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之最強劍仙蕭然曲若汐 >第一百二十章 舊事(上)
    中午的時候,曲若汐還未醒,梁祿來找到了蕭然。

    “門主,大事不好了,我二嬸不相信警方的屍檢結果,認定了是您殺害我二叔,我怎麼解釋她都不信,她準備要讓柳家出手對付您!”梁祿一見到蕭然,便急聲說道。

    蕭然目光一閃,輕笑道:“峨眉柳家嗎?你應該知道,柳家威脅不了我。”

    蕭然這話一語雙關,是在試探梁祿,梁祿不知聽沒聽出來,他苦着一張臉道:“我當然知道柳家對門主您沒有威脅,可是……門主您是被冤枉的。

    因爲我一直維護您,我二嬸現在對我很生氣,連我的面都不願意見,我想再勸她也沒機會。

    我二嬸想替我二叔報仇,只是她找錯了對象,我不想看到您和柳家反目成仇……

    門主您要不還是先離開蓉城吧,等查出兇手是誰了再回來?”

    “人家警方讓我在案件查清楚前不能離開,你倒好,讓我先離開蓉城?”蕭然斜着眼瞥了一眼梁祿。

    “門主您不用擔心,警方那邊我會……”梁祿這次話沒說完就被蕭然擡手打斷。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會考慮的。”蕭然揮了揮手示意梁祿離開。

    梁祿見狀嘆息一聲,躬身告退:“那我先走了,門主您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去吧。”蕭然看着梁祿出去後,臉上的微笑漸漸冷了下來,身形一晃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在隔壁楚子揚的房間的露臺上,一道人影閃過,楚子揚房間的門忽然就打開了,就像是被風吹開。

    “誰啊?”楚子揚的聲音從他臥室裏傳出,緊接着他走了出來,看着打開的房門皺了皺眉:“這門怎麼還開了?”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蕭然從露臺走了進來,直奔開着的房門。

    “是你?誰讓你亂闖我房間的?你給我站住!”

    楚子揚看到蕭然,先是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步,緊接着見蕭然看也不看他一眼直奔房門走去,便壯起膽子上前拉住了蕭然。

    蕭然停下腳步,冷眼看向楚子揚,楚子揚立馬嚇得鬆開了手,拉開距離指着蕭然道:“你這什麼眼神?想打我啊?這是我的房間!你未經我允許亂……”

    楚子揚話沒說完呢,蕭然轉身從露臺跳回了他那邊。

    “有病吧這人!”楚子揚追到露臺上,低聲罵了一句。

    酒店停車場,梁祿剛坐上車,車裏一部老式手機就震動了一下,他拿起一看,上面是剛收到的一條短信:“被發現了!”

    梁祿皺了皺眉,點下回信,在屏幕上輸入了一段文字後,又按下了刪除,面露沉吟。

    最後他一個字也沒回,驅車離開了酒店。

    下午四點,曲若汐才睡醒。

    她睜開眼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牀旁守着她的蕭然,心下稍安。

    “蕭然,你沒睡嗎?”曲若汐揉着腦袋坐起來問道。

    “我不困,頭疼嗎?”蕭然關心的問。

    “沒事,就是剛睡醒有點難受……”曲若汐搖搖頭,昨夜的記憶涌入腦海,她擔憂的問道:“殺死梁老的兇手抓到了嗎?”

    “哪兒有那麼快?你別想這事了,抓兇手的事有巡捕和梁家去忙活,這事和我們沒關係。”蕭然輕笑道。

    “怎麼沒關係?你被陷害了呀,一天抓不到真兇,你就一天被懷疑着,還連蓉城都不能離開,我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曲若汐嘟囔道。

    “我們晚上不是要去那什麼情侶餐廳喫飯嗎?你快看看到時間沒。”蕭然轉移話題道。

    曲若汐搖了搖頭,面帶愁容:“蕭然,我好怕你真的被當成殺人兇手,被抓進去……”

