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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年的事情過的飛快。

    大道玄奧非常, 可謂是聽的人是如癡如醉一般。

    至於這個過程之中,東王公是憑藉着什麼樣的心情聽完了這一場講道,那就是另外一個事情了。

    不過待到結束之後, 衆人從紫霄宮中動身回洪荒之後。

    才發現紫霄宮中經歷的那點事情,真的就是一個小事了。

    如今第二次講道,有一些人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沒有到達紫霄宮, 其實是一個極爲正常的事情。

    雖然在其中的原因,佔據了最大部分是已經身死道消。

    十二祖巫當初在紫霄宮中的時候, 其實就已經有些表現出來他們的境地了。

    如今能夠來一個后土,對於一部分人而言,雖然在意料之外, 但也算是在情理之中了。

    誰曾想原本是西崑崙和妖族一爭高下, 如今直接跳出來個巫族?

    而且就這架勢,彷彿積怨已久了似的。

    在旁人去紫霄宮聽道的, 巫族這邊可謂是大殺四方。

    帝俊帶着人從紫霄宮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遍地狼藉的天庭。

    苦苦支撐着商羊等人, 如今見到了帝俊, 算是鬆了口氣, 隨即徹底暈了過去。

    若非他們當初留下在妖族以防不測,怕是如今的天庭傷亡更是慘重。

    事實其實也是如此, 西崑崙那邊因爲沒有留下幾個像是妖族這樣的後手。

    如今面對這種情況,更是打的傷亡無數,可以說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底子,在這一場大戰之中,直接去了十之八九。

    而巫族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嶄露頭角,而且是踩着妖族和西崑崙上的位。

    就這麼站在風口浪尖,可謂是洪荒矚目。

    對於看戲的而言, 都可以算得上一臺臺大戲,你方唱罷我登場了。

    這件事情之後,本想着兩家會一同先把巫族給剿滅了。

    確實沒想到,妖族那邊倒是對於巫族好似沒有什麼動靜,當初在紫霄宮鴻鈞所說的東西,帝俊一直記着,面壁三千年的事情,鴻鈞說的,鴻鈞罰的,更是他求來的,那他就必須遵守。

    只是在臨面壁之前,讓人在暗地裏聯絡西崑崙的人,隨即全權把事情交到了其餘幾人手裏,“若是遇事不決,可以去紫霄宮,不用來找我。”

    “那巫族呢?”鯤鵬道,這個事情難不成還要忍着不成?

    “東王公會去對付的,這是他統御洪荒的代價,如果他不打算去做,那就順便叫人去催催他,讓他給妖族做主,不用備禮。”帝俊道。

    聞言,女媧眼皮一跳,這大概就叫殺人誅心了吧?

    怕不是都要被當做嘲諷直接當場斬殺也說不準。

    哦,不,那羣人不能做這種事情,如果做了,那就是違背道祖的話,入股他們這邊去告狀,那麼就是一個不小的把柄在手裏,想必那羣人是不會把這個把柄送到他們手裏的。

    “對了,順便讓商羊好好休息,他們之前紫霄宮沒去,等到稍微修養好一點後,你們誰沒事,就給他們講一下紫霄宮中道祖的道,有多少算多少,雖然不是道祖親自所講,但是有總比沒有強上一些。”帝俊道。

    囑咐完之後,帝俊前往太陽星去面壁。

    蘇己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三百年後了。

    而且是從鴻鈞口中親自得知。

    這種信息滯留,着實有些晚的過分。

    說起來自己更是因爲這件事情胖三圈,感覺整個狐狸都比以前壯了不少,可能也不一定非要說是胖,說是長大一點也不是什麼問題。

    蘇己順便抱着自己一條毛茸茸尾巴想着。

    鴻鈞好像看透了蘇己的想法,當即道,“對於洪荒之中的事情,若是真的那麼想知道,好好修煉,或者去學學演算天機,若是想的時候演算一下,那就能夠知道大部分的情況。”

    “那,你呢?”

    “我已成聖。”鴻鈞道。

    聞言,蘇己也不糾結這個方面了,當即問道,“演算天機,就是平常的那種麼?”

    “是也不是,我可以教你。”

    聽了鴻鈞這話,蘇己當即準備化身好學生,她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幹海綿了,吸收知識那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況且就算不需要,蘇己也不會打算放過。

    不過在這個過程之中,蘇己倒是覺得,在與天道這邊進行一定的大信息反饋的時候倒是極爲簡單。

    這,大概就是天資非凡。

    又或者,其實都是平常水平?

    只是入門?

    都有可能。

    不過反正鴻鈞誇她的時候,她就是洪荒第一,別人信不信不重要,她自己反正信了。

    這邊學着的時候,感覺心上彷彿被什麼猛地抓了一下,隨即現學現賣,掐指一算,就開始演算天機。

    這邊剛算着,下一秒蘇己猛地站起身子,目光看向鴻鈞道,“我有點事情,要去一趟洪荒。”

    聞言,鴻鈞也沒有阻攔,稍微感受一下,就能夠出問題的地點在哪裏了,而那邊其實是不太可能會出什麼大事的,對於這個鴻鈞還是可以確定的。

    這邊蘇己和鴻鈞打好招呼後,轉身就走。

    速度極快。

    如今出事的不是別的地方,正是有蘇。

    這麼多年過去,蘇己並沒有刻意的往有蘇那邊過去,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只要那個地方在那裏,就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想法,畢竟什麼時候回去走一趟其實都是可以的,反正那麼那一座山也不會跑了,至於山上的那羣人也不用多想,她當初那麼一走,傷心一會,也就過去了,轉過頭來該幹什麼幹什麼,甚至於可以考慮考慮重新搶地盤之類的事情了,八成到今天還在繼續過着那種日子,萬年如一日,爭鬥爭搶菜雞互啄,當然如今已經離開了有蘇其實也是可能的。

    畢竟好歹萬年了,說不準當初的菜雞互啄已經成了大鵬展翅也說不準。

    但是如今真的有難,不代表她會不管,而且但凡有點腦子的看見那塊碑,就能夠猜到此山絕非無主之地,甚至於是有一個大能坐鎮,但是很顯然,如今的那羣人對於這個並不在乎。

    當初好歹是認了那羣傢伙的,於情於理算得上她的人,就算是已經死了,那也算得上有蘇山上的固有財產,連帶每一根毛都是。

    有蘇是她的地盤,就算是她走了他們那羣傢伙在那邊羣魔亂舞,那也算得上自家的事情,就那一個個的德行,她也早就看透了,但是若是外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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