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這個王八蛋。
她就知道他不會突然這麼好心在傅家承認她的名分。
原來,就是想讓傅家上下狠狠的羞辱她罷了。
“還騙我說是什麼家庭醫生,我真是腦子有坑纔信了你的鬼話。”陳大媽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但又鑑於顧易檸此時少夫人的身份,哪敢再說什麼,說道了幾句便匆匆下去了。
陳媽都不敢說什麼,更何況在場的傭人。
“少夫人,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跟我們說。我們先下去了。”
“嗯。”顧易檸點了點頭。
傭人退下後,便在門外開起了小會。
“這女人這麼醜,少爺是怎麼看上她的啊?”
“我看我都比她更有資格當少夫人。”
“少爺不是gay嘛,我看少爺也不過是故意找個醜女來堵老爺子的嘴,不想服從家族婚姻的安排罷了。頂着個少夫人的頭銜而已,沒看到少爺對她也不怎樣嘛,以後我們也用不着怕她。”
“說的也是。”
……
當晚。
她的所有生活用品包括衣服全部丟進了一樓客房,挨着傭人房的客房。
明面上說是客房,其實跟傭人房也沒差。
不知這是傭人擅自做的決定還是傅寒年默許後的決定,顧易檸沒心情探究這些。
她接到了一個新的醫學任務,需要在明天完成。
今晚她一定要好好睡上一覺,養精蓄銳。
洗過澡她便倒牀上睡下了。
樓上臥室的落地窗前,身穿白色浴袍敞露胸膛的他透着一股別緻的魅力,手中握着的紅酒杯在手腕的轉動下輕輕搖曳。
牆上的英式掛鐘已經過了十二點。
傅寒年寒厲的目光瞥向那條門有數十次了,也沒見顧易檸那女人進來。
他在等。
等顧易檸主動過來謝謝他。
這個女人費盡心思想要爬他的牀,應該不會錯過今晚的機會。
傅寒年把高腳杯往茶几上一放,從沙發處起身:“滾出去。”
翌日清晨。
顧易檸洗漱打扮好,從房間出來。
餐廳前,傅寒年一身筆挺西裝靠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最新的雜誌。
他的面前擺放着一份精緻的西式早餐。
吐司麪包,三明治外加一杯鮮牛奶。
而餐桌上卻沒有準備她的份。
顧易檸走過去,在傅寒年的對面坐下來:“怎麼不讓廚房幫我也準備一份啊?”
望着傅寒年餐盤裏根本沒動的早餐嚥了咽口水。
傅寒年似乎根本沒看到她的存在,深邃的眸盯着手中的雜誌,一瞬未移。
“想喫,自己去做。”
“我不會做飯。”顧易檸挑了挑眉。
“呵,你不是十項全能的嗎?”傅寒年淡淡掀起眼皮問。
“做飯是軟肋,你喫不喫啊,不喫給我喫吧。”顧易檸也沒客氣,直接從他面前將那份早餐端到了自己面前。
一旁的陳媽看着她竟然膽大包天的從少爺那兒虎口奪食,不禁用手捂着眼,不敢看接下來顧易檸的慘狀。
顧易檸沒客氣的吃了起來,傅寒年已經放下手中的雜誌,一雙寒眸如利刃在她臉上刮。
“好喫嗎?”
“還不錯。”顧易檸點了點頭。
咀嚼的緋色紅脣在傅寒年的面前一張一合,傅寒年盯着她這張小嘴,不由的喉嚨發緊。
該死。
他爲什麼會想要嘗一嘗吻在這脣上的感覺!
“我喫飽了,還有事,就先出去了,你要是不急讓廚房再做一份,謝謝你的早餐。”顧易檸狼吞虎嚥喫完,捧着牛奶杯喝了一口,便起身要走。
“站住!去哪兒?”傅寒年冷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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