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父親。”

    東野花子穿着櫻島國服飾,身姿阿挪的走了過來。

    隨着她走過來,還帶起了一陣香風。

    香風猶如活的一般,朝着在場諸人的鼻孔裏鑽去。

    鍾副會長原本有些要清醒過來的頭腦,瞬間再度變得迷糊起來。

    王理事等人則是滿臉沉醉,飄飄欲仙的表情。

    有些人甚至還發出了二傻子般的呵笑聲。

    呂會長和過來的記者們,則是沒有任何感覺。

    因爲那陣香氣,到達他們身前時,就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擋住了。

    他們滿臉怪異的看着王理事等人狀若瘋癲的模樣。

    這怎麼那麼像吸了獨的的樣子呢?

    花子將營業執照,首先遞到了聶北的手中。

    聶北只是掃了一眼,便動了點小手腳,隨即驚聲喊出來。

    “你們的膽子還真是大呢,無證經營,還敢這麼橫?”

    花子的臉色一僵。

    “你胡說什麼,我們的證照齊全,怎麼可能是無證經營?”

    聶北立即把動過手腳的營業執照,遞給呂會長。

    “呂會長,老頭子我呀,我老眼昏花的,可能看得不是太清楚。不如你和諸位記者看看哪。”

    立即有無數的鏡頭對準了那營業執照。

    終於有記者發現了問題所在。

    “好呀,你們果然是家黑店,還敢這樣大張旗鼓的收人,我一定要暴光你們。”

    營業執照的數字,比正常的數字少兩位,用了字母代替。

    並且下面的印泥十分敷衍,有人用手蹭了蹭,紅章居然去掉了三分之一。

    記者們紛紛像嗅到了血的鯊魚。

    他們覺得自己已經找到了足夠爆點的話題。

    就算今天眼前這個老頭不能贏了比劍,但是對方無證經營,也足夠讓他們喝一壺的。

    呂會長揚眉吐氣的扳回一局,朝着東野一朗譏笑道:“貴館的行事作風,真是讓人大喫一驚。

    不知道從哪兒買來的假證,也敢來糊弄衆人?現在我都懷疑,你們的劍道證書,是不是也有造假的可能。”

    東野一朗立即上前,搶過營業執照,發現果然不一樣了。

    他目光凜冽的盯着衆人,想要知道是誰搞得鬼。

    明明剛剛拿出來的時候,還是好的。

    不過他的腦子轉得很快,立即朝着清潔工英子發飆。

    “你怎麼幹事的,怎麼正式的營業執照和模版都分不清楚,還讓小姐拿錯了?”

    英子滿頭霧水,不過卻不敢出聲反駁,只能低頭認錯。

    東朗一朗假模假樣的給大家行禮道歉。

    “不好意思,下人不會做事,放錯了地方,讓小女拿錯了,這是一個模版而已。正式的執照當然是掛在牆上了。

    早就用釘子釘好了,不太方便取下來,不如諸位隨我進館查看。不管是什麼證照,我們隨便大家查看。”

    哼,一羣炎夏病夫,等你們進入了幻陣之中。

    要你們好看!

    聶北豈能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可惜了。

    他來之前,已經幫着丁嘉薇把六合幻陣破得差不多了。

    地下室的那個佈陣人,也受到陣法的反噬,暈死過去。

    他直接將人點了穴道,捆成糉子,塞進了下水道里。

    至於能否活着被人救出來,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誰讓他不走正道,助紂爲虐呢。

    現在這個陣法,是他留給丁嘉薇的考後作業。

    讓她隨意發揮。

    不知道會帶給他什麼樣的驚喜。

    呂會長隱約有些擔心的看了眼聶北。

    得到他微不可查的點頭,這才招呼記者們進去。

    不過每路過一個記者身邊的時候,他都要小聲提醒大家,千萬不要把代表證摘了。

    大家都知道了這代表證的妙用,自然不會隨意摘證。

    東朗英子盛氣凌人的在前面帶路。

    王理事等失了心智的人,如同狗腿般跟在後面。

    進入劍道館後,在王理事等人眼中,這劍道館裝潢大氣,裝備皆是進口,遠超國際標準,而且牆上滿滿都是各種獲獎證照。

    甚至還有劍道館教練與各國總統合照等圖片。

    王理事得到英子的眼神授意,囂張的指着一面牆說道:“瞧見沒,那就是我們劍道館的營業執照,旁邊還有英子師父和總統握手笑談的照片,還有花子和合子小姐獲得國際劍術金獎的證書。你們這些只能在小地方打滾的土包子,好好的瞻仰瞻仰吧。”

    呂會長和諸位記者,順着王理事的手指方向看過去,眼裏不由閃現詫異。

    東野一郎高傲的撇撇嘴,牽了牽自己的劍道服飾,準備等着這些人轉變態度,來一波彩虹屁。

    誰料一個女記者率先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把王理事等人都笑得發怒了。

    “你什麼意思?對着我英子師父如此的豐功偉績,你沒有表揚讚美,反而這樣嘲笑,是什麼意思,你是嫉妒吧?”

    女記者喫驚的看着王理事等人,又指着那面牆上的圖片,問在座的同行。

    “我在想,我們是不是,不是來了什麼劍道館,而是來了一個神經病院。”

    其它記者紛紛點頭附和,覺得這個女記者說得很有道理。

    呂會長也搖頭,滿臉古怪的看向東野一郎。

    “東野館主,這牆上就是你們所謂的營業執照?”

    “當然。”

    呂會長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真是長見識了,原來你們櫻島國人,居然把這種違背倫理,成年父女同浴的照片,當成營業執照用呀?”

    東野花子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雙眼冒火般瞪向呂會長。

    “你說什麼?你竟敢侮辱我們偉大的劍道?”

    一名記者像機關槍一樣的說開了。

    “你們的眼睛都瞎成這樣了,居然指鹿爲馬,就這樣的人,還能開劍道館,還能教別人?

    我想請問,你們的營業執照,找工商局誰辦的,我要舉報他假公濟私,是不是收了你的好處。”

    “就是呀,當我們都是瞎子嗎?這牆上除了父女共浴照外,就只有一廠蒼蠅館子的食品經營執照,且還是過期好幾年的。請問食品經營照和劍道館經營照有什麼關聯嗎?”

    記者們你一言我一語,把東野一郎父女三人都說暈了。

    東野花子覺得哪裏不妙。

    對,她想到了。

    這些人明明已經進入六合幻陣中,爲何眼神依舊如此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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