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林溢陽還是覺得非常不爽,畢竟姜慧雯是現在自己名義上的妻子,但是她卻和道俊傑勾搭在了一起。
儘管林溢陽對姜慧雯並沒有感情,再加上,他總覺得自己的前身之死肯定也與姜慧雯和道俊傑有莫大的關聯。
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該不該去管姜慧雯的事,他對於昨天晚上夢到的情形,他不知道是前身給他的提示,還是前身的內疚與悔悟纔會讓自己夢到他。
林溢陽想了許久,才神色複雜的走出了洗手間。
“啊,溢陽,你換上黃色隊服,趕快上場吧。”劉志寒看到林溢陽之後,就對他大聲說道。說完之後,他就馬上轉身朝踢着足球的隊員們跑去。
“他剛剛從洗手間出來,現在屁屁都還沒晾乾呢,真是。”林冬陽不滿的對劉志寒叫道,可是他看到劉志寒已經跑遠了,且看到林溢陽走到自己身邊脫起了大衣,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林溢陽看了看操場上踢着足球的那些人,便脫掉了自己的大衣,並從包裏拿出了一件黃色的背心隊服。
林冬陽看到林溢陽拿出衣服,馬上叮囑道:“喂,溢陽,你先熱熱身,別受傷了。”
可是,林溢陽並沒有理會林冬陽,他一邊穿着背心隊服,一邊朝足球場走去。
“別受傷了!嗯?”林冬陽關心的對林溢陽叫道。
林溢陽依舊沒有回頭,繼續朝足球場走去。
“林溢陽!Fighting!”林勝陽大聲的對林溢陽的背影叫道。
“Fighting!”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大聲叫道。
由於林溢陽的加入,劉志寒馬上就吹響了口哨。
接着,林溢陽所在的穿着黃色背心隊服的隊伍和那隊穿着橘紅色隊服的專業訓練員門開始了足球比賽。
“做得好,做得好。”
“那邊,那邊。”
“。”
坐在樓梯下,喝着酒,喫着串串的林冬陽和林勝陽等人看到黃色背心隊伍的漂亮傳球,紛紛大叫起來。
可是,沒多久,橘紅色隊服的專業訓練員門幾個搶斷,加上林溢陽遊走在了邊緣,卻無人傳球給他,他卻再次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夢到的關於自己的前身和姜慧雯大吵的情景。
“歐巴人生中最重要的是什麼?...
“別隻寬泛地說是你的家人!...
“你的家人是你、我、還有我們志成...
“只有我們三個人,三個人!...”
等姜慧雯生氣的大聲說完之後,自己的前身沉默了許久,纔開口迴應道:“怎麼能是三個人呢?”
姜慧雯生氣的盯着自己的前身看了許久,最後怒其不爭的離開了家門。
“哎,真是。”看着足球場上比賽的衆人看到橘紅色隊伍進了一球,紛紛嘆了口氣。
林溢陽一邊喘着氣,一邊不滿的看了眼不傳球的隊友,腦海中卻再次響起姜慧雯對自己的前身說過的話:“我感覺你只有一副空殼坐在這裏,心還落在自己的家裏,沒有帶上...後高麗時代肯定很適合你,可以把女人娶回家一起生活,對吧?...”
“左邊,左邊!”
“哎,真是!”
球場外的人看到黃色隊服的隊員被橘紅色隊伍碾壓,紛紛大叫起來。
而林溢陽再一次看到球進入了自家的球門,心煩意亂的同時,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後面夢到的關於老媽對自己的前身說過的話。
那是在姜慧雯生下兒子1年之後,考上了律師,老媽抱着孫子和林溢陽以及林勝陽聊天的事。
“哇,現在我們家也有一個師字職業的人咯,哇!羨慕啊!不是,人家都說聰明女人也會一孕傻三年來着,可是二嫂真是了不起呢。嗯?竟然一次便考上了!真是個帥氣的女人呢!呀,真的是羨慕你啊,有個當律師的媽媽。嗯?”林勝陽開心的逗着小侄子,並笑着說道。
“對不住了,你媽媽是個無業遊民。”老媽神色複雜地看了看林勝陽,平靜的說道。
林溢陽的前身笑了笑,沒有搭話。
“又不是隻有對他好啦,對我們也好啊。”林勝陽笑了笑,再次說道。
老媽頓時平靜的大聲問道:“哪裏好了?若是要沾律師的光,除非先闖禍。”
“誒,老媽也真是。所以大家纔會那樣說,所以纔會說女人可憐。”林勝陽無語的看了眼老媽,嘆了口氣,不開心的說道,說完他就站起身,準備走出房間。
林溢陽的前身收斂笑容,依舊沒有搭話。
“哪裏可憐了?”老媽再次大聲問道。
“如果是二哥他合格了司法考試,考上了律師,嗯?老媽肯定早舉行喜宴了。”林勝陽不滿的大聲說道,說完之後,他就走出了房間。
林溢陽的前身神色複雜的看了看林勝陽離去的背影,又轉過頭對老媽說道:“辛苦您了,忙着爲我們撫養子碩。”
老媽看了看林溢陽,嚴肅的對他說道:“孩子他爸,你一定要努力往上爬。不管女人混得多出色,也都要靠自己的男人去評價。女人絕對看不慣男人混得沒自己好的,所以,你一定要努力往上爬。別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林溢陽的前身神色複雜的想了想,點了點頭。
“傳球,傳球。”
“踢過來,踢過來。”
“這裏,這裏。”
球場上的林溢陽看到那羣人帶着足球離自己越來越遠,再加上想起老媽說的話,他心煩意亂的吐了幾口氣,就一邊脫着黃色隊服,一邊朝球場外走去。
“喂,林溢陽,你不踢球是要去哪?”劉志寒看到林溢陽竟然脫掉了隊服,便詫異的大叫道。
林冬陽和林勝陽聽到劉志寒的叫聲,詫異的看向了慢慢朝自己等人走來的林溢陽。
“喂,小子!”劉志寒看到林溢陽不理自己,再次大叫道。
“那也得有人傳球給我,我纔好踢吧?”林溢陽轉過頭看向劉志寒,不滿的大叫道。
說完之後,他就走到大肩包旁邊,把黃色隊服丟了進去,然後拿起了大衣,並背上了大肩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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