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書畫,歌舞彈唱的她也不太會,難不成要給他們打套拳?
“你在外面都這麼玩?”席景禹擰着眉盯着慕以安,眼眸寒光涌動,像是蟄伏在黑夜裏的野獸,隨時準備把獵物撕個粉碎。
嗯?
聽着席景禹這話,慕以安有點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
感覺他好像又生氣了。
“他可是最大的金主,你今天晚上只要搞定他一個人就可以了。”就在這時,西門南風湊到她身邊,低聲說道。
搞定……席景禹?
慕以安翻了個白眼,唯一能搞定這黑心肝的辦法就是用肉體,在牀上,這貨是最好說話的。
可她這輩子是不想再做女二號了,真心被任意踐踏,欺騙,蹂躪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受。
慕以安收回視線,隨後坐到了席景禹對面的那幾個男人身邊。
“幾位大爺喝酒嗎?”慕以安揚聲。
那幾個男人面面相覷,他們其實和西門南風都算是朋友,這次的飯局算是私人聚會。
平時裏也會找幾個女伴過來調節一下氣氛,不過還是第一次遇到慕以安這麼“豪放”的。
還有她那是什麼稱呼?
大爺?
怎麼聽起來有點像是在逛窯子呢?
“喝啊,不過總要搞點花樣纔有意思。”有人接了話。
“你們想怎麼玩?”慕以安詢問。
“怎麼玩都可以?”男人挑眉。
“當然,只要你們投資,今天保管讓你們喝得盡興!”慕以安不在怕的。
“沒問題。”慕以安會喝水就開始喝酒,後面又陪她那黑心駙馬征戰多年,可以說是喝遍軍營無敵手,黑心肝都喝不過她!
只是慕以安今天的運氣實在是有點不太好,第一把就搖了個一點。
很顯然是最小的。
“說吧,想讓我幹什麼?”慕以安倒是分外的爽快。
完全不像有的女人輸了就哼哼唧唧的撒嬌,惹人厭煩。
“說一說這房間裏誰最帥?”因爲是第一把,大家也就熱熱身。
慕以安的視線在房間的衆人繞了一圈,落到席景禹身上時又快速的繞開了,最後看一下西門南風:“當然是我的導演最帥!”
“這波馬屁拍的不錯,繼續。”男人笑道。
而慕以安這話成功的讓席景禹臉色更沉了些。
這個女人是當他死的嗎?
他在這裏坐着,居然還敢去勾搭別的男人?!
席景禹心底那股躁動的情緒又開始翻騰。
慕以安覺得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搖了十把,輸了十把。
桌上的酒基本上都進了她的肚子。
“你又輸了。”對方接開骰盅,笑道。
“這次……要我……做什麼?”慕以安的眼神已經染上了一絲迷離,讓她整個人都襯得嫵媚不已,看人的時候那眼睛就好像是戴着勾子,勾得人心癢難耐。
“這把我們玩大一點,你含着酒去喂席景禹。”對方這明顯是要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