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母親永遠不能下定決心跟他們劃清界限,也永遠不會對他們設防,任由他們這麼一直欺負到死。

    “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玄戩先是點點頭,而後有蹙眉,“不對呀,你這豈不把我裝進去了,讓母親將我看成什麼人了?”

    雍子衿一笑,挑眉看着他,“你是什麼人你心裏沒數嗎?”

    玄戩脾氣不好是出了名的,此時這罪名怕是真坐實了!

    “好個小女子,讓你算計了一圈,竟連爲夫都裝進去了,”玄戩一把拉過她扣在懷裏,含着她的脣重重的親了一口,“看回家我怎麼收拾你!”

    不過心裏還是讚歎他夫人着實厲害,這樣的女子若是生成個男兒,封侯拜相都不在話下,指不定得比他厲害多少倍。

    至此,本以爲這件事就算結束了,誰知竟節外生枝,惹來了一對麻煩,還都是針對統領大人府的!

    “你說什麼?”雍子衿一大早被喊起來,說是大理寺來人了,“他們要幹什麼?”

    “回夫人,他們要查統領府!”

    雍子衿大驚,忙快步朝正門走去,不長不短的路程她盤算了很多事,要麼是玄戩得罪人了,要麼是跟上次的事有關,除此之外他們夫妻在京城沒的辦過什麼出格事。

    事情也正如她所料,前幾日她的店裏一下子拿出了四千多兩的事傳了出去,不知誰捅到了上面,說玄戩出到京城,俸祿不多,怎麼會有那麼多錢。

    而且不知從哪打聽到了雍子衿要出城置辦田產的事,有人蔘他結黨營私,收受賄賂……

    家裏被查的當天,玄戩直接被大理寺傳喚過去,說是問話,實則羈押!

    “大人,我們夫婦早在老家就靠做買賣爲生,我有錢這很正常,絕非旁人口中的收受賄賂。”

    大理寺卿高臺穩坐,朝雍子衿看下去,“那你可有賬本和票據?”

    “有,每一筆收入都有賬本。”雍子衿回頭叫自家小廝,“快去我娘那那賬本。”

    她搬家時唯獨忘了那箱子賬本,如今只盼着娘能經管好……

    但卻是怕什麼來什麼,賬本沒取來!

    “老夫人只給了咱們店的賬本,沒有您說的從前在老家時的賬本。”

    雍子衿心下一沉,暗道不好,那些老賬本她想着沒用了也就沒太在意,錢也全換成了銀票帶在身邊,如今錢擺在這,卻找不到出處,這不是成心叫人家誤會嗎!

    “大人,賬本雖然找不到了,可您可以派人去我們老家打聽一下,那邊的人都認識我們。”

    大理寺卿橫眉立目的瞪着她,“這件事本官自會查明,不過眼下有人舉報你們店裏隔三差五就有大筆入賬,來往的客人也都是京中貴胄,你又怎麼解釋?”

    “荒唐,完全是子虛烏有。”雍子衿怒:“我們打開門做生意,自然沒有挑客人的道理,而且有賬本的。”

    “結黨營私這事,有賬本怕你也說不清,你們靠這些東西作爲幌子,實爲受賄洗錢,本官說的是也不是?”大理寺卿厲聲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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