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燕皇妃身邊的那些人,都是如燕皇妃從南越國帶來的,見到如燕皇妃如此言語,其中有不服的,就對如燕皇妃嚷起來了。

    “如燕皇妃雖然我們是下人,但並不表示我們就是個蠢的。雖說護不住你,我們是個死。可誰不知道,如若對着王妃和王爺動手,在這個朝,也是要死的?”

    傷害皇家中人,一律是按重罪治罪的。

    輸對皇家中人動手以至於重傷的話,那便是死罪。

    “好啊,你們……真真是反了天了。”

    如燕皇妃用手指着那些下人,氣得有些哆嗦,抿了抿脣,隨後將手放下了。

    “既然他們不動手,那便有我就夠了。”

    如燕皇妃對着顧棲夏而來,顧棲夏身子剛動了動,就被墨十剎給握住了手。

    “有我在,無需害怕。”

    如燕皇妃是有聽說過,祖宗心悅墨十剎的,當時就哈哈大笑起來。

    “墨十剎,我這姐姐有何比不上她?”

    如燕皇妃上下打量了一眼顧棲夏。

    “從小養在宮裏頭的,難道就不比這鄉下的黃毛丫頭來的好嗎?”

    看着如燕皇妃冷笑的模樣,墨十剎那邊沉下了臉色。

    “你膽子倒是大。我家王妃豈容得你這般說?”

    如燕皇妃那邊卻是發出不屑的笑聲。

    “哈哈哈。墨十剎你倒是好大的譜啊,我姐姐那般的喜歡你,你都有拒絕過多少回了?”

    如燕皇妃的臉上浮現出氣憤的神色。

    “我姐姐都說了要嫁與你,我父皇都願意用城池來作爲嫁妝,與貴國做一個交換,你卻還是不肯!你的王妃之位,就這麼難得到嗎?”

    如燕皇妃說着,眼眸就瞪向顧棲夏。

    “小門小戶的……定是你!竟會一些勾引人的手段,事情的發展纔會如此!”

    看着如燕皇妃又是要往這邊來,顧棲夏覺得有些頭疼。

    “喊打喊殺的,若是別人不知道,還以爲我怎麼你了呢,事情已然是發生了的,你現在又來計較,可謂是庸人自擾了。”

    “她不是你的姐姐,你自然是感覺不到心疼。”

    如燕皇妃說完這話,眼淚竟是流了下來,看的顧棲夏一愣。

    “雖然我姐姐行事向來跋扈,可姐姐天真,對她人從不使用陰謀詭計,你爲何要殺我姐姐?”

    剛剛如燕皇妃將所有的罪責都怪罪了顧棲夏身上,顧棲夏心裏面便是想。

    這讓如燕皇妃來本朝和親的是誰?不就是南越國的皇帝嗎?

    “凡事應當追本溯源。如若沒有和親一事,你姐姐不必出現在這裏。”

    “你不要告訴我,這就是你殺我姐姐的藉口。如果是這樣,那也未免太拙劣可笑了。”

    如燕皇妃大笑幾聲,顧棲夏竟是從這笑聲之中,硬生生地聽出了幾分痛楚。

    “斯人已逝,眼下說些什麼都無用了,我都說了,你又何必計較這些?”

    顧棲夏覺得自己這般的說法,有些不足以讓人心臣服,但也只能這樣說了。

    “你閉嘴,你不配提起她。人是你親手殺的,你反而還要勸別人慈悲爲懷,你簡直就是毒婦!”

    墨十剎的臉色那是更加的難看了。

    如燕皇妃那邊臉上閃現出痛苦的意味,隨即就立馬飛身將刀給刺了過來。

    “你是在找死。”

    有墨十剎在,如燕皇妃自然是動不了顧棲夏的一根頭髮。

    有顧棲夏在墨十剎身邊,墨十剎要應對如燕皇妃的招式,如燕皇妃一心是想要殺顧棲夏。所以,第二則是還要分心來護着顧棲夏。

    “言慎,看好王妃……”

    墨十剎挑開如燕皇妃手中的刀,兩人打鬥的場地與顧棲夏隔開了有一段的距離。

    “我要殺的就是你這王妃,你這般的護着,原就是你王妃做錯了……”

    如燕皇妃自然是知道墨十剎的名聲的,那個戰場上百戰百勝的破星將軍。

    “你這般的舉止,簡直是污了你的名聲。”

    墨十剎那邊本不想和如燕皇妃說些什麼話,但見如燕皇妃如此之說,就冷笑了一下。

    “你別說什麼,你姐姐心悅於我。我對你姐姐並無那方面的意思,多次打擾,我已然不耐煩。還想要暗殺我,我王妃對你姐姐動手已然算是極好的了。”

    墨十剎眼中寒光乍現。

    “如若是讓我來動手,怕是你姐姐得不了個全屍!”

    “你!”

    如燕皇妃被墨十剎這話給氣着了,當即又是用了幾倍的力氣與墨十剎糾纏。

    如燕皇妃身爲南越國的郡主,手底下自然自然有幾個忠心的。

    墨十剎和如燕皇妃纏鬥,自然無心力顧及這邊。

    言慎的心雖然在芙蓉身上,但也知道什麼事算大,什麼事算小。

    雖然武功不及墨十剎,但風吹草動這方面,言慎還是有着自己的應對招式的。

    見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朝着這邊走過來,言慎頓時起了警惕之心。

    “芙蓉,待會兒你小心些。有人過來了。”

    那幾個人影的方向是要對顧棲夏撲過去的,言慎卻是給擋了下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敢行刺王妃,不要命了不成?”

    “少廢話,我家主子坐下如此抉擇,這當奴婢的,自然是要服從命令。”

    那三個身影之中,看起來是個領頭的一個丫鬟如此開口。

    “主有責,罰不至於奴僕。這是本朝的法令,如若你們收手,論及你家主子罪行的時候,必不帶上你們。”

    言慎覺得,利益是推動人心的,心裏面就想循循善誘。

    那三個丫頭頓時笑了起來。

    “想要我們都活下來,難不成是給你當媳婦兒不成?”

    “哥兒,但真是好大的膽子,好大的色心啊!”

    言慎聽到這話那臉色頓時變了,急忙去尋芙蓉,想看芙蓉的神色如何,那三個丫頭察覺到了言慎的動作,互相都點了點頭,不讓言慎分心。

    言慎這邊也是被糾纏着,自然無心力再去顧及其他,心裏面急起來,不由得生氣了。

    “你們郡主好歹是皇族出身,你們這些丫頭怎麼跟勾欄院裏一個樣式?”

    言慎剛剛的動作,在那個三丫頭眼裏,郡主身邊的人,誰也不是個傻的。

    顧棲夏身邊或者是顧棲夏那邊,定然有言慎的心上人。

    “看來哥兒經常去勾欄院啊!”

    這三個丫頭是陪如燕皇妃從小長到大。

    如燕皇妃的父親精於權謀,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美色在有的時候頗能蠱惑男人。

    如若將來如燕皇妃由於從小長得尊貴而對丈夫低不了頭,這三個丫頭都可以給如燕皇妃的丈夫做小妾。

    縱然人人都向往榮華富貴,可是從小長到大的情誼,這非是尋常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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