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能憑一張嘴就給我們定罪啊!”

    “來人吶,傳證人上堂!”

    片刻後,證人到場,此人並非生人,而是一個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人——雍子寧!

    “是你?”

    雍子寧看都沒看她,直接跪下,說道:“回稟大人,民女曾親眼所見子衿的店鋪來往的都是貴胄,大把大把的錢往她這裏送,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只是照實說。”

    “你胡說!”雍子衿掙脫押着她的兩個人撲過來,“賤人,你害我!”

    “我可是你親姐姐,縱使你已經將我們一家掃地出門,可我卻從未想過害你,如今你們夫婦已是泥足深陷,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就這樣誤入歧途啊妹妹。”

    雍子寧說着還掉了兩滴眼淚,可垂眸時卻暗自一笑。

    “你還將母家的人掃地出門?”大理寺卿大怒,拍案而起,“此等夫人當真惡毒,來人,上刑!”

    雍子衿如今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原書裏沒有這段,是她的出現改變了劇情走向,如今她看不到方向,也不知照這麼發展下去結局會是什麼……

    堂上用刑傳出雍子衿喊冤的哭聲,除了喊兩聲,她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了,這次她是真的害了玄戩!

    爲了防止串供,夫妻倆被關進了天牢兩頭的牢房裏,獄卒拖着渾身是血的雍子衿往進走的時候玄戩匆匆看見,撲過來抓着牢門,“讓我看看她,我就看一眼。”

    “老實呆着!”獄卒一鞭子甩過去,正搭在他手背上。

    玄戩不躲不閃硬生生受下了,依舊不依不饒的抓着那人的衣服,“她傷的很重,你們給她找個大夫,算我求你們了!”

    “統領大人,”那獄卒實在不忍心,便停下腳步讓他看了一眼,“別爲難我們,只能看一眼,你放心,案子沒查清之前不會讓你夫人死了的。”

    “多謝、多謝。”玄戩伸出手卻不敢碰她,雍子衿被用了刑渾身是血,“子衿,你醒醒!”

    雍子衿眼睛睜開一條縫偏着頭看向他,只來得及說一句:“對不起。”

    之後就被獄卒拉走了。

    “子衿!”玄戩掙扎着想衝出牢房,拼命大喊着,可卻再也看不見她的影子,只能聽見他們拖着她走的聲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心上。

    三日後再次升堂審理。

    獄卒將兩人帶上來,雍子衿身上的血已經幹了,衣服粘在身上,長髮凌亂,臉色蒼白。

    “子衿。”玄戩被綁着跪在地上,只能一點一點挪過去,用肩膀碰了她一下。

    雍子衿僵硬的轉頭看着他,給了他一個不怎麼好看的微笑,再次說了一句:“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玄戩儘量在她身邊讓她靠着。

    “堂下之人,”大理寺卿說道:“有人狀告你們夫婦結黨營私,現已查明你們府中錢財卻是來路不明,你們可認罪?”

    “不認!”

    他們夫婦二人同時開口,堅定說道。

    “你們拒不認罪,卻又解釋不清府中財產來路,本官只好大刑伺候了,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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