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戴必正慘叫着,哭喊着,指着他那血淋淋的地方,然後倒在地上昏死過去了。
“阿正!阿正啊!”戴真腿一抖,急忙撲在了他兒子身上。
“還有這個毒婦。”陳元怒指李雪主。
“陳元!表姐答應放過我的啊!”李雪主尖叫道。她看見沈家和戴家都不敢爲他們的兒子出頭,更不可能幫她,她終於知道怕了。
“小霞已經放了你一次,可是你還去打報告,出賣了她第二次。是你自己,葬送了她給你的機會。”陳元沉聲道。
李雪主的求生慾望十分強烈,喊道:“再怎樣,我也是和表姐流着相近的血統,我還是依依的親姨!如果哪天她問起我是怎樣死的,你敢如實告訴她嗎?”
陳元火諷刺道:“爲了一間房子你就出賣了你表姐,憑你配打親情牌?”
“我就打親情牌怎麼着?”李雪主尖叫道:“這十年來表姐回外公家已經很多次了,我抱依依的時間比你抱得還多,和她多親啊。”
“如果你膽敢殺我,現在依依年紀尚小你還能瞞着她,但是等她長大了知道了,你就等着家庭關係破裂吧!”
陳元聞言盛怒不已,沒想到李雪主如此潑辣無理,不知悔改,讓他差點誤以爲李雪主纔是李燕親生的。
他正想着如何處置這女人,忽然發現沈一峯望着李雪主的目光,充滿了令人怵目驚心的毒辣。
“你好自爲之吧。”陳元一想到沈一峯對付本地大少們的手段,頓時憐憫的看着李雪主一眼,然後帶着背刀離開了。
沈權提心吊膽的,一直到二人背影消失,他都不敢命令手下開槍。
“竟然放過我了?”李雪主合不攏嘴。
“不行,我的房子不能這麼沒了!”
李雪主狗急跳牆,急忙抓着沈權的手,焦急道:“你們都被陳元騙了!”
“他根本就是一個南城三流家族旁系的廢物上門女婿,他這個廢物被我小姑罵好多年了,但都不敢反抗,足以證明他是狐假虎威的軟蛋。”
“剛纔我一拿他的女兒做擋箭牌,他就服軟了,這就是他作爲廢物的證據!快追過去,把他抓回來啊!”
戴必正這時候睜開了眼睛,怒叫道:“這個蠢女人之前就是這麼對我說的!她把陳元描述得如何如何的廢,我竟然相信了這鬼話,是這女人害慘我了。”
“阿正啊,你那寶貝怎樣了?”戴真擔憂的問。
戴必正悲憤的說道:“我被削了柱子,慶幸的是兩個球沒事,說明我還有製造遺傳物質的功能。等以後我結婚了,就去做試管嬰兒,還能給戴家創造無數個優秀的後代。”
“好,那你還有機會繼承我的位置。”戴真鬆了口氣。
他雖然生子無數,但唯獨戴必正一子最爲滿意,如果失去這個繼承人,將是戴家的損失。
沈權忽然道:“來人,幫戴少爺包紮一下。戴兄你放心,我從江府帶來的私人醫生,比全齊市所有醫生都高明。”
“謝謝沈兄。”戴真苦笑道。
隨後有一個白大褂提着醫藥箱趕過來,當場給戴必正做起了縫合止血手術。
同時,也有別的醫生給沈一峯治療右手上的傷。
“峯兒的傷能治好嗎?”沈權急忙問。
沈一峯聞言激動的道:“我出身不凡,不用做農活重活的,我只在乎以後和女人同房的時候,能不能用右手?”
“這右手,不靈活了。”醫生小聲道。
沈一峯聞言頓時一臉的生無可戀。
戴必正安慰道:“你比我好多了,你還有左手好使,還有蘑菇可以用,但我想用卻用不了了。”
“爸,幫我報仇!”沈一峯眼裏冒出惡毒的光芒。
沈權沉聲道:“陳元能擁有背刀這樣的超級殺手做手下,他本身還有一張紙錢切人器官的本事,他肯定不簡單。”
“給我查,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的祕密給我挖出來!”
“區區一個二線城市的垃圾,敢得罪我沈家,等我做好萬全之策後,就算你是皇帝老子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好啊。”沈一峯和戴必正聞言激動不得了,彷彿預見了陳元悲慘的未來。
“還有這個女人!”沈一峯指着李雪主怒道:“本來陳元夫婦就要離開了,可這個毒婦卻蠱惑我去泡陳元的老婆,導致我失去了右手,我要狠狠的懲罰她。”
“啊?不要!”李雪主聞言嚇得面色煞白,急忙跪下來,磕頭求饒。
沈權冷冷的道:“這還不簡單?來人啊,帶她去沉江。”
“我錯了饒了我吧!我願意給沈少做牛做馬!”李雪主嚇破了膽,苦苦哀求。
“慢,送入我房中,我要親自教訓她!”沈一峯陰森森的道,雖然李雪主這種貨色不是他的菜,但爲了解恨他也要強行喫下。
“呼……”李雪主聞言鬆了口氣,她認爲這何嘗不是一個機會呢?如果能讓沈一峯開心了,那麼還可能從此攀上沈家,過上大富大貴的生活。
“峯少,也讓我一起玩吧。”戴必正的目光着火了一般。
“可是你那兒還能用嗎?”沈一峯憐憫的問道。
戴必正氣得臉扭曲:“已經用不了了,但我可以用工具代替,我也要報仇!”
李雪主聞言這才清醒過來,驚恐大叫道:“戴總,你別恨我,都怪霍惜霞和陳元啊!”
“走!”幾個如狼似虎的手下抓住她的頭髮,拖到了酒店樓上的房間裏。
沈一峯和戴必正隨後鐵青着臉,闖入房中。
乓!
關上門。
不一會兒,傳出了李雪主鬼哭神嚎的哭喊聲。
幾個小時後,李雪主出現在了全齊市一家骯髒的地下醫院裏,一個無證醫生給她做完了手術。
她拿着檢測報告單,臉白的像鬼一樣。
那地方潰爛,且失去了生育能力。
是沈一峯和戴必正把她害成這樣的,但她是一個賤骨頭,不敢把氣撒在權貴身上。
“陳元、霍惜霞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她眼裏充滿了無邊的怨恨。
陳元開車送霍惜霞回到了馬頭鎮,然後駕車返回了全齊市和老丈人一起住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陳元忽然接到了霍惜霞的電話。
“老公,你去幫一下阿朱。那個武文生找了一大幫子的人來找她麻煩,罵她是個婊子,還把阿朱堵在一家超市裏不讓出來。”
“好,我去看看。”陳元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