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後宮穿進逃生遊戲 >第五百九十六章 對戰戴米,勝
    場上,只見戴米的拳頭越來越兇,出招也愈發生猛。

    儘管只剩一邊手臂可以揮動,但他展現出來的壓迫感,卻比一開始強得太多。

    一如觀衆們所期待的那樣,夏清陽被這股氣勢逼得步步後退,好像馬上就要堅持不住。

    然而,和表面展現出來的完全相反。

    此刻,最焦慮的人反而是戴米。

    因爲時間拖得越久,他手臂的失血就越多。

    他心想着這女人怎麼還不死,怎麼還不死?所以拳風纔會越來越狠。

    殊不知,這也是出錯失誤的前兆。

    只見戴米一拳揮空,力道重了幾分,踉蹌着往前摔了兩步,身子矮了下來。

    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空隙被夏清陽抓住。

    她腳步一轉,側身橫刀,直接將匕首插進了他的脖頸裏。

    鮮血如泉涌般噴出,戴米的眼神中還帶着一絲錯愕和不甘。

    下一秒,他就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最初人們還沒意識到,戴米這是死了。

    因爲他剛纔本來也是出拳太重,慣性地往前摔。而夏清陽送刀的動作又太過自然而然,完全沒給人以反應的機會。

    因此在注意到戴米沒有再爬起來,反而是血越淌越多。

    全場都安靜下來。

    緊接着,就是爆發出不絕於耳的叫罵聲、唏噓聲。

    不用猜,罵得兇的,肯定都是剛纔上頭追了大注的。他們輸慘了。

    但相對的,那些買了夏清陽勝的人,這會兒可是樂得不行。

    ——哪怕只投了最少的10奧拉幣進去,都能賺得盆滿鉢滿。足以見這賠率有多高,賭池裏又有多少人的家當。

    在那些叫罵聲裏,查重率最高的,無疑是痛罵戴米輕敵。

    “要是從一開始就全力以赴,不是早就把人拿下了?”、“搞什麼節目效果,把自己給搞死了吧?”之類的論調層出不窮。

    然而,也不是沒有明眼人在場。

    他們默不作聲地打聽起了夏清陽的資料,並叫下人預約了她的下一場決鬥。

    -

    就這樣,宣告決鬥終止的滴聲響徹全場。

    夏清陽甩掉匕首上面的血跡,不顧看臺之上是何反應,徑直走回到拱門之內。

    “精彩。”

    傑克和佩拉爾的態度,與前一日截然不同。

    他們完全清楚,夏清陽在這場決鬥中隱藏了多少實力……應該說,他們以爲自己清楚。

    夏清陽沒說話。

    她看了佩拉爾一眼,然後目光又挪向傑克,眼神就像是在問他,注下了嗎。

    傑克哈哈一笑,沒有當場提這件事,而是和佩拉爾一道,先帶着夏清陽去上了藥、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把她帶去了兩人平時喝酒吹牛的屋子裏。

    “在這兒可以放心說話。”

    傑克給夏清陽倒了一杯咖啡,然後又給了她一塊手錶,告訴她這是魔塔裏的通用設備。通訊、轉賬交易、下注等功能,都可以在這塊手錶裏實現。

    雖說正常情況下,這種手錶只有獄卒才能使用。

    不過有些犯人和獄卒交好,或者背靠金主,也能得到這樣一塊手錶。算是某種公認的潛規則,魔塔裏不少犯人都有。

    傑克手把手教夏清陽創建了一個黑戶,然後當着她的面,直接把剛纔贏來的,屬於她的那部分奧拉幣,都轉移進了她的賬戶裏。

    夏清陽數了數0,發現裏面有二十萬奧拉幣。

    佩拉爾:“別看傑克沒那些大人有錢,但他差不多把家當都投進去了,賺得肯定比分給你的多。”

    “去去去。”

    傑克叫佩拉爾別搗亂。

    夏清陽卻看了他們一眼,表示這些足夠了。

    她知道,傑克給她的,肯定比那一小塊天霄石的賺得要多。

    已經很可以了。

    “說說正事吧。”佩拉爾拉過椅子,坐了下來,看着對面的夏清陽。

    與昨天不同,此時他已經以較爲平等的姿態與她對話了。

    而他認可的,不僅僅是她的實力,更是她的果決和謀略。

    因爲即便是個男人,要在到達一個新環境兩三天內就摸清楚規矩,又利用規矩演這麼一出大戲,把那麼多人騙進來,都是很難的事情。

    而且,她的計劃應該不止這些。

    “你隱藏實力的目的,是爲了下一場也打‘逆風局’?”

    佩拉爾一語道破了夏清陽的用意。

    夏清陽沒有意外,也沒有否認:

    “我殺了戴米,他背後的金主不會罷休。接下來,我的對手一定會更加難纏。”

    至少不是她目前表現出的實力,所應該面對的對手。

    換句話說,在外人看來,她輸的概率依舊非常大。

    這樣一來,不就又可以復刻這場決鬥的過程,再賺一筆大的了麼。

    “的確,史密斯先生一定會找很強的對手,來報戴米的仇。”

    佩拉爾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我以爲你聯絡我,就是爲了讓我幫你擋着這件事。現在看來,你非但不想躲,反而還把對方的報復也算計上了?”

    他該說什麼?她可真是膽子夠大,也夠自信的。

    夏清陽笑了笑。

    她怎麼可能讓佩拉爾幫她阻攔報復。

    佩拉爾連戴米的晉級都攔不了,說明他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去左右那位金主——史密斯先生的決定。

    她找到佩拉爾,只是想讓他這個獄卒長,來幫幾個小忙。

    佩拉爾:“你是想讓我幫你調查對手的底細?”

    “這是其一。其二是,希望您可以幫我打個掩護。”

    同樣的戲碼,演一次不出紕漏很容易,但兩次三次,可就沒那麼簡單了,只靠她自己是沒辦法完成的。

    比如這回,她用信仰之力渡在刀的表面,輕易割穿了戴米的軟甲。

    一定會有人注意到這把刀的問題。

    如果不能保證她的人設,在大部分人眼裏是“實力不強但幸運的傢伙”,她這齣戲的收益就不會很高了。

    她希望佩拉爾可以幫她解決這種問題。

    “就算沒有這把刀,你也有其他辦法,讓人以爲你是湊巧才殺了戴米的吧。”佩拉爾向後一仰,“但問題來了,我爲什麼要淌你這趟渾水?我雖然不怵史密斯先生,但與他交惡,對我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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