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原因。

    他們沒有中幻術,也沒有受到幻陣的影響。

    這,這不可能!

    東野花子立即抓住鍾副會長的衣領,問他牆上有什麼,如果說假話,就廢了他。

    鍾副會長戰戰兢兢的說牆上有榮譽證書和營業執照呀,還能有什麼?

    東野花子立即悄悄走到拐角,給合子發了短信。

    很快合子穿着披風走了過來,也給花子帶了一件披風。

    當東野花子穿上披風的瞬間,眼前的情況扭曲變幻,由高大上的裝修精良的劍道館,居然變成了遍地垃圾蒼蠅,滿是廢料的廢棄工廠。

    花子再看牆上,果然是自己和父女在溫泉嬉戲的圖片。

    她立即對着合子說道:“你快去地下室看看,幻陣被人動了手腳。”

    花子打算返回正廳那邊,阻止決鬥的進行。

    現在幻陣失去了效果,那些人又不受她的媚香影響。

    他們必輸無疑。

    只是花子沒想到,她只是踏了一步,眼前的景物立即就變了。

    看着前方冒着熱氣的溫泉池子,還有光着身子的父親,正笑眯眯朝她招手,她就知道,她中了幻術。

    且這幻術,還是早就準備好的披風,無法解除的。

    幻境的溫泉裏,東野一郎滿是貪婪的看着養女花子豐滿的身材。

    “花子,快過來,給父親搓背。”

    花子拼命的掐自己的大腿,閉上眼睛,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去,這是幻境。

    不能動,只能停留在原位。

    等合子找過來,請來那位高人,或許她就有救了。

    只是溫泉中的東野一郎,語氣逐漸變得嚴厲:“花子,連你也要背叛我嗎?你別忘記了,若不是我,你和合子早就餓死在櫻花國的街頭了。我花了那麼大心血,把你們倆養大,就是希望,你們能陪我到老,讓我的晚年不孤單。”

    明明就是幻境,但一切卻是那麼真實。

    花子嚥了口水,心底對東野一郎骨子裏的恐懼,根本壓不住。

    她的雙腳不自覺的就朝着溫泉邊移了過去。

    東野一郎乾瘦的臉上是滿意的笑:“花子乖,把衣服脫了,我也給你搓背,我們一起好好洗澡,共享天倫之樂。”

    東野花子的眼神逐漸迷離,不復清明,慢慢脫下披風,解開鈕釦。

    徹底的沉入了幻境中。

    另一邊東野合子去地下室找佈陣的人。

    剛走到地下室的門口,正要敲門,就聽見身後傳來低磁動聽的男人嗓音。

    “合子小姐,你怎麼會在這兒?我不是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能來地下室嗎?”

    東野合子收斂臉上的高傲神情,立即畢恭畢敬的給來人行禮。

    “原先生,我不是有心打擾您佈陣,只是地上的陣法好像出現了問題,無法將新過來的人迷惑住。”

    臉龐陰柔的男人滿臉冷冽:“你不相信我?”

    “不不不,我怎麼可能不相信原先生呢,您可是櫻島國最厲害的陣法大師。我是想問,這個陣法如此龐大,會不會有哪個環節,有點點小故障呢。因爲剛剛我戴上披風后,看到的居然是很破爛的一面。”

    其實他們買了這間空房子,根本沒有裝修。

    裏面也沒有任何器材,空空蕩蕩。

    王理事等人看到的什麼擊劍器材,什麼好多弟子在練習對打。

    都不過是他們腦海裏,以往記憶產生的投影。

    聶北有一點倒是猜錯了。

    他們沒打算做長久,只是想要空手套白狼,賺一筆就跑路,去別的地方用同樣的手斂財。

    “合子小姐,我看陣法有故障是假,你想過來跟我說話纔是真吧?莫非你喜歡上我了?”原先生陰柔的臉上滿是有些滲人的笑容。

    東野合子的臉龐騰得就紅了起來。

    “原先生這樣的天才,合子當然是十分仰慕。只是合子的身份低賤,不敢宵想原先生。”

    “合子小姐不要自謙嘛,其實你很漂亮,也很優秀。比花子好多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原先生的話語更加大膽熱辣。

    東野合子漂亮的眼裏釋放出熱情的光芒。

    她害羞的扯着自己的裙角:“原先生真的這樣認爲嗎?能被您這樣的天才喜歡,實在是合子的幸運。”

    原先生陰森森的笑了笑,右手一擡,朝着空中揮舞了幾下。

    眼前的場景突地變幻,竟然從地下室變成了燈紅酒綠的舞場。

    原先生朝着合子伸出手來:“不知道可否請這位美麗的小姐,跳一支舞呢?”

    東野合子滿眼的柔情,將自己纖細的手掌輕輕放在那隻冰冷的大手上。

    “榮幸之至。”

    兩人很快便貼着身體,滑入了舞池裏。

    劍道館中的英子正要提出開始決鬥,突然收到合子的短信。

    說是讓她趕緊去地下室一趟,決鬥的事就暫時讓館主先撐一陣子。

    再作計較。

    英子咬了咬脣,將這件事附耳告訴了東野一郎。

    正好呂會長那邊和記者衆人,鬧得有些大,紛紛抗議,要東野一郎親自下場決鬥,這才正式。

    他就正好順坡下驢了。

    於是衆人便退開了場地。

    東野一郎全副武裝。

    他又吩咐王理事去那邊,給聶北拿了一套行頭。

    聶北把裝備一拿到手,立即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不過他像不知道一樣,依舊穿上了。

    東野一郎,發現聶北沒有看出來,嘴角便勾了勾。

    就算沒有幻陣加持,這個老頭子,想要贏他也不容易。

    雙方行過劍道禮,就正式拉開了架式。

    上半場的時候,東野一郎迅急攻擊。

    聶北喘着粗氣,看似動作老邁,卻每每都能在淨的時候避過攻擊。

    東野一郎想速戰速決。

    他刺激聶北:“賈老先生,你一直這樣躲來躲去有什麼意思?既然來決鬥,何不堂堂正正打上一場?”

    圍觀的記者們臉色也不太好看。

    這位老人家,一直在閃避,而且動作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美觀。

    這真是爲難他們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寫了。

    聶北故意大喘氣:“急什麼,決鬥也沒說完成時間呀。再說了,你打到我了嗎?等你打到了我,再趾高氣揚的說這番話吧。”

    “看你喘成這樣,體力應該消耗的很快吧?打到你只是時間早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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