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將檔案袋打開。
隨後，程敏就看到，裏面是厚厚的一疊匯款記錄，全部都按照時間分類的整整齊齊。
每一張匯款記錄上的匯款人都是林煙。匯款的對象，正是林書雅。
而且，林煙那時候爲了方便程靜秋整理，還在備註後面全都註明了款項用途，譬如“用於購買寵物醫療設備”“用於租賃救助中心費用”等等。
……
臺上離得近的人都已經看清了程敏手裏的東西，那個剛纔一直在幫林書雅說話的男主持人，更是一下子變了臉色。
他剛纔冒着得罪程靜秋，被網友噴的危險幫林書雅說話，因爲他相信林書雅這麼善良，肯定不會說謊。
但是現在，他卻被這些匯款記錄狠狠扇了一巴掌，面紅耳赤地站在了那裏……
“怎……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雖然臺下的嘉賓和直播間的粉絲們看不到那些匯款記錄，但是，光是看這男主持人的反應，差不多就知道一切了。
程敏當機立斷，讓工作人員將這些匯款記錄都通過投影儀，展示在了大屏幕上。
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這麼解決了。
本來她還覺得母親有些衝動，但是林書雅的所作所爲確實是太令人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