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都依着你的。”
言慎這話讓芙蓉耳朵有些發熱。
“誰要你依着了,真的是。”
芙蓉只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熱,說出口的話語也是有些不客氣。
“你可有空?”
言慎這話問的芙蓉有些莫名其妙。
“你這是……”
“我幫王爺整理書房中的事物,到現在連一口東西都沒喫上呢。”
芙蓉有些驚訝,但想了想,喫東西的時候,言慎的確不在場。
“王爺想必是讓你去尋喫的,現在才用不上你,你這竟然是找我要喫的來了。”
這兩人還未成婚呢,言慎就如此膩歪了,芙蓉忽然的想起了顧雪顏,然後就是撲哧一笑。
“你笑起來可真好看,你笑什麼?”
“我笑起來好看不好看,又與你何關?”
芙蓉雖是如此說着,但到底還是去給言慎去找了喫的來。
“廚房裏新做的糕點倒是第一個便宜你了,待會王妃醒來的時候是要嚐嚐的。”
墨十剎是男人,對於飲食自然沒有過多的要求,雖然所用之物皆爲上等,但一些細節方面是不講究的。
芙蓉拿來的東西,言慎自然是要喫光的。
芙蓉見言慎喫得專注,那幅喫相看起來倒像是在喫着什麼好喫的不得了的東西似的,芙蓉嚥了一口口水。
“倒是給我也嘗上一口。”
芙蓉秉持着,這原本就是自己拿給言慎的東西,也拿了一塊糕點吃了起來。
“奶孃近來手藝又是長進了不少。”
那味道着實是好,不愧是杜梅花了心思做的。
芙蓉的這幅做派落在言慎的眼裏,言慎頓住了喫東西的舉動。
“你喜歡喫糕點?”
芙蓉有些驚訝,不知道爲什麼,言慎竟是猜出了自己的喜好。
“我是喜歡喫糕點,你是如何得知的?”
前面有說過,芙蓉見言慎在喫東西的時候是不在的。
在此之前,墨十剎在的地方,其中很大概率言慎會出現。
所以,言慎是見識過芙蓉喫東西的樣子的。
什麼東西喜歡,什麼東西不喜歡,言慎看得多了,也是明白了。
“我不告訴你。”
言慎說完這話之後,竟是孩子氣一般的離開了,留芙蓉一臉懵逼的待在原處。
“這年歲是比王爺還大了,王爺竟是比言慎還來的老成。”
芙蓉想了想,沒想出個什麼來,就決定不想了。
芙蓉這個時候還不知道,男人陷入戀愛裏面都會變得十足的孩子氣。
這就是動了真心的表現。
“去喫個東西,就用了這麼久的時間。”
似笑非笑的看了言慎一眼,墨十剎一直到看的言慎耳根都紅透了,這才放過言慎。
男人之間嘛,有些事情無需明說,彼此心裏面都懂得。
“你且去……”
墨十剎將事情交代給言慎,言慎板着個臉,領命下去了。
“倒是如蜜一般的甜味,甜津津的,讓人看着牙疼……”
這戀愛的酸臭味啊,還真真是大老遠就聞到了。
言慎這邊出了王府的大門,王府的大門口又是迎來了一位客人。
在門口守着的兩個侍衛面面相覷,他們二人不是個傻的,沒那麼好容易糊弄過去。
“清凌王妃安。”
南月這邊聽到這個稱呼,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的難看,但到底還是想進去這王府的大門,就不在此處計較些什麼。
“既然知道本王妃是王妃,那爲何還攔着?”
南月先前是公主,這身上的氣派自然是有的。
那兩個侍衛不過是草民出身,當即就跪了下來。
南月得意洋洋的想進去,又是被那兩個給攔住了。
“你們二人是想造反不成?”
這話說的倒是好生有趣,雖然南月的地位比兩個侍衛來得更爲尊貴一些,但南月終究不是這王府的女主人,這話聽着也着實有些強詞奪理了。
兩個侍衛暗自苦笑,彼此對視了一眼,從餘光看到了門房,頓時鬆了一口氣。
“吾等不敢。”
南月本來是怒火沖天,但見那兩個讓自己進去,就不再和他們計較。
南月現在已然嫁給了當朝的九皇子墨軒。
但兩個人至今未曾同房,這件事情並未宣揚出去,所以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南月得知墨十剎去打了仗,並且打仗的對象還是自己的母國,南月一顆心簡直揪了起來。
墨十剎去打仗的那段時間,南月心裏面一直都在糾結着,一邊是自己的母國,一邊是自己喜歡的人,兩相權衡,南月都不能夠選其一。
若是放在以前,南月想也不想,定會選擇自己的母國。
誰能夠想到,有一天,會有人比自己的母國對自己來說來的更爲重要?
畢竟,自己的尊榮是自己的父皇和母國給的,其他的東西有什麼用?
“我當真要如此做嗎?”
墨十剎這一場戰役收復了被侵略的兩座城池,又連勝追擊打下了南越國的三座城池。
對於南月來說,墨十剎算得上是南月的死敵了,如若沒有墨十剎,南越國這一次開戰也不會輸得如此之慘。
“公主勿要心軟。”
身旁伺候着的貼身婢女勸慰南月。
南月對墨十剎的感情,在私底下里,南月自然是不會遮掩的,至今,南月還對墨十剎念念不忘,這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南月不像小林公主一樣,家裏面只有自己一個。
南月那父皇生下的哥哥可是多了去了。
南月對於南越國的皇上來說,不過是一枚好用的棋子。
就連貼身婢女,也是南越國的皇上安排在南月的身邊的一枚棋子。
在南越國的皇上和一衆大臣認爲,只要墨十剎死了,本朝就不會有與之對抗的能力。
不過是連輸三座城池而已,在南越國,大大小小的城市,可是有一百多座。
“我是不怕死,我只是覺得這樣子做好像不太好……”
去殺了自己的心上人,這是南月從小受到的教育所教給自己的,對國就要盡忠。
但是私心裏,南月不想動墨十剎一根手指頭。
南月有如此的舉動,那自然是南越國的皇上給南月寄來了一封信。
“公主莫要遲疑了,此事已定,公主難不成要無視皇上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