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品小聖醫 >第169章 擋箭牌還是硬鐵板
    本來許可來就是想賺點小錢,但鄭家欺人太甚!

    既然你們鄭家能做得了初一,那大爺就能做的了十五。

    剛纔不是用大義壓人嗎?我也用大義壓你們鄭家,如果輸了,那就你們給中土丟人了,既然是丟人的貨色,那鑑寶界豈能容你們!

    看着瞬間翻轉的場面,很多人都感覺有點蒙圈,本來鄭家要挖坑給許可來,但沒想到許可來纔是真正的挖坑人啊,現在就等着鄭家往裏跳了。

    董曉楠捂嘴偷樂道:“嘿嘿,這鄭家現在是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

    許老闆可是江家的人啊,江家那可是安州的前五大家族之一,鄭家和江家一比較,就像是哈士奇與大藏獒的較量,簡直沒有可比性!

    這下子,鄭海安要後悔死了!”

    李逸也冷哼道:“活該,這鄭家平時就是欺軟怕硬的慫蛋,現在踢到硬鐵板了,活該他鄭家倒黴!”

    現場的氣氛有些緊張,連樸太馬也沒想到隨意找個攤位竟然是江家的?而且這個江家還是他們南番商社的重要合作伙伴。

    樸太馬心中是一萬頭神獸奔騰而過,這真是要壞事啊。

    他可是聽說過,最近江家和商社在談一個大買賣,如果因爲他破壞了這次合作,商社的高層不得扒了他的皮啊?

    一個眼尖的觀衆指着臉色難看,手腳無措的樸太馬,驚喊道道:“咦?你們看那個南番人,怎麼也緊張的哆嗦?難道和鄭家真是有一腿?”

    “呦呵?還真是啊,剛纔這個樸太馬不是很牛叉嗎?現在怎麼也打擺子了?這不是明顯和鄭家有一腿嗎?”

    “靠!搞了半天是鄭家在吃裏扒外啊!真是賣國狗!可恨!”

    “何止可恨啊,現在南番人在中土猖狂無比,究其根源不就是像鄭家這樣出賣大義的狗東西存在嗎?”

    “就是,他麼的,這次鑑寶大會的組織者是不是收了鄭家好處費了,怎麼把鑑寶大會的舉辦權給了這個出賣良心的鄭家?”

    會場風向再次轉移,連鑑寶大會的主辦方都壓不住衆人的情緒了,這個真不怪大家的猜想,因爲這個樸太馬真的嚇得打擺子了。

    鄭家人要瘋了,鄭海安這一輩子就沒有這麼窩囊過。

    本想找個替死鬼來擋災,但沒想到這個替死鬼竟然還法力無邊,不但硬懟了鄭家,還把樸太馬嚇得打擺子。

    你樸太馬不是挺囂張嗎?你打擺子幹個鳥??這下完犢子了,鄭家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眼見着衆人就要高喊打倒鄭家賣國狗了,竇科峯作爲縣主管只能硬着頭皮站出來平息怒火。

    畢竟這是竹山縣的盛事,要是真傳出鄭家是賣國狗的話,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明眼人都知道這鄭家不是吃裏扒外的賣國狗,不過是耍點小聰明而已,

    但現在羣情激憤,尤其是鄭家連輸三場,衆人已經很惱火了,大有趁機趕鄭家下臺,讓真正的鑑寶師上臺教訓南番人的意思。

    竇科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平息衆怒,然後從衆人又增選了幾個有聲望的人物出來做評委。

    八個評委,三幅古畫,兩個比賽者,一場中土和南番的鑑寶術之爭就要開打了。

    臺下衆人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的盯着天上,八個評委更是如坐鍼氈,因爲這不是他們願意當評委的,無論那家輸了,都會找評委的麻煩,這是喫力不討好的差事啊。