    “不會的,快看看你預定的位置是幾點的。”蕭然接着轉移話題。

    “不用看,六點半的,我記着呢。”曲若汐無奈道。

    “嗯,那還有兩個小時,你睡了一天了,現在餓不餓?要不要先喫點東西?”蕭然問。

    “不餓,渴了,你給我倒杯水吧,我喝口水洗個澡,差不多就可以去餐廳了。”曲若汐興致缺缺道。

    “好。”蕭然拍了拍曲若汐的手,起身出去給她倒水。

    六點二十,兩人來到在網上預訂的情侶餐廳,原本應該是很浪漫的一頓燭光晚餐,但曲若汐此刻卻沒心情享受這份浪漫。

    席間她一直心不在焉的,老是忍不住往昨晚的事去想。

    蕭然見此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心想着要趕緊將這事平息。

    他之所以到現在沒有任何動作,是不想操之過急打草驚蛇。

    光抓住兇手沒什麼用,蕭然要把背後那隻手的主人也給拽出來!

    他敢肯定梁祿和這件事脫不了干係,只要把梁祿查清楚了,事情就會簡單許多。

    回到酒店後,蕭然將曲若汐安頓好,讓她先去休息,而後一人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盯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等待消息。

    八點,手機震動,來了電話。

    蕭然手指微動,手機便飛到了他的手中,他按下接聽,將手機放到耳邊,喂了一聲。

    “蕭淺,你讓我查的這個梁中元父子,有點意思啊。”電話是白寒松打來的,蕭然想要查梁祿的事情,讓白寒松幫忙是最簡單也是最快的方式。

    “查到什麼了?”蕭然問。

    “梁中元,你知道的我就不說了,我說一說二十六年前你遇襲後的事吧。”

    “嗯,你說。”

    “在你遇襲的兩年後,也就是二十四年前,梁中元和青城顧家的顧劍一交了一次手,據我查到的消息,梁中元那次被顧劍一這傢伙揍得可慘了,受了內傷,一直沒治好,在十八年前撒手人寰。”

    白寒松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蕭然點點頭道:“和我瞭解到的情況差不多,還有呢?”

    “還有就是,梁中元和顧劍一交手的前一年,他家發生過一出慘劇,他剛年滿兩歲的小兒子,被人給殺害了。”白寒松說。

    “他還有個小兒子?這我倒沒聽說過。”蕭然說。

    “這個小兒子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知道殺梁中元小兒子的人是誰嗎?”白寒松賣起了關子。

    “我認識的人?”蕭然聽白寒松的語氣就知道,肯定是他認識的人。

    “不但是你認識的人,還是你欽點的蕭門執旗西南的護法。”白寒松道。

    蕭然聽到這兒眯了眯眼,輕吐一個名字:“遲令文?”

    “沒錯,驚喜吧?一個遲令文,一個梁中元,兩個都是你曾經的親信,但遲令文卻在你出事後,跑去殺了梁中元的小兒子!你說這事有意思吧?”白寒松語氣帶着譏諷道。

    “他爲何這麼做?”蕭然皺眉問道。

    “據說遲令文本來是去殺梁中元的,但他不是梁中元的對手,當時被梁中元打傷後,梁中元也沒準備要他的命。

    可他不知和梁中元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對一個兩歲的孩子下手,嘖嘖,你挑選的人才真不一般。”

    白寒松譏諷一聲,才繼續道:“梁中元兒子被殺,當然是惱羞成怒,當場就擊斃了遲令文。

    而遲令文這傢伙一向孤僻得很,沒什麼朋友,也沒有家人,他這一死,就沒人知道他爲什麼要去殺梁中元了。”

    “還查到什麼?”蕭然沒有抓着一件事不放,又問起了白寒松查到的其他事。

    “其他的就沒什麼了,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經歷了幼子被殺,比武失敗這兩次打擊後,梁中元就宣告退隱。

    他淡出了武道界,帶着妻子和大兒子回鄉下種田去了,一直到去世,他也沒再離開過鄉下,就連和他弟弟梁中庭之間,來往都變少了。”白寒松輕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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