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會壞事!
該死的!
“你別這樣瞪着我啊。”
蘇紅雪有些不耐煩的小聲說道:“我身邊的保鏢看恆恆不爽,找了水軍刷了下,那個大v也是他同夥,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還嘴硬!”
祁政銘恨不得甩給她一個耳光,看着她那驕縱的臉龐,深深的吸了口氣,纔不至於讓自己罵出來。
這個蠢女人。
挑事兒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結果事情真出來了,她在這裏當縮頭烏龜。
算了。
祁政銘深吸口氣,勉強讓自己的怒火壓抑下去,冷聲說道:“看在蘇總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計較,蘇紅雪,如果你真的有點腦子,就別再招惹溫夏。”
他不想再出任何問題了。
“知道了。”
蘇紅雪輕輕嘀咕了聲,祁政銘看着她那滿臉不屑的模樣,接着說道:“如果再出現任何問題,我們的婚約取消。”
這話出口,蘇紅雪才真的變了臉色。
“你是不是還喜歡溫夏?”
“是,那又怎樣?”
祁政銘冰冷的看着她,說出來的話一字一句狠狠的紮在她的心底:“和溫夏相比,你就是個渣滓,靠着爹驕縱的女人,能跟我有婚約,是你的福氣。”
說完後,他不顧蘇總和蘇紅雪陡然僵硬的臉龐,甩手離開。
是該給蘇紅雪和蘇總一個教訓了。
他走後,蘇紅雪的手狠狠的顫抖着,轉臉看向蘇總。
“爸爸,聽到了嗎?”
她從沒受過這樣大的屈辱!
“雪兒,別難過,你找點自己的本事給他看,讓他知道自己眼瞎。”
蘇總拍拍蘇紅雪的肩膀,長嘆一聲。
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和祁氏集團的合作,一旦合作決裂,他的集團將徹底淪爲京城中的三流集團。
到時候誰還能阻擋顧氏集團的腳步?
看着蘇總的背影,蘇紅雪死死的咬住牙。
溫夏,都是你害的。
你這個賤人,一直都和我作對,現在更是害得我沒了名聲,連未婚夫祁政銘都心繫於你,走着瞧,我讓你在設計大賽上徹底輸給我!
蘇紅雪的眼裏映射出冰冷怨毒的光芒。
她在低聲咒罵溫夏的時候,溫夏正在陪着恆恆。
張浩被關了起來,判決也下了,全網都知道恆恆是顧氏集團的太子爺,都在不停的對恆恆說好話。
但恆恆粉絲們是真的想他。
“媽咪,你看。”
恆恆將上百條留言私信給溫夏看,都是他的粉絲們通過直播平臺私信他的賬號的,內容大致相同。
不是勸解恆恆,就是希望他重新回來直播。
溫夏看了幾條,就懶得再看了。
“你想回去直播嗎?”
“有點想,也有點不想。”
恆恆意興闌珊,託着下巴盯着屏幕發呆。
他很喜歡直播,能和天南海北的人聊天,給他們推薦自己喜歡喫的零食,可沒想到竟然有人這樣攻擊他。
這讓他的心理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沒想到直播裏面竟然有這樣多的彎彎繞繞。
“恆恆,不管你做什麼決定,媽咪都支持你,你想直播就直播,不想就不做,沒人攔着你的,放心。”
溫夏寵溺的揉了揉恆恆的腦袋。
“媽咪,你真好。”
恆恆將頭靠在溫夏的膝蓋上。
她的動作輕柔,他有些舒服的閉上眼睛,就像是一隻乖巧的小狗讓人給他梳理毛髮一般,溫夏給他梳理着頭髮。
恆恆幾乎要睡着了。
他的呼吸慢慢輕柔綿長,迷迷糊糊的就要進入夢境,溫夏將他放到牀上,幫他脫了外套蓋好被子。
說到底,他還是個孩子。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打算繼續做自己的禮服,就在要關門的時候,她聽到恆恆夢囈般的話。
“媽咪,我想回去做直播。”
溫夏愣了愣,輕柔一笑。
“好。”
似乎是聽到了她的話,恆恆的嘴巴蠕動了幾下,再次沉沉睡去。
他很累了,需要睡了。
等恆恆徹底睡熟後,溫夏纔回到了書房,拿起針線接着做自己的禮服。
她沉浸在工作中,很久都沒出去,顧潯洲來看過她,見她沉迷在其中,無奈的轉身自己離開。
他的書房已經成了她的設計房了。
清晨。
溫夏起牀的時候,顧潯洲已經洗漱過下樓了,他的時間很趕,爲了光明城項目的事情忙碌不停。
她連忙從牀上彈起來,匆忙洗漱後就衝向餐廳。
當見到一大一小兩道熟悉的身影,她驚喜的叫了聲,猛然撲了過去。
“潯洲,我想死你了。”
她緊緊的抱着顧潯洲,將臉在他的胸前蹭着,顧潯洲順勢在她的額頭上親了口,寵溺的看着她。
“有這麼想嗎?”
“那當然,很想!”
溫夏握住他的手,滿臉柔情:“我早就想跟你提意見了,這兩天你都忙成陀螺了,早出晚歸的,我都沒見過醒着的你是什麼樣子。”
她睡覺的時候他沒回來,起牀的時候他已經走了,如果不是每天都看到他洗漱過留下的泡沫,還有張媽給他準備的早餐,她甚至懷疑他從沒回來過。
顧潯洲有些愧疚的看了看她。
“公司最近比較忙,金礦開採,還有光明城項目都壓在了一起,我就忙了點,也是爲了掙錢。”
“忙忙忙,回頭你忙散架了,我找誰去。”
溫夏嗔怪地看着他,有些不滿的將手指戳在了他的襯衫上。
難道爲了錢,連命都不要了?
“好,我的錯。”
顧潯洲在她的額頭上再次親了口,輕聲說道:“今晚有個同學聚會,我陪你去,也讓你跟着放鬆下。”
同學聚會?
溫夏陡然想起,她之前是聽他說過的,若不是林老師要回國參加,她是說什麼都不想去參加所謂的聚會。
不過是一羣同學在一起吹牛拍馬而已。
“那就去吧。”
溫夏嘟着嘴看着他,氣鼓鼓的說道:“去可以,但你不許和那些女同學聊天,她們都想勾引你。”
“放心,我知道的。”
顧潯洲笑着抱住了她。
那些女人們不懷好意,看重的不是他的錢就是他的權,再說他有了溫夏,根本懶得和那些女人虛與委蛇。
他愛的人,永遠只有溫夏自己。
見顧潯洲這般說,溫夏滿意的笑了笑,重重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就知道你最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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