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站在病房外面等。
好在很快谷淵他們就出來了。
祁蔓臻連忙拉住了谷淵,一臉關切的問道,“淵叔,祁爺他怎麼樣?怎麼沒會突然暈倒呢?醫生怎麼說?現在怎麼樣了?”
一連串問了好多問題。
谷淵耐心的拍了拍祁蔓臻的肩膀,說道:“蔓臻小姐,您先彆着急,大夫那邊還沒有消息,不過藍藍小姐已經在裏面了,您放心,只要藍藍小姐在,先生就一定不會有事。”
祁蔓臻聽說顧藍在裏面,暫時放心下來,畢竟自從上次顧藍幫她治好了身上奇癢這件事,她就徹底被顧藍征服了。
祁蔓臻點點頭:“那就好,藍藍在裏面,一定會沒事的。”
坐在輪椅上的祁爍見到祁蔓臻一臉如喪考妣的模樣,冷冷一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今天晚上暈倒的人是你的至親呢。”
祁蔓臻聽到聲音,朝祁爍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着祁爍,“你算哪根蔥?我擔心祁爺管你屁事?”
祁爍冷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麼。”
祁蔓臻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心裏想什麼,管你屁事,我看,你還是好好管好你自己吧,尤其是你的那位心柔妹妹,讓她平日裏安分守己一點,不要總是想着去勾引男人,綠茶婊這種玩意,最噁心人了,也不知道你堂堂一個大男人,是怎麼受得了自己的女朋友天天在別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
祁爍可以允許祁蔓臻說他,但是他不會允許祁蔓臻說祁心柔,他臉色一沉,警告道:“祁蔓臻,我奉勸你說話的時候小心點。”
祁蔓臻笑了起來,“小心點?怎麼,我是誣陷了,還是撒謊了?我哪一點說錯了?祁心柔在你的心裏是完美女神,但是在我這裏,就是綠茶婊,你瞪什麼眼?你以爲我會怕你?哼,可笑!”
祁蔓臻說完,轉身正要往一旁的排椅上坐下。
突然,“砰!”的一聲。
只聽到祁蔓臻“啊——”的大叫一聲。
“咔嚓”祁蔓臻直接跪到了地上。
剛纔她的膝蓋窩處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打了一下子。
祁蔓臻回頭,狠狠的盯着祁爍。
祁爍也不客氣,直接說道:“我剛纔說過了,讓你的嘴巴小心一點,但是你就是不聽,我只能教訓你一下。”
祁蔓臻從地上爬起來,一臉陰狠的走到祁爍的面前,揚起手“啪!”的就是一個耳光。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就連祁爍自己都沒想到,祁蔓臻居然敢打他。
而且還是在這麼多人面前。
祁爍眼中劃過陰狠,揚手就要反擊,被祁嶽按了下來。
祁嶽抱着祁爍,說道:“二哥,你冷靜一下,我知道你不喜歡別人這麼說心柔,但是剛纔確實是你先動的手,而且,父親現在就躺在旁邊的病房裏,我們不跟她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祁蔓臻瞪着祁嶽冷冷一笑:“不跟女人一般見識?說的就好像我多無理取鬧,你們讓着我似的,你們最好給我搞清楚,我可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們,但是,我跟祁心柔的事情,也與你們兩個無關,不要把自己擺在救世主的位置上,一個個的,被一個綠茶婊耍的團團轉還不自知,真是可憐。”
其實他何嘗不是曾經被一個叫秦聽柳的女人耍的團團轉?
見三個年輕人還沒有要結束的意思,谷淵連忙上去勸道,“蔓臻小姐,您少說幾句,先生還躺在裏面的,兩位少爺,有句話說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時候像蔓臻小姐這樣直爽的性子,反而不需要防備。”
祁嶽跟祁爍兩個人原本還想繼續跟祁蔓臻理論的,但是聽到谷淵都這麼說了,也只好作罷。
祁蔓臻自然也不可能不給谷淵面子,她冷哼一聲,轉身走到旁邊的排以上坐下,靜靜地等待着病房裏面的動靜。
病房內,顧藍先替祁昱驍檢查了一下身體的最基本的狀態。
在翻開祁昱驍的眼皮的時候,顧藍說道:“爸爸應該是中毒了。”
穆景墨:“中毒?但是如果中毒的話,查驗血,不可能查不出來。”
顧藍拿出自己的銀針,用酒精消毒,然後輕輕扎進了祁昱驍的太陽穴。
最後將銀針放到燈光下看,銀針的顏色漸漸變黯。
顧藍說道:“果然是中毒了,有些毒素,不一定能夠在血液中檢查到。”
穆景墨:“現在該怎麼辦?”
顧藍說道:“我要先替爸爸鍼灸。”
穆景墨點點頭:“我來幫你。”
顧藍笑着把手裏的那一條銀針遞給穆景墨:“先全部用酒精消毒。”
穆景墨接過顧藍遞過來的工具,然後有拿了一把椅子,放到顧藍的身旁,說道:“你先坐下,否則一會兒太累了受不了。”
顧藍抿了抿脣,忍不住在心裏感嘆穆景墨的細心,她輕輕一笑,“謝謝。”
穆景墨伸手揉了揉顧藍的腦袋,笑道:“老公做這個都是應該的,不用說謝謝。”
很快穆景墨將所有的銀針都消毒,根據顧藍的要求,把一根根銀針遞到顧藍的手上。
就在顧藍施完最後一陣的時候,祁昱驍“噗——”的一下子吐出了一口渾血。
穆景墨一驚,擔心的問道:“怎麼回事?”
顧藍則面色平靜的說道,“沒事,只是毒素被擠壓上來了而已。”
顧藍說着,從一旁拿起一塊手帕,小心翼翼的將祁昱驍嘴邊的血漬擦乾淨。
然後將那塊沾滿血漬的的手帕放到一旁。
做完這一切後,顧藍伸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對穆景墨說,“你去把淵叔喊過來吧。”
穆景墨點頭,立刻去把谷淵喊了過來。
谷淵一過來,就小聲的問道:“先生怎麼樣了?”
顧藍問:“爸爸暈倒前的三十分鐘,周圍的事情,你再詳細跟我的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