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藍淡漠的說出事實,“因爲你不是穆景墨。”

    江陰狂笑了起來,“好一個我不是穆景墨,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穆景墨他已經死了,而穆景墨所有的一切,都會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顧藍:“我的丈夫有沒有死,我自己會判斷,不需要你來告訴我。”

    她說着,揪着江陰的衣領,將他從牀上拉了起來,然後她一隻手拎着江陰,一隻手拿起拖着一把椅子,直接將江陰拖到門口,拉開房間的門,一腳將江陰踹了出去。

    江陰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被人對待過,看他現在除了嘴巴,渾身沒有任何一個可以動的地方。

    所以哪怕他現在的怒火足以毀天滅地,也沒辦法反抗分毫。

    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可偏偏他臉上依舊掛着囂張的笑,他擡頭看着顧藍,笑道:“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

    顧藍見走廊沒有一個人,她擡頭看了一眼頭頂的監控,搬起椅子,“哐當!”一聲,直接將那個監控打碎。

    整個走廊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顧藍並沒有管這些,她一隻手拖着江陰,朝走廊的另外一個方向走。

    這時候,幾個手裏拿着武器的保鏢已經鑽了出來,舉起手中的武器就要朝顧藍射擊,顧藍提起江陰擋在自己的面前,臉上一點驚慌的表情都沒有,“如果想要你們的主人,死在自己人的武器下,儘管動手。”

    江陰大笑:“動手啊,快啊,快開啊。”

    幾個人愣神的那一瞬間,顧藍突然擲出了幾個積木,快準狠的打在了幾個人的命脈上。

    顧藍一腳踹開江陰,幾個人都沒有看清楚顧藍是怎麼辦到的,顧藍已經瞬間移動到了幾個保鏢面前,“啪!啪!啪!”幾下就解決了幾人。

    顧藍順手將幾個人手中的武器卸了下來,別到自己的腰間,只留着一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然後又從其中一人的懷裏摸出一部手機。

    江陰盯着他笑道:“不愧是被我的雙胞胎兄弟看上的女人,真是又美又強。”

    顧藍舉起武器,對準了江陰的腦袋。

    江陰眸光一沉,顧藍扣下了扳機。

    “嘭”的一聲,江陰身後的那個監控被顧藍打碎。

    下一秒“嘭!嘭!嘭!”

    周圍的幾個攝像頭全部被顧藍銷燬。

    江陰閉了閉雙眼,有種逃過一劫的虛脫感。

    顧藍一隻手拿着武器,一隻手拖着江陰往安全出口走。

    江陰盯着她笑道:“你這樣盲目的走,根本不可能走出這裏,只會給自己拖延時間,哪怕你銷燬這裏全部的監控,齊宣也會很快找到你。”

    顧藍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着他。

    江陰看着她的眼神,有點頭皮發麻。

    果然,下一秒,顧藍蹲下了身體,剝掉江陰的上衣,塞進了江陰的嘴巴里。

    江陰:“·······”

    這個女人,最好不要再次落到他的手裏,否則,他一定要她好看。

    顧藍垂眸盯着江陰的眼神,“你在心裏罵我。”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敏銳的直覺讓江陰知道顧藍一定還有更可怕的手段,在等着他。

    江陰這個想法剛在腦海中形成,顧藍已經伸手解開了江陰的皮帶,然後將江陰的兩隻手捆綁在一起,打了個死結,皮帶的另外一頭,剛好可以牽在手中。

    拖着江陰往前走。

    江陰:“唔!唔!唔!唔!唔!”

    從現在開始,他江陰與這個女人不!共!戴!天!

    正如江陰所說,雖然監控都被顧藍銷燬,但是齊宣還是很快就帶着人追了上來。

    此刻顧藍已經從別墅出來,拖着江陰到了車庫。

    身後是十幾輛豪車,前面是齊宣跟二十幾個手裏拿着武器的保鏢。

    至於江陰,則成了這些人中,最狼狽的那一個。

    連齊宣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都從來沒見過這麼狼狽的江陰。

    哪怕前面站着二十幾個手裏拿着武器的保鏢,顧藍依舊沒有任何一點驚慌,她將江陰拉到他前面,淡淡道:“用他換一把車鑰匙,你們不喫虧吧?”

    齊宣看了一眼江陰,似乎在詢問。

    江陰猛地搖頭。

    他江陰還不至於那麼沒種。

    顧藍淡漠的說道,“原來不樂意,那這位主人先生,你怕是要跟我多呆一會了。”

    她說完,用江陰的身體做她的護盾,舉起武器“嘭嘭嘭”幾下,打碎了身旁一輛黑色越野車的玻璃。

    然後將手伸進車窗內,打開車門,將江陰塞進車裏的同時,顧藍也鑽進了車裏。

    站在對面的齊宣跟幾個保鏢,完全一副呆如木雞的表情。

    他們現在動手也不是,不動手更不是。

    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

    江陰一雙眼睛幾乎是瞪成了兩個大燈泡,嘴裏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不過很可惜,齊宣根本聽不明白江陰想表達什麼。

    沒有鑰匙,顧藍只能用傳統的方式來啓動了汽車。

    就那麼在衆目睽睽之下,一腳油門下去,“轟”的一聲,跑了出去。

    江陰恨得牙根癢癢,這些廢物!

    他根本就是養了一羣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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