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有反骨,黑炎隨時能把他處理了。

    黑炎對他也有防備之心的,不會傻到把勢力真正交到他手裏。

    他從來就不輕視黑炎。

    黑衣人恭敬地應着:“排查過了,沒有人跟蹤沈女士。”

    “總之小心點好。”

    夜君昊有藍家幫忙,黑炎的假死,藍家現在查不到假死的證據,但夜君昊一直都懷疑黑炎未死的。

    沈青便是夜君昊的一個突破口。

    “是。”

    四十分鐘後。

    維也納酒店。

    沈青在一間廂房裏等着無情的到來。

    她顯得風塵僕僕的。

    女兒的判決書下來後,她沒有再次上訴,律師幫她分析過,就算她們上訴,結果也是一樣的。

    沈青便放棄了上訴,然後在錦城那邊連夜坐着飛機飛回n國。

    一下飛機,馬上就求見無情。

    此刻的沈青顯得憔悴不堪,打着厚厚的粉底也遮掩不了她的老態。

    以前很注重保養的她,也保養得很好的,爲了女兒奔走,不過數個月的時間,她就蒼老了十幾歲。

    支撐着她的,唯有對夜君昊夫妻倆的恨意。

    還有夜瀾!

    沈青覺得她和夜瀾幾十年的好閨蜜,夜瀾跟她斷絕來往,斷絕得太徹底,太無情!

    如今夜瀾和慕初晨婆媳倆關係好,沈青嫉恨不已。

    夜瀾憑什麼比她過得好呀!

    門被推開了。

    沈青看到幾名黑衣保鏢簇擁着一位三十幾歲的男人走進來,那個男人神色溫和,沒有一點威嚴可言,如果不是求證過,沈青都不敢相信,黑炎的一切是由這個男人接手,而且黑炎的人信服這個男人。

    沈青站起來,微笑地問好:“你好。”

    她不知道無情的姓名,只知道對方是個醫術高超的人,被黑炎稱爲神醫。

    就是不知道這麼一個醫術高超,本應該是救死護傷的人,爲何甘願與黑炎同流合污?

    真是被逼迫那麼簡單?

    “沈女士,你好。”

    無情客氣地迴應着,並請沈青坐下。

    兩個人坐下後,無情直接問道:“沈女士找我有何賜教?”

    “賜教不敢,倒是想與先生你合作合作。”

    “合作?”

    無情笑了笑,“沈女士在n國的生意已經被夜君昊打壓得破了產,沈女士還能與我合作什麼?”

    提及生意上的事,沈青一臉怨恨。

    夜君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讓她破產。

    沈青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在n國打拼多年,打下來的一片江山,原來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君氏在n國不過是有一間分公司而已,竟然能打壓得她破了產。

    “黑先生的死,先生就不恨着夜君昊夫妻倆?”

    無情不拐彎抹角,沈青也不走彎道。

    無情換上了悲傷的表情,“他的死,我很難過,恨不得追隨他而去,但,那是他的命,又與夜總夫妻倆何干?飛機失事,那是意外,並非夜總的人爲干涉。”

    黑炎假死離開錦城的時候,夜君昊還在b城出差呢。

    “但,如果不是夜君昊追查真相,黑先生就不會匆匆離開錦城,也就不會飛機失事,說到底都是夜君昊的錯。”

    “先生與黑先生是好朋友,現在又接管了黑先生的一切,理應替黑先生報仇,討回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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