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來全齊市發展之前,下足了工夫去調查概況,自然知道背刀的大名。
“自從陳家覆滅後,背刀怎麼會聽從此人差遣?”沈權又驚又怒。
“必正你糊塗了,怎麼能和沈少這樣互扇耳光?”戴真忽然激動的喊道。
“不是我想啊,我們都是被逼的。”戴必正苦笑道。
就算兩個家主來了,但兩個大少依然害怕得繼續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不用怕陳元那個廢物啊?”李雪主陰森森的喊道:“你們有槍,至少有十把吧,直接把那個背刀槍斃了不就行了?”
唰!
李雪主的話彷彿是一個導火線,二十多個沈家手下當中,立馬有十幾把手槍掏了出來,紛紛瞄準背刀。
“沈家主,你確定聽這個女人的話?”背刀冷笑道。
“慢。”沈權急忙舉手道。
因爲他想到一個可能,張鄭兩大超級世家不會缺少槍支彈藥,可爲什麼還對背刀如此忌憚?
“陳元是嗎?放了我兒子,我就放你走。這個交易,很公平。”沈權打算以退爲進。
李雪主一看到自己的“城裏房子”就快不見了,頓時焦急的喊道:“沈老闆你瘋了,你們不是有槍嗎?依我之見,就對着陳元開一槍,他就知道害怕了。”
“住嘴!”沈權吼道。
李雪主嚇得閉上了嘴巴,隨後想了想,以爲是沈一峯在背刀手裏,所以沈權纔不敢出手。
陳元走過來,一腳將沈一峯踢倒在地上,寒聲道:“原本,我和你兒子無冤無仇,可他卻想要把我弄成殘廢,然後還想要霸佔我的老婆,這件事怎麼辦?”
沈權聞言不屑的道:“男人嘛,玩心重一點是可以理解的,但也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所以你開個價吧。”
“在我的世界裏,錢是不能彌補你們羞辱我妻之罪。”陳元眼裏泛起了殺機。
“老公要不算了吧,我們回去。”霍惜霞驚慌的說道,她看見這麼多槍口對準這裏,不由得心驚膽戰起來。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血肉之軀是不可能和熱武器抗衡。
“兔子,把嫂子帶出這個酒店。”陳元忽然道。
“走吧嫂子。”突然一個紅髮蒙面女郎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衆人的背後。
“啊?”沈權和戴真嚇得面色大變,一個背刀已經讓他們提心吊膽的了,怎麼又出現一個神出鬼沒的女殺手?
霍惜霞驚訝的看着自己的老公,她是第一次見到卯兔,但也能察覺到卯兔身上散發的致命氣息不比背刀差。
“聽話。”陳元微笑道。
“你一定要回來。”霍惜霞輕咬下脣的道。
然後,她低着頭和卯兔往門口走去。
“不能放她走!不行!”李雪主尖叫起來,急忙追過去,想要抓回她的“房子”。
“你幹什麼!想給我惹禍?”沈權一把揪住李雪主的頭髮,拉了回來。
“沈家主我是爲你好啊。”李雪主面目扭曲的道:“如果陳元老婆走了,那他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那沈少爺該怎麼辦?”
“閉嘴……”沈權低吼道,他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他敢留人嗎?
萬一陳元衝冠一怒爲紅顏,對他兒子下毒手怎麼辦?
“我要世人皆知,欺我妻者,必定血債血償!”陳元寒聲道。
“挑斷他一條手筋。”
“遵命。”背刀一陣冷笑,手起刀落。
“哇!”沈一峯頓時一聲慘叫,只見他右手腕濺起了血花,然後手掌無力的垂下來。
“我殺了你啊!”沈權歇斯底里的吼道。
唰!
十幾把槍距離陳元更近了。
“沈兄三思啊,對方是背刀。”戴真急忙勸道。
“背刀……”沈權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句話。
“既然知道我的名號,便知道我的實力。”背刀冷笑道。
“怕他什麼?開槍啊!”李雪主尖叫道。
“住嘴。”沈權怒道。
“你們別猶豫了!”李雪主不依不饒:“他們才兩個人,快點把這個背刀打成馬蜂窩,再開槍打斷陳元的狗腿爲你兒子報仇啊。”
“告訴你一個祕密哦,你兒子非常喜歡我表姐,到時候我們就拿陳元的命去逼我表姐,那樣她就乖乖爲你兒子服務了。”
“這可是我的功勞啊,我不要求沈家賞我多少錢,我只要一套在城裏的別墅就行了。”
“我叫你閉嘴!”沈權氣得一巴掌甩在了李雪主的臉上。
李雪主慘叫一聲,在原地繞了個圈,這才跌倒在地上,然後捂着流血的嘴躺在地上哭起來,不敢亂說話了。
沈權目光陰森森的盯着陳元和背刀,在這麼狹窄的空間內,他認爲背刀是不可能躲得過子彈的。
但是他也不敢出手,一來擔心兒子被拿來擋子彈。
二來,他聽說背刀有一身可怕的本事,他的刀和子彈一樣快,雖然他能讓手下開槍殺死背刀,但是背刀同樣有能力在臨死前,把沈權的腦袋割下來。
他也不敢用自己的命去賭!
陳元踢了沈一峯一腳,寒聲道:“沈少,你妄圖染指我妻,這就是給你的教訓。如果還有下次,那就用你整條命來賠吧。”
“我不敢了大哥,真的不敢了!”沈一峯驚恐失色的哭喊道。
“還有這一百元。”陳元從口袋裏取出了一百元。
戴必正見狀嚇得毛髮豎起,急忙搖搖手道:“陳先生你千萬不要把之前我的話當真啊,要不我賠你一百萬,兩百萬也行啊。”
陳元瞥了他一眼,冷冷的道:“這一百元,是你威脅我和我妻離婚的費用。”
“我錯了,我立馬賠你三百萬元,只求你消消氣。”戴必正驚恐不安的叫道。
“陳元!他是我兒子,是戴家的未來,一流家族!你動手前得想清楚了!”戴真突然咆哮道。
“戴家?區區一窩癩蛤蟆,還想染指我妻?我要你兒子爲這張錢付出的代價。”陳元怒道。
手一抖。
嗖!
這張一百元,頓時化爲一道紅色閃電,從戴必正的襠底削過去。
絲啦!
飄起了一道血花。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見,半空中劃過一截香腸。
背刀立馬出刀,像是玩水果忍者一般,在半空中將這截香腸切成了無數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