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好好的一個姑娘家,怎麼會得這種病,我聽說石女是治不好的,那她以後要怎麼嫁人啊?恐怕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娶個老婆當擺設吧?”
聶北咳了聲道:“遇見一般的醫生自然治不好。”
“你的意思是,你能治好?那你會幫她治嗎?”
聶北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這是極爲隱祕的病,除非她本人強烈要求,要不然我不會自己找事兒。”
“說得也是,得了這種病,本來就自卑了,如果還讓人知道了,換作是我,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沒有自暴自棄,居然還能成爲一名督查員,甚至比男人還要優秀,也算是女中豪傑了,我倒是佩服起她來了。”
“好了,不提不相干的人了,今晚做了你最愛喫的菜,趕緊回家吧。”聶北去幫楚韻拿包。
楚韻突然拍了拍腦袋:“唉呀,我忙得忘記提醒你了。兩小時前丁市長給我打電話,邀請我參加丁嘉薇的生日派對。一小時前,還收到了兩張派對的邀請函。對了,你禮物買了嗎?”
聶北傻眼了。
禮物?
沒呢。
忙活曾小煙的事情去了。
聶北拿起邀請函看了看,發現距離正式開始,還有兩小時。
他鬆了口氣:“要不然現在我們一起去挑吧,老婆以外的女人過生日該送什麼,我不太清楚,更不擅長。”
楚韻意味深長的掃了他一眼:“有些事,解釋的太多,會讓人以爲是在掩飾的。”
聶北果斷的閉了嘴。
坐在車裏,楚韻認真思索着什麼,半晌說道:“我隱約記得蘇雅跟我說過,丁嘉薇好像很喜歡珍珠。不如我們去買一串珍珠項鍊送給她吧。”
珍珠?
聶北莫名想起蘇雅之前的要求。
低級靈器紫珍海,被他施展了障眼法,此刻正戴在楚韻的玉頸上。
他自然不會取出任一顆,給別的女人。
不過若是其它的珍珠的話,倒是沒問題。
沈楓前輩留的儲物袋裏,有數不盡的珍珠,他隨便挑一顆,不是那麼驚世駭俗的出來,做成項鍊送給她好了。
聶北笑道:“若是珍珠項鍊的話,那我們倒可以省一筆錢了。”
聶北坦白了自己的是修者後,也沒有隱瞞古墓裏的事情。
停車場裏,聶北將儲物袋打開,從裏面提出一個黑色的袋子。
楚韻展開袋子來看時,頓時被晃花了眼。
這些珍珠,她已經看過一次了。
不過當時有紫珍珠在旁,其它的珍珠都成了魚目,暗淡無光。
但現在紫珍珠戴在她身上,隔了幾天再看,又覺得好震撼。
五顏六色什麼樣的都有。
個個飽滿圓潤,奇大無比,十分完美。
楚韻思前想後,最終挑了三顆金珍珠,其中兩顆約嬰兒拇指大,另外一顆足有成人拇指大。
“有這三顆足矣,這麼大的金珍珠,至少值千萬了。這個大的呢,我們讓店家鑲上白金鍊子,做成珍珠墜鏈。
還有兩顆小的,做成耳釘,正好一套。哇,光想想就覺得很美了,雖然我已經有紫珍珠了,但還是好心動噢。”
楚韻喜愛的摩挲着一顆顆圓潤的珍珠,還是搖頭道:“我是人民教師,穿着打扮不能太過奢華,免得產生不好的影響,還是要在學生面前言傳身教,樸素一點好。”
“學校裏不能戴,家裏和出席宴會可以戴呀。反正多做幾套留着唄。”聶北慫勇道。
自他遇見楚韻,她便是清水出芙蓉的模樣。
他還真想看看,她打扮起來的樣子呢,肯定更加迷人吧。
楚韻被說得心動了。
試問哪個女人,能夠抵抗得住珍珠的誘惑呢。
“太多太好,我都挑花眼了。”
聶北看着楚韻可愛的模樣,真想立即擁住她,好好親一親,太可愛了怎麼辦?
“老婆你呢,就在車裏好好想到底看上哪些,我先去金店問問,看他們接不接這種活,能不能加急做,如果這兒不能趕工,我們還得去別的地方問問。”
“嗯,你去吧,我在車裏等你。”
聶北用一個絲絨小袋子,裝好三顆金珍珠,裝進儲物袋,朝着一家名爲福運樓的金店走去。
聶北進去時發現,這家店的生意不太好,冷冷清清的。
看起來有兩百多平米的店鋪,除了他一個客人都沒有。
櫃檯後面有兩個女服務員,一伴一瘦,正湊着頭在聊什麼八卦,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胖女看見他進來,擡頭打量了一眼他,便撇撇嘴又低頭聊天,繼續塗指甲油了。
聶北站了幾分鐘,看沒有人搭理他,只能上前問道:“你好,請問你們店裏承接加工製作首飾的活嗎?我想製作一個項鍊送給朋友。”
胖女撇着嘴,哧笑出聲:“沒上過學,不認識字啊?我們這是賣金器和首飾珠寶的地方,不是加工作坊,你去別的地方吧。”
瘦女拉着胖女說道:“哎,別理他,穿得那麼寒酸,身上估計連幾千塊錢都沒有,還敢進我們店裏,我也真是佩服他的勇氣。”
“就是,還問我們加不加工首飾,他不會以爲這兒是小商品市場吧,給他做那種幾十塊錢一大堆山寨首飾,拿去哄小女孩的地方?
我們福運樓總部可是在湘江,肯定是從哪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居然連福運樓都沒聽過,還來問加不加工,真是搞笑。”
聶北懶得搭理她們。
既然這兒不行,那就去下家看看吧。
總不至於整個步行街,就找不到一個加工首飾的地方?
若實在不行,他也只能自己上了。
以他的功力,將珍珠弄出孔洞來,應該沒問題。
不過可能沒有那麼美觀。
當然這是備用計劃。
聶北朝門口走去,同時拿出手機搜索附近的首飾店。
兩女正嘲笑的起勁,突然聽見一個冷嗖嗖的聲音響了起來。
“難怪表叔說最近店裏沒什麼生意,營業額直線下降,原來你們就是這樣爲客人服務的?”
從樓上的辦公室,走下來一位穿着牛油果綠風衣,婷婷玉立,皮膚白晰,吹彈可破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