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可能和顧氏集團抗衡?
更何況是他先對顧氏集團的太子爺恆恆出手,是他自己做的不對,顧氏集團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當反擊。
再說顧氏集團也沒欺負人,而是很正規的跟他打官司,不然若是私下裏搞小動作,哪兒還有張浩的命。
全網都在支持顧氏集團和恆恆,一時間顧氏集團的好評如潮。
“夫人做的真解氣,不給這種人一點活路,也不用權勢欺負人,真是公正。”
“誰讓他侮辱的人是太子爺?”
“拿了錢就隨意滿口噴糞,當鍵盤俠,還故意攻擊他人,這次是踢到了鐵板,對太子爺下手,下次誰知道對誰動手?”
全網都在猜測張浩什麼時候被起訴判決,這個案件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社會輿論如此關注的案件,法官肯定重判。
張浩的牢獄之災是跑不了了。
下午三點多,溫夏在書房中看着自己的設計圖紙。
設計大賽還有不到二十天的時間,她要將自己的衣服給做好,裁剪縫製都很上心,哪怕一針一線都是她親自操刀。
她要將自己的作品在設計大賽上大放異彩。
“夫人。”
門外響起紀查熟悉的聲音,溫夏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針線。
“進。”
門開了,紀查恭敬的低頭。
“夫人,張浩剛纔和我聯繫,說有些話想和總裁夫人說,希望總裁和夫人能放他一手。”
噢?
溫夏眯了眯眼。
“懶得聽。”
他已經是秋後的螞蚱,等將他扔進監獄,有什麼話都給老老實實的吐出來。
見溫夏如此果決,紀查有些無奈。
顧潯洲也不想見張浩。
但想到張浩說的事,那個在幕後支持他對付顧潯洲和溫夏的金主,紀查還是硬着頭皮再次打斷了溫夏。
“夫人,張浩說他是受人指使的,希望總裁和夫人給他一條活路,他就會將那個人的消息都說出來。”
話音落地,溫夏的臉陡然冷了下來。
放肆!
“我不用權勢壓迫他,跟他公平公正的打官司,他還蹬鼻子上臉了?告訴他,不見,不聽,他樂意說就說,不說拉倒,反正進監獄的是他不是我,他若想揹負着主謀的名義被多判幾年,我會成全他。”
“是,夫人放心,我這就辦妥。”
紀查再次微微彎腰,隨後退出了房間。
他就知道溫夏會生氣。
實話說,他聽到張浩這種過分的要求的時候他也生氣,但他是助理,只負責傳達消息,到底要怎麼做,還是看溫夏和顧潯洲的意思。
張浩真的是自尋死路。
紀查走後,溫夏舒了口氣,繼續看自己的作品。
她的禮服設計不算很繁瑣,關鍵就在胸前那朵重瓣牡丹上,其他地方簡潔大方,材料昂貴柔軟,但製作起來不算難。
“天山雪蠶絲不夠了呀。”
溫夏揉揉眉心,無奈的搖搖頭:“看來還得找顧媚買點了。”
這種好材料很稀缺,她在京城市場上根本買不到,除了顧媚,她想不到任何其他來源。
再說顧媚身上還有打籽雙面繡的繡品呢。
明天就去拜訪顧媚。
在心裏決定後,溫夏低頭繼續縫製禮服。
有了溫夏的話,張浩的案子很快就判定了,法院判了他足足五年,連帶着將他的賬號也跟着封停。
第二天中午,溫夏和顧潯洲剛喫完午飯,紀查就帶着一份口供來了。
“總裁,夫人,這是張浩在牢裏供出來的。”
他將口供放到兩人面前。
溫夏饒有興趣的拿起來看了眼。
就知道張浩這種人賊心不死,真的扔進監獄就老實多了,不必她再問,他自己就會將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
他還真知道點收買他的人的消息。
據張浩交代,跟他聯繫的人是個網上的網友,每次打錢也是直接網上轉賬,他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錢是實打實的。
溫夏冷笑一聲。
“紀查,這個網友和網銀的賬戶你查了嗎?”
“查了,夫人。”
紀查輕聲說道:“id鎖定在京城蘇家,但是蘇家的一個保鏢使用的。”
“誰的保鏢?”
“蘇小姐,蘇紅雪。”
溫夏愣了愣,嘴角浮現出冷笑。
蘇紅雪還真是不消停。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讓紀查先走,自己看了眼張浩的口供,將文件扔到一邊。
知道是蘇紅雪做的,又能怎樣?
這些證據不夠,到時候蘇紅雪完全能夠推到那個保鏢身上,保鏢也咬死是自己看恆恆不爽,他們就拿蘇紅雪沒一點辦法。
但是她好氣啊。
“夏夏,別擔心,我給你出氣。”
顧潯洲輕輕捏捏她的臉頰,笑着說道:“光明城馬上就要開拍了,這個項目蘇總也看上了,正想跟祁氏集團聯手將項目二期建設喫掉。”
“你的意思是?”
“我自己喫掉。”
顧潯洲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淡然說道:“逸墨那裏給我創造了不少財富,我能徹底喫下光明城所有的建設,祁氏集團和蘇氏集團註定什麼都撈不着。”
他看中的蛋糕,沒人能動。
本來他沒想自己獨吞的,可惜,是蘇總自己找死。
那就不怪他了。
“不會給你造成什麼麻煩吧?”
溫夏摸了摸下巴,清冷說道:“不過也好,喫掉他的項目,讓他的準備都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也給他們個警告。”
你動我兒子,我就動你父親。
果然是禮尚往來呢。
顧氏集團上交投標書後,上面將項目全部批了下來,正如顧潯洲所料,在足夠的實力面前,其他手段都不堪一擊。
至於項目,顧潯洲根本不擔心。
他自己的財力足夠,就算萬一預算不夠,他也能拉上邢氏集團。
蘇氏集團和祁氏集團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不等蘇總去找祁氏集團的人,祁政銘就代表祁博遠親自殺到了蘇家。
“呯。”
祁政銘將上面的批示文件拍到了蘇總面前。
“蘇總,給我個理由。”
顧潯洲之前是有興趣,但從不曾說過要喫二期建設,他說過要將二期建設給放出來的。
如今徹底吞喫,肯定有理由。
蘇總有些苦澀的笑笑。
“紅雪不懂事,連累我們了。”
蘇紅雪?
祁政銘的眼裏陡然有了殺氣,冰冷的看向旁邊的蘇紅雪。
“辱罵誹謗恆恆的那個人,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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