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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了,這裏是古代,不是現代,而且妙雲還是公主殿下,暮雲皇帝怎麼可能讓她嫁給一個大自己整整十歲的男人。

    不過你說這老天還真是不公。

    人家妙雲公主是個善人,感情方面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也就罷了,還年紀輕輕就被人殺害了。

    嘖。

    難怪有人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黑化吧。

    下輩子幹脆當個惡人算了。

    “姑娘應該不是本地人吧。”掌櫃問。

    “你猜?”炎姬挑眉。

    “哈哈,我就不猜了,姑娘要是不想說,那便不說吧。我手頭還有點事,就不跟姑娘閒談了。”掌櫃笑着說罷,便拿起算盤啪啪啪地開始算賬。

    炎姬頓覺無趣,打算回自己房間。

    這時,木卿叫住了她:“寧兒,我有事出去一趟,你自己乖乖呆在客棧,別亂跑。”

    雖然他還是覺得徒兒這個稱呼更令他喜歡,但是沒辦法,爲了不暴露身份,他現在還是叫她寧兒比較合適。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還擔心我丟了不成?”炎姬勾脣。

    “你在這暮雲國人生地不熟的,到哪兒我都不放心。”

    “好了,儘管把你的心放在肚子裏。”炎姬揮揮手,示意木卿趕緊出去辦事,因爲她也想出去逛逛,看看這暮雲國的京都是什麼樣的。

    於是。

    待木卿前腳離開,炎姬後腳便跟着出了來福客棧,她先是在一處攤位買了只帥氣的狐狸面具,又到衣閣換了身男裝,然後正大光明的去了京都最大的青樓!

    對,你沒看錯,青樓!

    炎姬手中把玩着摺扇,嘴角微揚,在路過那些樓中姑娘的身邊時,還調戲般地用摺扇挑起她們的下巴,活脫脫把自己整成了一個紈絝子弟的模樣。

    “呀,這位公子瞧着好面生啊,想必是第一次來我暢歡樓吧?”暢歡樓媽媽一眼便發現了炎姬,並笑眯眯的上來打招呼。

    “別說是暢歡樓了,就是這暮雲國,在下也是頭一次來。”炎姬勾脣。

    “原來公子非我暮雲國中人,不過沒關係,在咱這青凰大陸,經常都有人在各個國家來來去去,再正常不過了。不知公子想要什麼樣的美人?我這暢歡樓裏的姑娘呀,個個都有姿色,琴棋書畫樣樣會,包公子滿意。”暢歡樓媽媽一邊說着,一邊甩着手裏的帕子。

    “那就麻煩媽媽幫我準備一個包間,我只需要一位性子溫柔的姑娘即可。”炎姬說着,將手中的金子交到暢歡樓媽媽手中。

    暢歡樓媽媽喜笑顏開,連忙將人領上二樓包間,還準備了各種瓜果美酒。

    不出多時。

    便有一位美人過來了。

    如炎姬所要求的那般,看起來確實很溫柔,那眉目間盡是柔色,包括一舉一動都能讓人感受到柔意。

    “公子好。”美人簡單的行了一禮。

    “過來坐吧。”炎姬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美人沒再說話,踩着不快不慢地步子走過去坐下,然後拿起酒壺給她倒了一杯酒。

    但是,炎姬沒有喝。

    因爲酒這種東西,她不感興趣,而且喝多了容易誤事。

    美人見她沒有動作,好似明白了什麼,便將酒杯挪開,然後拉過果盤剝了幾瓣橘子喂她嘴裏,整個過程中,美人都沒有說過半句話。

    這種默默做事不說話的性子,倒是讓炎姬覺得有些意外。

    畢竟在這種地方,嘴巴要是不放甜點,恐怕撈不到什麼好處,男人嘛,還是喜歡會說話的女人。

    炎姬用摺扇輕輕挑起美人的下巴,左瞧瞧右瞧瞧,然後微微勾起脣角:“叫什麼名字?”

    美人一怔:“婉柔。”

    “婉柔?倒是與你的性子相符,不錯。”炎姬說罷,便放開了她,自己拿起一顆葡萄扔嘴裏:“不過你這種性格,應該沒少被暢歡樓的媽媽教育吧。”

    “嗯……”婉柔輕輕點頭。

    “既然選擇來到這種地方,就得學着改變,不然喫虧的還是你自己。”原本她也不想說這些的,畢竟都與她無關,但是看到這麼柔柔弱弱的一個姑娘,到底還是忍不住提了一嘴。

    “我知道,但性子這種東西,又豈是說改變就能改變的?”婉柔低着腦袋,微斂的眼眸看起來有些悲涼。

    嗯,看來是個有故事的姑娘!

    炎姬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想法:“你莫非不是自願來這兒的?”

    像她這樣的性格根本就不適合青樓!

    “我……”婉柔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把話咽回腹中,然後將那個挪開的酒杯又重新端到炎姬面前:“公子要不還是嚐嚐我們暢歡樓的春日紅吧,很好喝的,很多客人來暢歡樓其實都不是爲了找姑娘,而是爲了這春日紅。”

    “哦?那我便嚐嚐吧。”炎姬端起酒杯淺酌小口,發現這酒竟沒有一點酒味,反倒有些清甜。

    然而越是如此,她越不敢多喝。

    因爲這種酒,通常後勁都特別大!

    “怎麼樣,好喝嗎?”婉柔柔聲問。

    “你要喝嗎?”炎姬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我不擅飲酒,自打進了這暢歡樓,我便從未沾過一滴酒,這春日紅是什麼味道,我也只聽其他姐妹說過。”

    “那真是可惜了。”炎姬放下酒杯。

    “沒什麼好可惜的。”婉柔搖搖頭:“畢竟這些東西對我而言一點也不重要。”

    “哦?那讓你覺得重要的東西是什麼?”炎姬眉角輕挑,像是來了興致般。

    “……”婉柔斂下眼眸,不語。

    “不敢說?”

    “我……公子,您是暢歡樓的客人,我本不該與公子說這些的,公子想聽曲嗎?”婉柔連忙轉移話題。

    “嗯,聽聽吧。”既然婉柔不願意說,那她也就不多問了,反正是別人的事情,與她無關,她也就是一時好奇而已。

    “那公子稍等。”婉柔說罷,便起身離開了包間。

    炎姬放下酒杯,拿起一顆葡萄塞嘴裏,然後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姿態等婉柔回來。

    一般身在青樓的姑娘,還有幾個能記得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婉柔真的一點也不像煙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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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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