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毫無頭緒的事情,不止是穆景墨,連顧藍也是第一次遇到。

    好在兩個人都不是愛鑽牛角尖的人。

    既然事情暫時找不到突破口,那就暫時先不用去管。

    因爲只要對方想出手,就一定會露出馬腳。

    晚上顧藍跟穆景墨喫飯的時候,穆景墨接到了帝都穆老夫人的電話。

    不知道祖孫兩個人說了什麼,穆景墨輕笑:“好,我會跟藍藍說,您老人家放心就好,這些事情就交給鍾助理去做吧,您就不要親自操持了,嗯,我明白,好,奶奶再見。”

    顧藍放下筷子,問道:“怎麼了?帝都那邊有什麼事嗎?”

    穆景墨笑道:“現在帝都穆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與你的婚事了,奶奶剛纔在電話裏說,付悠已經將你的其中一套婚紗趕製出來了,奶奶問你什麼時候回去試穿一下,還說婚紗非常漂亮,特別想看你穿上的時候的樣子。”

    他說着,湊近顧藍輕笑道,“其實我也很想看。”

    顧藍認真的說道:“你不能看。”

    穆景墨被顧藍認真的樣子逗笑,他笑着問道:“我爲什麼不能看?”

    顧藍:“是奶奶特意叮囑過的,說你作爲丈夫,要等到婚禮的那一天才可以。”

    穆景墨無奈的輕嘆一聲,“奶奶現在疼你都快勝過疼我了。”

    顧藍眸光清亮,淡然道:“下週五晚上我要給祁家主鍼灸,不如我們下週六回帝都,其實我也正好該回帝都拜訪一些前輩了。”

    穆景墨點頭笑道:“好,都聽你的,不過說來也奇怪,這幾個月祁昱驍似乎一直都在海城,難不成他真是爲了方便你爲他診治?”

    顧藍沉思片刻,說道:“除了方便我爲他診治,祁先生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吧。”

    穆景墨的手機在這個時候再次響起。

    這次是榮陽打過來的。

    穆景墨接起,榮陽的聲音很快傳進來,“墨爺,楊安搏平日裏的行程已經查清楚了。”

    穆景墨:“說。”

    榮陽:“楊安搏算是很中規中矩的一位學生,因爲去年剛跟女朋友分手的原因,所以這半年來,他的生活軌跡,幾乎就是三點一線,教學樓,宿舍跟圖書館,哦,對了,他因爲要參加今年的考研,所以除了上課跟睡覺,其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圖書館,甚至有時候在圖書館的時間比在宿舍的時間都要長,所以整體來說,真的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穆景墨淡淡應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把人先從楊安搏那邊撤出來吧。”

    榮陽:“好。”

    顧藍見穆景墨掛斷了電話,抿了抿脣,伸手撫在穆景墨的手背上,說道:“別擔心,事情總會有頭緒的。”

    穆景墨順勢捉住顧藍的手,輕輕捏着,笑道:“我的小妻子也知道關心我了,放心,我還不至於爲了這種小事煩心,對方之所以搞這種神出鬼沒的把戲,不過是因爲他們還沒有絕對的實力,與我們正面相對罷了,想利用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先打亂我們的陣腳,不過他們倒是太高看他們自己了。”

    這話穆景墨倒是沒說錯,對方之所以不敢正大光明的出現,無非就是覺得自己的實力還不夠罷了。

    穆景墨說着,伸手揉了揉顧藍小腦袋,笑道,“你還是多想想,如何應對明天跟後天兩天的簽名吧。”

    說到這裏,顧藍難得的,臉上露出愁容,她輕輕嘆口氣,“唉,大概會真的很多吧。”

    穆景墨笑道:“後悔了?”

    顧藍搖搖頭:“說出去的話,怎麼能後悔呢。”

    穆景墨突然彎腰,將人打橫抱起。

    顧藍輕呼一聲,“穆景墨你要幹什麼?”

    穆景墨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完,他直接將顧藍抱到了臥室,放到牀上。

    顧藍伸手擋在穆景墨的胸腔,問道:“我明天還有簽名,你不會今天晚上也不放過我吧?”

    穆景墨輕笑,伸手捏了捏顧藍小鼻子,笑道:“想什麼呢,我是要給你按摩一下,爲明天的大工程做準備呢,在我腿上趴好,我要開始。”

    顧藍有些不確定的看着穆景墨。

    穆景墨笑道,“在你心裏,老公是那麼禽獸的人嗎?”

    顧藍雖然很想點頭,到底還是忍住了,她抿了抿脣,還是選擇趴在了穆景墨的腿上。

    不得不說,穆景墨的手法很不錯。

    顧藍想到上次穆景墨也是這麼替自己捏的,她趴在穆景墨的腿上,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

    可是就在她將要睡着的時候,她發現穆景墨的那雙手越來越不老實了。

    直到顧藍再次被穆景墨喫幹抹淨,顧藍在沉睡的前一秒認清了一個現實: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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