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苒霍景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夏苒苒結果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有點眼熟,但她一時間也想不起來這人究竟是在哪裏見到過了。

    “這是誰?”

    陸北說:“劉嵐,和五小姐在同一個劇組拍戲,和五小姐因爲戲份結仇,曾經私下裏給五小姐使絆子。”

    夏苒苒捏着這張照片,“所以?”

    “她製作了假的護照,想要出境,被海關的人扣了下來,警方協助調查,這個是筆錄,她將自己買兇就爲了報復五小姐在劇組和她之間的過節的過程都說了。”

    陸北從公文包裏拿出來一份文件來遞給了夏苒苒。

    夏苒苒翻看着這份複印版的筆錄,裏面的記錄,的確是將動機歸類,最終引出了這個名叫劉嵐的女演員對霍芃芃的仇視,從而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夏苒苒覺得好笑。

    就當馬上就要水落石出的時候,卻就這樣冒出來一個替罪羊,一下子將所有的罪名都給頂了過去。

    她拿着這份筆錄,擡頭質問霍景深:“你信?”

    霍景深目光沉沉的落在她茭白的面上,“她的出現,你的嫌疑洗清了,警方明天就會過來拆掉你的定位。”

    “我不在乎!”

    夏苒苒將文件丟在了霍景深的身上。

    “你明明和我一樣,都已經有預感了,不是麼?”

    霍景深說:“直覺並不代表着證據。”

    “證據?證據也可以僞造!”夏苒苒說,“物證可以造假,人證可以買通!你說這個叫劉嵐的女演員,以前誰接觸過他,誰安排過她?她就算是要出境,爲什麼不用自己真實的護照,相反要用一個假的護照來引人注意呢?她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被人給買通了!”

    夏苒苒說完這些話,就直接上了樓。

    不過一分鐘,她穿着外套又走了下來。

    “也不用警署的人明天來幫我去手上的定位儀了,我現在就過去找他們去!”

    她衝出了別墅,徑直走向車庫。

    她手中拿着車鑰匙解鎖的時候,忽然,右手有一隻手被握住了。

    她偏頭看向霍景深:“你如果是想要阻攔我的,我這次不聽你的。”

    霍景深將車鑰匙從她的手中接了過來,“我來開。”

    夏苒苒在拘留所中,見到了劉嵐。

    在路上,她已經看了陸北給的有關於劉嵐的資料。

    劉嵐和霍芃芃是同一所大學的同學,同一個專業,出自於表演系,在學生時代就因爲同喜歡校草的事情不對付,曾經大打出手,幾乎鬧到學校記過處理。

    進了同一個劇組之後,又更加針鋒相對起來。

    這剛好就成了劉嵐的動機。

    劉嵐就是想要藉着這件事情,好好地擺霍芃芃一道,於是,就相處了這樣陰毒的算計來。

    夏苒苒看着這張紙上的照片。

    照片中的劉嵐,梳着的是學生頭,短髮,看起來很乾練。

    夏苒苒不算是會看相的,但是也知道相由心生,這個女演員,雖然長相併不算是十分驚豔,但是好在和氣,一雙眼睛看起來很清澈。

    果然是因爲知人知面不知心麼?

    到了拘留所,夏苒苒見到劉嵐的時候,都楞了一下。

    她以爲自己看錯了。

    面前這個看起來形容枯槁的女人,頭髮好似是雜草一樣貼在面上,橫七豎八,整個人都彷彿是瀕臨在崩潰邊緣,皮膚很差,黯淡無光,就連原本照片中清澈的眼睛,此時也是遍佈着紅血絲。

    夏苒苒看着她,有點難以置信的問:“你就是劉嵐?”

    劉嵐有點驚慌失措的看了夏苒苒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我是。”

    夏苒苒皺了皺眉,“霍芃芃的事,是你做的?”

    劉嵐又點頭,“是我。”

    她好似成了一個機器一樣,不管夏苒苒問什麼,她都會十分認真的回答,簡短。

    “當時事發的情況是怎麼樣的?”夏苒苒又問。

    “我和她在同一個劇組,我知道她的行蹤軌跡,我知道她去跟着別人出去,就讓人去堵了她,她害了我,我也要報復她,她不配當霍家的五小姐!”

    劉嵐的話說的很順暢,眼神中不經意間能流露出來的就是嫌惡和憤世嫉俗,做了美甲的手指甲,狠狠地掐入了她自己的皮肉之中,說話的時候,帶着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夏苒苒問:“霍芃芃在出門之前,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纔會出去赴約,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

    “是我,是我用了一張匿名的卡,我威脅她,如果她出來赴約的話,我就把她的祕密公諸於衆,她就妥協了。”

    劉嵐的話,讓夏苒苒的目光陡然就顫了一下,她有點驚愕的皺了皺眉。

    “什麼祕密?”

    “我不會說。”劉嵐擡起頭來,目光幽幽的說:“是霍芃芃的祕密,她既然已經按照我的話出來赴約,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不會說。”

    這和筆錄上的話,一模一樣。

    夏苒苒就算是針對筆錄上的話,再多問一遍,可是結果還是沒有找到哪怕是一丁點的破綻。

    她的回答嚴絲合縫的令人可怕。

    至於說霍芃芃的祕密……

    夏苒苒不敢肯定劉嵐說的是否是真的。

    就算是罪犯,也有保持沉默的權力,既然是和本案五無關的細枝末節,就算是專案組也沒有在這個所謂的“祕密”上,再多說什麼。

    難道是她錯了?

    夏苒苒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盯着自己手腕上的定位儀發呆。

    難道一開始她的方向就錯了?

    休息室的門從外面推開,有一個警員進來,說:“三少夫人,我來爲您解開定位儀,很抱歉。”

    夏苒苒搖了搖頭,“沒什麼。”

    她問:“這個劉嵐被抓回來多久了?”

    “今早,在機場落網之後,我們就把她給帶了回來,加急進行了審訊。”

    “那她……會不會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夏苒苒猜測道。

    “沒有,我們警署裏有專門的心裏談判專家,已經對她的精神狀況進行了測試,良好。”

    警員幫她去掉了手腕上的定位儀,說:“您的嫌疑已經徹底解除了,您以後的行蹤不再受限。”

    夏苒苒道了一聲謝謝。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