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品小聖醫 >第170章 三局兩勝有希望
    “竇長老,我想問個事,爲什麼這宋徽宗要寫“夫下一人”呢?他雖然是昏君,但也是皇帝啊?”一個觀衆站起來問道。

    “這個,老夫也是在一個殘缺的史書上看過的,因爲在宋朝的時候,宋徽宗非常喜好道教,修建了大量的道觀,自稱是:“天寶道教高皇帝”。

    但是在宋朝,佛家、儒家還有道家是三家並行的,作爲統治者的宋徽宗爲了維護統治,也會偏向儒家一些。

    自稱是夫下一人,其實就是在自詡他是孔夫子之下的第一人,是個儒學大師。”竇康輝給衆人解釋道。

    “那佛教呢?爲什麼宋徽宗不喜好佛教?”一個好奇的觀衆伸手問道。

    剛纔這竇康輝不是說宋朝是三大教並行嗎?宋徽宗既然已經偏向道教和儒家,那佛教怎麼不管了?

    “哈哈哈……你這問題好生有趣!?我問你,宋徽宗可是無惡不作的昏君吧?

    一個整天酗酒好色的昏君,他信哪門子的佛教?

    衆位想想,如來佛祖會收這樣誤國誤民的昏君爲弟子嗎?”竇康輝笑呵呵的回覆道。

    “哈哈哈……”衆人紛紛開口大笑,會場緊張的氣氛被一掃而空。

    鄭海安擦擦頭上的冷汗,心中暗鬆一口氣,雖然那位觀衆是無心發問,但真的給鄭家解決了這尷尬的氣氛。

    不明所以的樸太馬把衆人的開懷大笑,當成了對他的藐視,眼神極度陰沉的盯着竇康輝,就像是一匹餓狼似的,正開懷大笑的竇康輝猛地一個激靈,收起了笑容。

    樸太馬轉頭看向評委臺,指着竇康輝,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我抗議!你們這是侮辱我們南番的鑑寶術!他們這是嘲笑我!”

    一個胖乎乎的評委站起來,整理一下衣裝,義正言辭的說道:“樸先生,他們不是嘲笑你,而是在說一些典故笑話。

    既然你聽不懂,那麻煩你回去好好的學習一下中土的文化典故,再來挑戰吧!”

    此話一出,臺下叫好聲此起彼伏,真是太解氣了!

    “好!給力!我給你六十四個贊!這話聽着就提氣!”

    “對,這話有分量!南番人不懂中土文化,還敢關公面前耍大刀?真是皮癢了!”

    “就是,我中土五千年浩瀚文化,豈是這苟安一隅的南番人所能領悟的?”

    臺下衆人瞬間結成一股繩,一致對外,連鄭家都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衆位,衆位,鑑寶大會是和氣生財的,不是鼓動是非,更不是發泄情緒。

    衆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是擱置爭議,讓我們共同完成最後一幅畫的鑑定吧!請比賽選手上臺!”

    竇科峯主管一看這苗頭有些不對啊,趕緊上臺撫平情緒波動。萬一這樸太馬情緒不對說點激進的話,那不得被圍毆啊。

    “哼,我一定會讓你們知道南番鑑寶術的厲害,你們……”樸太馬惡狠狠的看着臺下衆人,猖狂的叫囂着。

    但是,竇康輝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輕蔑的笑道:”樸先生,你們南番的鑑寶術真的難登大雅之堂,我已經知道第三幅畫的答案了,你呢?”

    “啊?這……這怎麼可能?你還沒有看第三幅圖呢!”本想扳回一局的樸太馬驚慌失措的指着竇康輝喊道。

    要不是看竇康輝和評委一致保持三米的距離,他都要喊出評委給竇康輝作弊了。

    “哼,鑑寶乃是精氣神的結合,你未戰先怯、中途暴怒、思三想四便是你最大的敗筆!”竇康輝感覺勝券在握了,便拿出長輩的姿態教訓樸太馬。

    “聽好了!這第三副畫乃是元朝的趙孟頫所畫,因爲趙孟頫是南宋皇室的後裔,所以元朝統治者對他倍加防範,此人作畫往往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看似簡單,實則是內心苦悶。

