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祕老人說:“因爲這是免費贈送給你的銀手幣,而且是體驗版。所以,你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
白純:“我有一個疑問。”
老船長:“你問吧。”
白純問:“它真的只有一個嗎?”
“是的。它只有一個。”神祕的老船長點了點頭,說:“而且,你成功之後,它會自動消失,絕不會再次出現。因此,我給你的銀手幣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白純:“老頭,你到底是誰?”
神祕人:“一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時空遊客……當然,如果你硬要問我的名字的話,可以叫我暢遊衆世界的美麗傳奇。”
一陣涼風襲來,似乎跨越了無數歲月。水漾,船搖。
白純:“你在開玩笑吧?”
神祕老頭:“是不是玩笑,你說了不算。只有我自己清楚。”
白純擔憂:“我如果接受了這個東西,會失去什麼?”
神祕老頭回應:“什麼都不會發生。”
白純又問:“如果我用了這個呢?”
怪老頭說:“你只會失去一次未來的機會。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它的副作用。”
靜默,白純思考了幾秒鐘後,口出狂言:“糟老頭,你別裝神弄鬼了,我可不相信你的詭話!”
怪老頭氣定神閒地迴應:“我可沒有裝神弄鬼,信不信,由你自己。”
“咦?”白純驚詫了。然後,他開始思考人生,思考抉擇,思考未來。
所謂的終生大事,轉眼間,就過去了。
很快的。還沒有持續多少秒鐘,白純就堅持不住了。然而,面對這種突然情況,他很果斷,也很勇敢。
白純對怪老頭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要了。”
老船長問:“你真的確定?”
“我確定,”白純自信滿滿,“確定無誤!”
神祕的老頭沒有再說話,只是驚疑不定地看着白純。不過,他與白純的距離,竟然詭異地變得越來越遠。
若有無盡的黑霧從無盡的江河水中逸散,到了大氣層中,化爲無盡的黑幕,籠罩整個世界。
白純做出了人生中的一次重要的選擇,他放棄了。他沒有嘗試。他放棄了那一個神祕莫測的身外之物:銀手幣。
故事少了一個精彩的部分。迫於現實的壓力,謎底沉入了深淵。後續所有的一切,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重現,更不知道何時才能夠重見天日。
夕陽夕醉。
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
白純站在江邊,遠遠地望着那條已經消失在遠方的神祕老船,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唉……我要是有錢該多好。”
一聲感嘆之後,白純開始走上了回家的路。
步入一條寬敞明亮的街道,一個俊俏、氣質引人側目的青年,默默往前走着。
他的腳步不快也不慢,但是目標堅定。
一棟居民樓的二樓走廊上,有一雙美秀眸,隔着綠色的防盜玻璃牆窗,緊緊地盯着往這邊走來的白純。
突然,這雙麗美的眼眸消失了……
正在走路回家的白純,經過一棟居民樓。忽然間,一個球狀物體掉了下來,砸中了他的頭。
“紅繡球?”白純來不及擡頭看,他的第一反應是停下腳步,去撿地上的球狀物體。
“咦?不對。這不是紅繡球,這是一個紅紙揉成的球團。”白純仔細地審視着手中的紅紙球團。
突然,他擡頭!
一個人的上半身之影一閃而逝!
白純擡頭向上一望,但他並沒有看到有人。
居民樓的二樓沒有人影,只能看見一扇已經開啓的防盜玻璃窗。或許,長牆式的玻璃窗的開啓處,曾經有人站在那裏看外面的風景。
“算了……”白純低下頭,“這裏是民宅,我不能擅闖。還是少一事比較好。”
他自語:“先回家吧。”
白純一邊繼續往前走,一邊拆着紅紙團。
“看看上面還寫了什麼字。”
白純很快就有了新發現,具體而言是新的字。
“邱……愛……純……邱愛純?”
“這是什麼詭?什麼意思?”
幾分鐘後。白純帶着疑惑離開了這裏,已經走遠了。
居民樓的二樓,一雙眼睛慢慢地升了起來。然後,一個人突然站了起來!她出現在了防盜玻璃牆窗的開啓處。
這個人,正是邱嬌嫺。
邱嬌嫺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仔仔細細掃視了一遍樓下面的情況。
確認白純已經離開了,地上的紅紙球團也不見了之後,她才長舒一口氣,並且拍拍自己的匈口說:“呼……呼……嚇死我了。還好他已經走了,沒有來找我。”
滿臉驕紅霞的邱嬌嫺,臉上帶着意猶未終的羞笑顏。這景象,簡直美勝天仙。
一會兒後,她擡起手臂,把走廊上的玻璃長窗,關上了。
轉過身,邱嬌嫺面對二樓層大門兩邊的牆壁。
本來兩邊的牆壁,粘貼着一副紅紙黑字的對聯,如今卻只剩下半副:下聯不見了。
下聯哪裏去了?
“完蛋了……”邱嬌嫺哀嘆,“要是爺爺發現了他寫的對聯,只剩下了一半,一定會責怪我的。”
雖然邱嬌嫺的語氣是悲哀的。但是,她的紅驕豔的臉上,卻有着掩飾不住的放肆的喜悅的笑容。
這反常的表情,就像是她剛剛完成了一件了不得的得意的事一樣。
……
黃昏已經盡,黑夜降臨。
白純站在自家院子的門前。
“奇怪,這鐵門怎麼推不開?”
白純朝裏面大喊一句:“喂!大門怎麼鎖了?有人在嗎?快點過來開一下門!”
“來了,來了。”
約半分鐘後,一個靈動秀麗的女子走了過來。
“你怎麼這麼晚了,才曉得回家?不想回來了?”
白純:“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我這麼優秀,不想回家是很正常的。”
“咦?”女子的微微蹙眉,“你的樣子,就像個不願意回頭的浪子。”
“浪子?”白純並不認同這種說法。
“我可不是什麼浪子。”
“那你是什麼?”
白純:“該怎麼形容我最貼切呢?嗯……對了,遊俠。我是一名浪跡天涯的遊俠。遊俠!哈哈哈……”
剎那間,她被白純誇張的笑容感染,微笑綻放於臉,若三月裏的桃花紛麗燦爛。
她說:“呵呵……你怕是要笑傻。所以,你現在還想不想進門了?”
白純收斂了拙劣演員式浮誇的表演。
他對她說:“想,我當然想!你快點開門吧,我快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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