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參加聚會也都是獨自坐在一旁,不過買單倒是一把好手。
“席景禹?”慕以安扭頭看了一眼對面的慕以安,意識已經有點模糊不清了。
上一世的慕以安確實是千杯不倒,但是她忘記了,這具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這個“慕以安”可沒有她那個酒量。
“怎麼?不敢啊?要是不敢的話,你可以在房間裏任意挑選一個對象完成懲罰。”對方笑道。
“哼,這有什麼不敢的?”慕以安拍着桌子站了起來,舉起酒杯在嘴裏含了口酒,然後搖搖晃晃的朝着席景禹走去。
隨着慕以安的靠近,席景禹臉色越來越沉,周遭的氣息也寒冽無比。
這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估計早就被嚇得不敢動了。
可慕以安卻全然無視,跌跌撞撞的上前,扣住了席景禹的手,挑起他的下巴,俯身就吻上去,然後將嘴裏的紅酒度給了他。
這個過程一氣呵成,乾脆利落,完全不給對方反抗的機會。
包間裏的衆人:“!!!”
臥槽,他們今天肯定要交代在這裏了,居然看到席景禹被一個女人強吻!
他絕逼要殺人滅口的!
早知道這女人會這麼彪悍,他們打死也不會開這種玩笑。
而此時的席景禹被慕以安這麼壓着,眼底神情涌動。
慕以安身上有一股天然的香味,一靠近就刺激着他的感官。
脣上的柔軟更是激起了他心底那股早就洶涌不已的躁動,現下只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欺負。
可就在席景禹準備伸出手的時候,慕以安卻已經退開了身子,就這麼迷離的眼睛看着他。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彼此的呼吸聲都可以癡纏。
“席景禹……你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我……爲你付出了那麼多……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
她日日盼,夜夜等,總想着他就算不顧念他們之間的情分,看在她以一介女身爲他征戰謀劃,也該給她些溫情。
可是到死,都沒等到他最後一面。
果然,男人的話是半個字都信不得的!
慕以安這會已經分不清楚面前的這人是席景禹還是她的黑心駙馬了,只是想要發泄一下心中的怨憤。
而席景禹聽到她這話,眼神不由的深了些。
“你知不知道……別院有多冷?大冬天的都不給我炭火和棉被……我的手都凍了凍瘡,一碰就疼……”慕以安喃聲。
別院?
他什麼時候關她了?
席景禹眉頭微蹙,又開始玩角色扮演了?
“席景禹,你爲什麼不來找我?我……真的……好想你……”慕以安那星眸眸染上了一絲水光,任性張揚的面孔在這一刻顯得異常脆弱可憐。
這一刻,席景禹忽然覺得心口被紮了下,伴隨着一股莫名的鈍痛。
看着面前這個眼角含着水光的女人,席景禹眸色一沉,直接把人給抱了起來。
包廂裏的衆人再次震驚到了,紛紛往後縮了縮身子。
只不過席景禹卻全然當做他們不存在,徑自抱着慕以安出了包間。
“剛纔是我眼花了嗎?那個女人真的吻了席景禹?”
“是吻了沒錯,而且還沒被席景禹掐死。”
“沒被掐死也就算了,居然還把人抱走了?”
“……”
“臥槽,席景禹,你丫的要把我的女二號抱去哪裏?”西門南風直到這個時候纔回過神來,最後起身追了出去,只不過門外哪裏還有席景禹的身影。