    趙孟頫眼見南宋被滅,十萬軍民被屠殺,卻還要給元朝朝廷效命,內心備受煎熬。他一邊承受着中原百姓謾罵的漢奸之名,一邊又要被元朝貴族像狗一樣的使喚。

    所以,趙孟頫作畫往往是充滿了壓抑之意,他的畫作想效仿盛唐之風,以至於山水畫總是透着一些空靈的感覺。

    通俗來說就是有盛唐山水畫的空靈之感,但更加註重細節的刻畫,用細節來表現大好河山,期待自己能有朝一日看到漢家復興,再現盛唐之威。”

    竇康輝得意洋洋的解析着,很享受樸太馬蒙圈的表情,原來這樸太馬就是個中土文化的二把刀啊,娘希匹,害得老夫還擔驚受怕的。

    “竇長老果然是一流的鑑定師啊,三戰三勝,真是老將出馬一個頂兩啊!”

    “就是,要不竇長老是鄭家首席鑑寶師呢,沒點真本事,也不會站出來了迎戰啊!”

    “看看那個姓樸的,一臉的憋屈樣!活該,南番人再怎麼能,也是中土鑑寶的徒弟!在師父面前耍技能,這不是找虐嗎?”

    “我……我……”樸太馬真沒想到會輸的這麼慘,三戰三敗,一點點質疑的餘地都沒有。

    “樸太馬認輸!”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從人羣背後傳來。

    這人誰啊?在鑑寶大會上這麼囂張?

    衆人紛紛回頭看去,只見一羣穿着西裝革履的保鏢,擁着一個頭發斑白的中年男人走進大廳。

    “師父?師父?!師父你怎麼來了?”樸太馬一看來人,大喜過望,直接從臺上跳下來,跑過去行禮,興奮的喊道。

    “我聽說這裏有個鑑寶大會,便過來湊湊熱鬧,順便來看看你……”都金禾扶起樸太馬,淡淡的說道。

    “哼,不過,你這鑑寶術實在是給爲師丟人啊!你竟然連個老頭子都比不過?真是廢物!”接着,都金禾語氣一轉,冷冷的質問道。

    “我……我,師父教訓的是,我知錯了,我回去之後,一定好好聽從師父教誨,一定要報仇雪恥!”樸太馬不敢反駁,不停點頭哈腰的認錯。

    都金禾這是南番鑑寶界的大牛,整個南番鑑寶協會長老排名能排進前八,而他樸太馬是都金禾最小的弟子,入門還不到半年。

    因爲樸太馬家族和中土生意往來頻繁,樸太馬便心生自大,主動找鄭家挑釁,但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

    “哼,沒用的東西!回去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我怎麼收拾這些無知自大的中土鑑寶師!”都金禾凌冽的叫囂着。

    都金禾確實有囂張的本錢,作爲南番國數次奪獎的鑑寶大牛,他的鑑寶功力相當深厚。

    不過,這是在中土的地盤,此話一出,瞬間引爆了會場的情緒。

    就連竇科峯都不想制止衆人的憤怒了,你麼的,你們南番人這是給臉不要臉了?這是在中土!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幹他!一羣不要臉的混賬,是誰給他們勇氣讓他們在我們的地盤囂張?”

    “竇長老,幹挺他們!一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玩意兒。鑑寶鑑寶,說到定都是鑑定中土的寶貝,南番人也敢稱雄?誰慣他們這些臭毛病?”

    “就是,這裏只是個竹山縣而已,這些人卻要玩車輪戰,剛擺平了小的,就出來老的,那一會擺平這個都金禾,是不是要冒出南番鑑寶協會會長來找面子了?”

    在中土的地盤,羞辱中土鑑寶師?這簡直就是大型的作死現場!要不是衆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早就抄刀子砍人了。

    不過,竇康輝神色非常凝重,他發現這都金禾雖然爲人猖狂,但氣勢卻非常的渾然天成,甚至能感覺到他和周圍的古玩相得益彰,彷彿他就是個天生的古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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