    “李逸,你覺得誰會贏?鄭家有沒有勝算?”董曉楠轉頭問問李逸,唐風節也看過來。

    “嗯?不太好說,看兩人都有顧忌,也都不敢真的開戰,應該是戰平吧?”李逸看着竇康輝和樸太馬兩人緊張的神色,緩緩說道。

    未戰先怯是兵家大忌,更是鑑寶的大忌,現在兩人的情緒都出現浮動,能發揮的實力可能連平時的七成都不到。

    臺上的三幅畫,一副是唐朝的貴婦畫,一副是宋朝的花鳥畫,還有一副是元朝的山水畫,至於其他的,玉銅錢也因爲觀察距離太遠,看不出什麼來。

    “現在請選手入位,比賽開始!”一個評委站起來,指指兩邊的格柵,讓竇康輝和樸太馬入圍鑑定。

    “這是唐朝的畫作,唐朝人物畫有是三個顯著的特點:

    一是唐朝國力強盛,駿馬膘肥體壯,畫家筆下的馬往往是軀幹非常肥碩,但四蹄瘦削。

    二是唐朝人以胖爲美,貴婦往往都是風姿綽約,低胸裝,形體豐滿,這幅畫裏的貴婦正是如此。

    三是唐朝貴婦的髮髻是高聳的,和後世王朝不同的是,唐朝的貴婦髮髻基本不加金銀飾物。”評委的聲音剛落,這竇康輝立馬搶答,連樸太馬都沒有反應過來。

    “好!鄭家首席長老回答正確,先得一分。樸太馬先生,你可認同?”評委先公佈結果,防止樸太馬耍賴,然後再轉頭問樸太馬。

    此時的樸太馬錶現有些心不在焉,只是點點頭,沒說什麼,不過眼神一直飄向站在一邊的許可來。

    “樸先生,你這是何意?現在是你在比賽,不是許先生在比賽!請你尊重比賽規則!”一個評委也看出了樸太馬的異常,以爲這樸太馬是要找許可來的麻煩呢,出言警告他。

    但令衆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個樸太馬直接下臺,走到許可來面前,自扇兩個耳光承認錯誤,然後才如釋重負的上臺準備比賽。

    “嗯?”連許可來都懵圈了,他本以爲這樸太馬是來找茬的,做好了萬分的應對,甚至李逸都準備出手相助了,但樸太馬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這個南番人在道歉?”

    “不像啊,這個南番人剛纔不是牛氣哄哄的嗎?怎麼會這樣?”

    “不會是許老闆身後有什麼大人物吧?”

    “噓!好好看比賽就行,管他呢!”

    衆人雖然不解,但眼下比賽纔是正事。

    “第一局,我認輸。不過,那是我讓着這位老人家!接下來,我不會再相讓!”樸太馬立馬恢復了那種飛揚跋扈的囂張勁。

    竇康輝心裏一緊,也深呼一口氣,拿出真本事和樸太馬較量一番。

    “第二幅畫,現在比試開始!”評委喊開始,兩人迅速的走到第二幅畫前面,一陣觀摩。

    爲了公平起見,都不準使用放大鏡什麼的輔助裝備,所以兩人都是站在三十公分外的距離仔細觀察畫作。

    三分鐘後,竇康輝舉起手:“我已經有答案了,第二幅畫是宋徽宗的畫作。

    鑑寶師在鑑定宋徽宗的畫作時,一般都先鑑定是御題畫還是御畫。

    御題畫,是宋徽宗在收集來的名家大作上,用他引以爲傲的瘦金體進行作詩,然後蓋章,這便是御題畫。

    御畫,則是宋徽宗自己畫的,他自己稱爲天子畫。

    而且這宋徽宗極度自戀,他認爲在北宋末年,論畫作沒有比他更好的,所有自稱“天下一人”,在他自己的畫作上也通常用“天下一人”來落款。

    大家請看這裏,瘦金體的天下一人,需要注意的是,宋徽宗在寫“天”的時候,總會突出一點,往往會被人看作成“夫”下一人。

    這也是鑑定宋徽宗御畫的主要標誌之一,一般的贗品都會直接印上“天下一人”,而不是“夫下一人”。”

    竇康輝指着花鳥畫中的落款,神氣的笑道。

    三局他已經拿下了兩局,這下子贏定了!

    樸太馬的臉色很不好看,這些東西他僅僅是隱約知道一些,但不知道這麼詳細。

    畢竟他是南番人,而不是中土人,對中土的歷史只是知道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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