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奇被他這理直氣壯的態度氣的說不出話來,指着他半天迷蹦出一個字。
“行了,我跟郡主什麼事都沒有,不行你去問問她。”
韓奇大怒,“這怎麼能當面問郡主,且不說她不會承認,若我告訴她我發現了你們的苟且之事,我還能有命活嗎?大統領這是想借刀殺人嗎?”
玄戩扶額,天老爺啊,從前子衿常說他是那個什麼鋼鐵直男,如今看來他至少比韓奇強吧,這廝的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竟能構思出這麼玄幻的大戲!
“你先是污衊我跟郡主有染,這麼一會工夫,這就又給我扣了一頂借刀殺人的罪名,韓奇啊韓奇,你可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你,讓你這麼恨我?”
“大統領!”韓奇被他這義正言辭的肅正嚇到了,當場雙膝跪地,“知遇之恩屬下永世難忘,正因如此,今日我不能看着您誤入歧途,家中妻子賢惠,管家有方,您卻貪圖郡主年輕貌美又有皇室做靠,一錯再錯,實非君子,也愧對夫人一片真心!”
玄戩……原以爲這是又一個眼紅他地位想取而代之的貨色,豈料這竟是個想爲他夫人出口氣,拉他上正途的!
聽明白了更是覺得哭笑不得,“你起來說話。”
“大統領不答應我日後不再與郡主相見,我便不起來!”
玄戩絕望的閉了閉眼,恨不得上前踹了他一腳,“我跟郡主什麼事都沒有,起來吧祖宗!”
“你這看的比我媳婦都緊,跟了我好幾日了,可有看到我進了郡主的院子?”玄戩脾氣急,凡事最不樂意解釋,今日他的這位韓副統領算是破了他的例。
“那爲何您一直與郡主府家奴有聯繫?”
今日這事若是說不清楚,怕是打發不了這廝……玄戩沒了法子,只能將整件事與韓奇和盤托出。
他先前查郡主是因爲發現她與獄中暗殺雍子衿的人有關,得以證實後便收買了郡主府家奴,想打聽出她有什麼破綻,或是能探聽到她何時會出城或是離家,只要落單,他便下手!
不過這些事他挑挑揀揀只說了一半,不該外人知道的他一個字都沒說,諸如殺郡主這種可定謀逆大罪的事,韓奇不該知道。
即使聽了一半韓奇也嚇壞了,驚嚇過後便是滿腔怒氣,面前若有張桌子估計得被他一掌拍爛了,“那日大統領在郡主府出事,我便瞧出那郡主心術不正,那麼多小廝婢女,她卻指名道姓的讓你送進去,事後還冤枉你輕薄於她,想必是爲了那樓大人想除掉你。”
看來昭陽郡主跟樓禎走得近京中官家大多是知道的,就連皇上也是默認的,想來也對,皇上好不容易從樓黨手裏奪回權利,卻一直沒動他,從前他百思不得解,如今竟被韓奇一語點破。
“大統領身份貴重,私下行走恐惹人注目,這件事交給我,韓奇定查清楚夫人遇刺究竟是何人所爲,若真是郡主,我絕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