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人員的話音剛落,觀衆席就一片譁然,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

    “肅靜!”

    法官大人敲了敲小木錘,一臉威嚴的維持着秩序。

    只不過,當江風鳴聽到專業人員喊傅情的名字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微微凝結,眸子裏閃過冷意。

    傅情不是已經成了植物人了嗎?他的指紋又怎麼會出現在那本日記本上?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個解釋,傅情並沒有成植物人,他還清楚的活着。

    這一切,都是冷少恆和沈卿卿,傅情,他們三個人演的一齣戲。

    想到這裏,江風鳴眉頭微微蹙起,朝着沈卿卿看去,隨後,又朝着冷少恆看去。

    如果傅情現在在冷宅活得好好的,並沒有成植物人,那……安然又是什麼情況?

    安然是否知道傅情根本沒有成爲植物人,而是活得好好的。

    冷少恆和沈卿卿,傅情這場戲,安然知不知情,還是說,安然也參與了。

    畢竟,安然最近的變化,確實是挺大的。

    自從確定傅情是真的成了植物人之後,安然的變化很是明顯。

    不知道,她這是真的放棄了傅情,還是說……這一切都是她演的戲,是做給自己看的?

    想到這裏,江風鳴的眸子裏閃過冷意和晦暗。

    這件事情,他一定要好好調查清楚。

    他最討厭,被人欺騙,被人利用。

    “沈小姐,你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法官大人看向了沈卿卿,聲音洪亮無比。

    “我的當事人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劉律師幫沈卿卿回答道。

    “我們一開始就說了,這本日記本是別人匿名寄過來的,可是現在證明,這本日記並不是江風鳴先生親筆所寫。”

    劉律師轉頭看向了江風鳴,意有所指,“如果是有人,故意用一份假的證據,想要陷害我的當事人的話,那又怎麼會留下他自己的指紋?”

    “如果這本日記本,真的是我當事人讓人僞造的,那麼可以繼續鑑定筆跡,做做對比,看看這筆跡,到底是誰的。”劉律師繼續說道。

    “我現在可以很明確,很負責任的保證,指紋確實是我們的,但是這上面的筆跡,並不是我們的。”劉律師看着法官大人,神情嚴肅又堅定無比。

    既然如此,庭審的場面,陷入了僵局。

    因爲誰都找不到證據,證明是對方所爲。

    “如果江先生執意認爲這本日記是我的當事人僞造的,那我的當事人是不是也可以認爲,這本日記本是江先生所寫,不過他寫的時候,刻意沒有留下指紋,而且,還更改了自己的筆跡。”

    劉律師的目光緊緊盯着江風鳴,擲地有聲。

    江風鳴眉頭輕挑,淡淡點頭,不慌不忙,“既然這都是沈卿卿小姐的猜測,那也僅僅是猜測,並不能作爲實質性的證據,證明是我更改了筆跡,甚至是抹去了我自己的指紋。”

    沈卿卿看着江風鳴,恨不得上去撕破江風鳴這虛僞又令人作嘔的面具。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江風鳴這種變態存在。

    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可是他現在卻在這裏裝無辜,洗白自己,將自己僞裝成一個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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