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可能性,祁爍跟宋姨接了相冊後,轉身換了鞋就出了別墅。

    宋姨看着祁爍火急火燎的樣子,疑惑的問道,“這都是怎麼了?怎麼都奇奇怪怪的。”7K妏斆

    祁爍夾着相冊一邊走,一邊給於歡打電話,“給我定最早的一班飛北歐哥本哈根機場的機票。”

    於歡心想老闆你終於頓悟了,這是要去千里追妻了嗎?

    想到以後自己的日子有了盼頭,於歡連忙說道,“好的,我這就訂票。”

    爲了方便出國,祁爍的護照都是放在公司的,所以他必須先去公司拿護照。

    祁爍回到公司的時候,於歡也早已經訂好了機票,他站在祁爍的辦公桌前面說道,“最近一班的航班是在明天早上八點鐘,我已經爲您頂了,這是所有信息,還有祁總監在北歐那邊的落地時間以及工作安排跟配備的酒店。”

    祁爍問道,“酒店?”

    照理說,祁蔓臻去北歐開拓國際市場,公司會安排單身公寓給相關人員居住,畢竟住酒店有時候沒那麼方便。

    於歡解釋道:“聽負責這方面的同事說,這是祁總監自己要求的,工地與公司配備的公寓距離太遠,反而不如暫時住在酒店方便,等前期任務處理完後,就可以從酒店搬到公寓。”

    祁爍點點頭,“辛苦你了。”

    於歡立刻笑道:“不辛苦,不辛苦,如果沒別的事,我先出去了。”

    祁爍淡淡的的應了一聲,“嗯。”

    於歡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一臉認真的對祁爍說道,“老闆,加油!”

    祁爍:“······”

    簡直哭笑不得。

    其實祁爍這麼着急的去找祁蔓臻,一是不想像於歡說的那樣,等他後悔的時候,自己再也沒機會了。

    二是自己想親自問一問祁蔓臻,當年從大雪中救下他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如果是祁蔓臻,爲什麼這麼多年她連一句話都沒說過。

    正想着,手機鈴聲再次響起,依舊是剛纔在祁家莊園打來的那個電話。

    這一次祁爍沒有掛斷,因爲他知道,無論他掛斷多少次,對方都會鍥而不捨的打過來。

    直到他接爲止。

    梁淑雯沒先到祁爍會接着這個電話。

    一時間那些原本想要說的話,這會兒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手機的兩頭全部都是沉默。

    最後還是祁爍先開了口,“如果沒話可說,那我掛了。”

    以爲祁爍真的要掛斷電話,梁淑雯連忙說道:“阿爍,別掛。”

    祁爍:“梁姨找我什麼事?”

    他並沒有知道梁淑雯就是他的親生母親而對梁淑雯產生多餘的親近,但是也沒有因此對梁淑雯產生任何的怨念。

    還是跟之前一樣喊着“梁姨”,客氣又疏離。

    梁淑雯張了張嘴,千萬句語言也只化作了一句,“聽說你跟蔓臻小姐鬧矛盾了?”

    祁爍眸光一沉,這事不用問,就知道是誰告訴她的。

    除了陳漢洲沒有別人。

    祁爍聲音淡淡的:“梁姨似乎對我的私事很感興趣呢。”

    被他這麼一說,梁淑雯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說道,“你別生氣,我只是想多瞭解你一些。”

    祁爍笑道:“謝謝,不過不需要。”

    梁淑雯主動結束了這個話題,她說:“阿爍,你有沒有想喫的東西,我做了給你送到公司,你放心我不會給你造成麻煩,只是想爲你做點什麼。”

    祁爍:“多謝梁姨,不過我的三餐都有專門的人負責,不需要梁姨費心。”

    這話他倒是沒有撒謊,早餐有祁家的傭人負責,中餐可以讓祁家的傭人送來公司,也可以在公司食堂解決,或者讓助理幫他定外賣送到辦公室。

    至於晚餐,那可就有更多的選擇了。

    沒想到祁爍會這麼毫不留情的拒絕,梁淑雯說不傷心是假的,她笑了笑,繼續道,“那,我們能見一面嗎?聽漢洲說,之前你們見過一面,我很高興你們兄弟兩個能夠坐下來好好說話。”

    祁爍:“見面就算了吧,梁姨當初我答應您可以做親子鑑定,只是因爲完您心中的執念,並不代表,我因爲所謂的結果,做出任何改變。”

    梁淑雯連忙說道:“阿爍,你誤會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讓你改變,從來沒有想過,我只是想見你一面,知道你還活着,我就很高心了。”

    祁爍淡淡道,“既然你根本沒想過讓我因爲這份親子鑑定做出改變,那我們見不見面又有什麼區別呢?”

    梁淑雯一愣,“阿爍,你是不是恨我?”

    祁爍笑了聲,說道:“與其說恨你,不如說,我並不想跟您有任何的牽扯。”

    剛好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祁爍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掛了。”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祁爍在右手旁的屏幕上點了開鎖鍵。

    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於歡走了進來,說道,“祁總,剛纔我接到了錢警官的電話,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說。”

    祁爍微微一怔,“錢警官?”

    於歡點點頭,“就是之前負責給您錄口供的那位錢警官。”

    祁爍自然是記得的,他說:“好,把電話接過來吧。”

    於歡點頭,退出了辦公室。

    大概三分鐘後,祁爍辦公室內的電話響了起來

    祁爍拿起電話放到耳旁。

    裏面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您好祁先生,我是XX警察局的錢棟。”

    祁爍:“您好錢警官,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錢警官說道,“非常抱歉打擾您,不過我們也只能找到您的聯繫方式,祁心柔您應該知道吧?”

    祁爍:“嗯,我知道。”

    雖然知道,但是現在最不想知道的就是關於祁心柔的任何事情。

    錢警官說道,“她在服刑期間,與別人發生了矛盾,搶救無效,當場去世了,屍體還在XX醫院的停屍房,畢竟她是祁家的人,所以,我們想知道祁家想作何打算。”

    說白了就是把屍體拉回祁家還是警方那邊自行處理。

    祁爍以爲自己聽錯了,他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祁心柔死了?”

    錢警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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