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君王,從不受人掣肘。在二人面前緩緩站定,輕掀眼皮,將劍鋒貼在韓宇源的面頰上,輕拍了幾下,淡淡道。“不怕嗎”韓宇源不爲所動,只看向李慎任。他在賭。“殿下聖明。”李慎任輕嗤一聲:“你倒是知道如何討寡人歡心。”“不過這崔正言”李慎任將刀鋒移開些,笑言道,“小小六品官,直言相諫。”“膽子不小。”李慎任的眸子是冷的,只是似乎想起什麼開心事,多了幾絲暖意。“諸愛卿以爲如何啊”還是沒人迴應。李慎任自覺無趣,扔了劍。“那就選冊中殿好了,”李慎任給了遠貴一個眼神,見他跟着來撿劍,才繼續道,“人選寡人已有定數。”駐足,回頭,綻開一抹冷笑。冷血,又糜爛。“就崔正言的千金了,便當寡人賞你直諫之功。希望貴府千金能有乃父風範啊。”李慎任終於如願見到崔正言和韓宇源的表情皸裂。“寡人倦了,散了吧。”李慎任信步而出,上揚的嘴角瞬間落下,生人勿近極了。當狗的怎麼能咬主人呢。“卡。”洪濤笑讚道:“沒想到uli清歌就是回國去參加舞臺表演,也沒有落下狀態呢,非常好。”宋清歌向幾位劇組前輩鞠了一躬,才道。“沒什麼,都是前輩和導演處理得好,讓我共情入戲,大發”洪濤和幾個人相視一笑,含糊地應了。對方什麼水平,他們還能不知道。每次都是一條過,是個謙虛的好後輩。補妝的殷仲文悄悄看了一眼宋清歌,就想挪開目光。惡狼又在裝純扮兔子了。她剛剛拍他臉那幾下的眼神,可不是演的。彷彿,她本就漠視一切。殷仲文清淡一笑。宋清歌能演好李慎任,未嘗和她那點涼薄無關。不用掩飾,也能得到讚賞啊。他也想要。怎麼偏偏找上自己的都是這種慣作假面的角色。眼裏略過一絲厭色。舞臺上日日帶着面具,下了舞臺也摘不掉,真是可惜了。可誰知,宋清歌剛好回頭,對上他的眼,眼裏盡是勝利後的欣喜。氣得殷仲文忍不住咳了兩下。宋清歌在告訴他,她又贏了一回內心既有鬱悶,也有不忿。果然,同是惡劣的人,哪裏來的惺惺相惜,怕是一定要分出個高下來才甘心。“導演,”殷仲文溫潤一笑,“清歌xi的演技如此出衆,不如多加點我和她的戲份。”“感覺和她對戲,收穫還真的很多。”說完,又對着宋清歌打哈哈。“uli後輩,果然與衆不同。”宋清歌理了理髮絲,頭微低着,顯得既安靜又無害。“殷仲文前輩講得我都要飄了,真是不敢擔前輩這幾聲誇獎啊。”洪濤沒看兩人之間涌動的暗濤,只以爲純粹是前輩對後輩有心提攜。於是,便開心地笑了。“劇組果然還要和和美美,才能把戲拍好。有你們這樣的演員,是我們末日朝歌的幸運啊。”“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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