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慎還未曾娶到芙蓉之前,一直都怕顧棲夏反悔了,不將芙蓉嫁給自己,這三個小丫頭還在這裏胡言亂語。
這簡直就是觸及到了言慎的底線。
“怎麼?我們說的難道是不對?”
領頭的那個丫鬟對着姐妹兩個笑了起來。
“莫要再和他廢話了。要麼殺了那個王妃,要麼殺了他!”
“好。”
其餘兩人異口同聲,臉色都變得認真起來。
言慎也是心下一凜,變得更加認真起來。
“想要殺我們家王妃,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芙蓉心裏,顧棲夏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對於顧棲夏,芙蓉簡直可以說是愚忠了。幸而,顧棲夏是一個很好的人。
言慎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知道如若要得到芙蓉的心,眼下,定然不能讓顧棲夏出事。
一個男子單挑三個女子,這結果如何,自然是要看雙方的實力如何。
芙蓉聽着那些話語,心裏面並無波動,甚至還有幾分想笑。
芙蓉雖說這婚事,和言慎是在幾個月的時間內定下的。
在此之前,芙蓉也是觀察過王府的衆人,言慎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芙蓉心裏面自然有自己心中的一番定論。
豈是這三個丫頭隨便說說,就能夠讓芙蓉芳心大亂的?
顧棲夏看言慎那臉上明顯爲了三個丫頭的話而着急的神色,又是看了看芙蓉雲淡風輕的反應,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言慎這樣子,這成婚以後應當是十分的着急於你。”
雖然言慎和芙蓉現在心裏面已然有了彼此的位置,但畢竟芙蓉是未出閣的姑娘,顧棲夏說起這些,芙蓉還是免不了的會臉紅。
“王妃真是壞呢。”
顧棲夏看芙蓉竟是害羞了,忍不住笑出聲。
“你看,她們三人與言慎鬥。你覺得是哪一方會贏?”
“必須是言慎。”
芙蓉帶上幾分憂心忡忡的神色看向言慎。
墨十剎有吩咐過,讓言慎來保護顧棲夏。
言慎如若連這三個丫頭都鬥不過,那麼顧棲夏必然要親自來對付,芙蓉身上又並無武功,到時候怕不是會給顧棲夏添亂。
顧棲夏看着芙蓉臉上的神情變化,硬生生地看出幾分可愛,不由得給芙蓉的腦門上敲了一個爆慄。
“這幾個丫頭想來此前都是在那郡主的身邊伺候着。未打過仗的丫頭數量再多,言慎畢竟是個有經驗的,有時候,經驗比什麼都來的重要。”
在戰場上,那個地方自然是無比的兇險的。
誰也不知道危險什麼時候發生,但畢竟是親臨戰場,警惕心必須要比常人高達數倍以上。
這應對敵人的方式也要多種多樣,有的時候一對多人是正常的狀況。
對付這三個丫頭,對於言慎來說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一個時辰之後勝負已出,那三個丫頭已然是因爲汗水而變得有些狼狽。
言慎那邊卻是一派氣定神閒的神色。
“你們輸了。”
那三個丫頭面面相覷,心裏面有幾分難過。
知道自己是打不過言慎的,你看我,我看你,終於還是沉默了下來。
“輸了就輸了,有什麼好得意的?”
那三個丫頭之中,看起來年歲最小的一個開口嚷嚷。
“願賭服輸,請姑娘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吧。”
這三個人知道,有言慎在,便是對顧棲夏動不了手。
雖然滿心的不情願,但還是回去了,畢竟打也打不過,一切只是徒勞無功罷了。
“啊!”
就在此時,如燕皇妃那邊慘叫一聲,三個丫頭臉色紛紛大變。
“郡主!”
如燕皇妃的武功已然學得十分的好,但畢竟是沒有實戰經驗。
能夠與墨十剎糾纏這麼久,已然是十分的厲害了,但還是輸了。
領頭的那個丫頭急忙地用輕功躍了過去。
如燕皇妃的胸口已然中了墨十剎一劍。
那一把劍自然是如燕皇妃拿的。
剛剛交手,如燕皇妃數次想要將那一刀一劍往墨十剎身上砍,但墨十剎武功高強,哪裏是如燕皇妃可以隨意動得了的?
“你!”
另外兩個丫頭看見如此畫面,都急紅了眼,對着墨十剎撲了過去。
“居然敢傷我們郡主,定要你償命。”
墨十剎看了那兩個丫頭奮不顧身的氣勢,露出幾絲冷笑。
“是郡主嗎?可我怎麼聽說是我朝的如燕皇妃呢?”
如燕皇妃就是因爲報仇,所以才求寶寶的皇上讓如燕皇妃過來給這老皇帝當妃子,如今聽到這話,只覺得自己是受到了羞辱。
“你好大的膽子。”
抱着如燕皇妃的那個大丫頭怒斥墨十剎。
“少跟他廢話,姐妹,上。”
兩個女子眼看着要與墨十剎打起來,顧棲夏那邊卻是放一百二十個心,因爲那三個女的加在一起都打不過言慎,更何況是兩個女的對付墨十剎呢。
“王妃,我們回吧。”
芙蓉看顧棲夏那氣定神閒的模樣,也大概猜得了顧棲夏心中的想法。
這皇宮之中,因爲有如燕皇妃的存在而有些亂了。
“不着急。我們之後還要去皇后娘娘那裏呢!”
墨十剎和那兩個丫頭打鬥者,不過半個時辰,那兩個丫頭明顯就心力不濟了,墨十剎一腳一個,將那兩個丫頭踹出去好一段距離。
看着如燕皇妃那邊的大丫頭也是叫了起來。
“郡主,郡主,你怎麼了?郡主!”
兩個丫頭雖是剛被墨十剎踹倒在地上,墨十剎用了幾成的力氣,也是足夠她們疼的了。
聽見那大丫頭聲音叫得淒厲,那兩個丫頭眼神裏面出現驚慌的神色,忙看了過去。
這一看,可是要將衆人給看愣了。
只見如燕皇妃口吐白沫,臉色青紫。
這明顯是中了毒的跡象啊!
顧棲夏看了先是被嚇了一跳。而後,顧棲夏彷彿知道了些什麼,嘴脣立即變得有些許的蒼白。
“原來是如此。”
墨十剎那邊也不是個傻的,如燕皇妃的大丫鬟不可能會給如燕皇妃喂毒藥。
如燕皇妃要殺顧棲夏,顧棲夏不死,如燕皇妃又怎麼可能自殺?
這一切的一切,將一切的疑點引向瞭如燕皇妃胸口上的那一把劍上。
將視線移向如燕皇妃的胸口,果不其然,那裏流出的血液已然變成了紫色。
作爲保護如燕皇妃的侍衛,不可能將自己的刀劍抹上劇毒。
那麼,這一切就是如燕皇妃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